“所謂練兵不過先穩住士卒的心思安心訓練,如此便是要田地,士兵有了田地自然心思安穩,願意爲了守護自己的田地而戰,而此刻大明各地士兵田地多爲軍官所占,要提升軍隊實力隻有分田地給士兵,每日訓練陣法結陣,列堂堂正正之兵”小川這般說道,說的卻也是有用的話,不過對方壓根沒有系統軍營,練一輩子也比指望有自己的效果。
“這?”王延臣聽到之後有些犯難,軍官侵占田地?他覺得回去之後自己也是訓練處一波新軍來看看,而一旁的白廣恩則是搖頭苦笑一聲這怎麽可能?分田地?若是分田地給一群泥腿子,下面的軍官還不砍死自己?
賀人龍則是哼了一聲,覺得小川是故意不講他練兵的秘密果然這群勳貴都是把練兵的秘密保護的跟命根字一樣,分個田地就能練出強兵怎麽可能?這種話怎麽可能是真的?他當然把這些當成了小川的敷衍之言。
“流賊也到了極限了”王恒松了口氣,“我軍更換體力,流賊更換他不同的饑民,如此大家都到了極限,估計流賊會在今天還會有一波真的進攻!不然明天又要拉開陣勢重新作戰!”
一衆人都是緊張起來還有一波進攻,賀人龍奇怪道:“天呢!都這樣了,這群流賊還要戰鬥!”他說道,便是看到面前望不到邊際的屍體,這種情況下難道對方還有戰鬥的勇氣麽?對方還有勇氣和自己一戰?
“呵呵,對方自然不想戰鬥,但他們要想如果是明天繼續和我們戰鬥那樣的話,明天戰鬥的話他們又要重新沖破那道火器封鎖線!這樣的話我們又重新回複了體力,這樣對于流賊來說反而是更加不利的。”
一衆人點點頭,今日怕是還有一場戰鬥,空氣中濃郁的血腥味道刺鼻無比,道:“子塵,近衛騎兵集結,所有羽林軍集合!”小川說道。可以看到對方的饑民已經快要到了崩潰的邊緣。
“這!對放老賊騎兵數量不下三萬!将軍三思啊”一旁的王延臣便是連忙說道,語氣着急道:“這群流賊的騎兵都是身經百戰強悍無比,具是我大明民牧之策破産的馬戶,他們自幼養馬騎術高超,而且數量龐大,而且騎兵數量我們和他們還差得很多!”
“是啊,将軍,這群流賊騎兵确實恐怖!和他們的步賊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白廣恩也是說道,有些着急,多少次明軍輕敵冒進被流賊打了伏擊或者被流賊的騎兵消滅,他已經不想小川的手下再被流賊消滅,不然這次出兵豈不是沒有任何意義,到時候什麽功勞都沒有,還要悲傷兵敗的兵敗。
“拿我铠甲來”小川說道身後的楚夫人連忙說道“不行的,她們就交代過,不能讓你上戰場!”楚夫人連忙說道,小川卻是瞪了她一眼楚夫人那鎖子甲包裹的臉頰上,那寶石般的眼睛隻剩下一種委屈,一旁莉亞道“你兇什麽兇啊!楚姨也是爲你好你又不會武功!”。
一衆人才是發現小川的兩個貼身親兵竟然是女人,而且聽着着聲音柔軟讓人心中酥酥的感覺,樣貌一定不差,幾人都是震驚,王延臣便是知道她們倆穿着的這铠甲有多重這兩人穿着這铠甲這麽長時間什麽事情都沒有,身體素質怕是一般的家丁都比不過,這女人竟然有這等體力?
“所有家丁集結!流賊定然想不到我們騎兵會出擊打他們的騎兵,這時候追着羅汝才的帥旗打!”小川說道,一擡手麾下一衆騎兵便是迅速集結,七千羽林,一千多近衛騎兵快速集結起來。
楚夫人看到小川這副堅決的模樣,暗道自己沒有完成大和幾人的囑托,看到小川的樣子一陣難言的委屈,大眼睛中就要禽出淚來,道:“我也要上去戰鬥!”小川怒道:“胡鬧,給我好好待在這裏!”
“哇!你怎麽可以這麽兇,我們是爲你好啊”莉亞說道語氣滿是不滿,其他幾人忍俊不禁的模樣,王延臣大笑着倒是沖散了這戰場上緊張的幾分,楚夫人則是委屈的摸着眼淚怔怔的看着小川什麽話也不說。
“待到對方張五的步兵被我們擊潰時候,公子,我們騎兵就可以出擊了”王恒說道,目光看着對方的的軍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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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喝呼喝!!一陣陣整齊的呐喊聲音,聲音無比的整齊從那饑民中走出一隻義軍隊伍,他們穿着一身鐵甲隊列整齊無比,前面一個個手持鐵盾的流賊士兵他們組成一面面鐵牆一般的攻勢!他們手中隻拿着一面方盾後面則是一個個長槍兵,長槍順着盾牌的縫隙中漏了出來。
後面依次是弓箭兵,兩側還有一列列三眼铳手,這些三眼铳手手中的三眼铳與其說是火铳倒不如說是狼牙棒,明末時候對于邊軍來說三眼铳就是一個能發射火藥的狼牙棒而已,絕大多數的時候他都是被當作狼牙棒來使用。
一萬兩千人的隊列中,其中很多都是連忙滿是溝壑的将士,他們具是身經百戰的邊軍精銳充當着這支部隊的基石!隊列整齊無比,前面一衆饑民像是潮水般向後散去。
“保持隊形,保持隊形!”一名穿着魚鱗甲的流賊頭目說道,說是流賊頭目但是看起來他卻是更像是一個将領一樣,铠甲一塵不染正解無比臉上滿是堅毅,流賊中邊軍參與流賊的便是其中真正的中堅力量.
“官府無道欺壓百姓,我等軍隊要替天行道,不能助纣爲虐!”這将領說道便是和往常一樣一波攻心戰術!他是張五的結拜兄弟張文,從小被剝削軍饷的他對于官府無比的憤怒,對于這種助纣爲虐的軍隊,他更是憤怒,道“你們這些助纣爲虐的禽獸,快些放下武器!不要爲無道官府作戰!你們的妻兒卻是被官府欺壓!”
張文這般說道,明軍軍陣依舊如同一台機器一般運作,繼續向前進攻隊伍無比的整齊,絲毫沒有受到他的任何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