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衆人潮水般從關卡處退走,前面山東軍走過時候臉上帶着驚恐的表情看着附近的明軍,太子的臉上則是帶着一種莫名的陰沉,一旁朱虎道:“殿下,他們并不知道是您的車架”
“不知者無罪”朱慈榔道,擺擺手壓下一旁想要上來的一排将領,道:“繼續向前!”他看着兩排的将士雕塑般的站立問道:“這可是青州軍正兵精銳?”
“不,殿下,這隻是青州軍屯田軍,非是正兵”朱虎說道,太子神情更是凝重,道“如此精銳竟然隻是屯田之兵,我軍訓練要更嚴酷,更嚴酷!”他說道。附近十幾名将領都是震驚不再說話。這才是屯田軍那正兵營又該強悍成什麽模樣。
“殿下,加大訓練量士卒可能會受不了!”朱虎說道“而且我們占據江南哪裏富庶無比,還有無數能工巧匠,我們完全可以發展更強悍的火器”
“嗯,江南,哪裏的地主,皇戚,勳貴可能不太想讓本宮如此安心的發展”朱慈烺目光中帶着冷漠道:“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蛀蟲爲了自己的利益挖大明的牆角。”
“臣等願意爲殿下斬除這些蛀蟲!”一衆人紛紛跪倒在地,語氣滿是嚴肅說道。
朱慈烺臉上帶着一種霜寒,道:“本宮就以身後六萬大軍,誅除江南這些蛀蟲!”他冷冷說道。
“陛下,江南左良玉等人與各世家關系匪淺哪”朱虎擔心說道,左良玉八萬大軍都是身經百戰的老卒,多年與流賊作戰,曆史上張獻忠在谷城投降便是被他打的。
“很快左良玉就會被掉到江北防備流賊!”太子冷聲說道,此刻左良玉還是聽從朝廷命令比較忠心,他說道一衆人都是明白了原來如此,調動左良玉去江南無兵如此太子不就可以?
“殿下,可以也要在這江南收取厘金”朱虎道。帶着奇怪,
“嗯,江南富庶,那些奸商是時候爲大明放點血出來了”朱慈烺冷聲說道,目光看着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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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陣秋日的寒風吹在小川身上,心中一陣拔涼的感覺,剛剛花了一百二十萬兩銀子升級了自己的官府,之後便是解鎖更多的系統建築,不過這種心疼的感覺如此自己還剩下八十萬兩銀子,之後還有種種的事情要去做如此根本不夠花。
“嘀嘀嘀,縣城升級,嘀嘀嘀還剩58小時23分58秒,升級之後可解鎖建築,騎兵營,校場。。。。”
後面的一衆小川已經不想看了,身後是兩千騎兵他們靜默的矗立在這空曠的平原上,一頭半尺長的紅羽那般顯眼。
十二月份的冷風吹得人臉皮發函,一旁的小紫一身紫色厚裙臉上帶着期待道:“太子車架真的有十六匹駿馬拉着麽”她問道。
“勿要講話,一會無論見到什麽都閉嘴”大和在一旁帶着笑意說道道“太子可是很兇殘的,見人就殺,見人就吃,特别是你這種嬉皮内容的小娘,他最喜歡下酒了”
小紫害怕的躲在了小川的背後,悄悄往着前方打量,一旁莫君道“公子,我們爲何要等候那太子,他招募了劉澤清的亂兵!”
“勿要說這些,他招募自有他的意思,還有下次給你們換身铠甲”小川說道看着身後兩千膘騎兵說道,等到官府升級之後鐵匠鋪便是可以生産魚鱗甲如此他們的防禦能力便是會更強悍,加上這紅羽鐵盔更是強悍無比。
兩千的騎兵沉默的站立,遠遠看去隻能看到那一片望不到邊際的紅羽以及一片黝黑的鐵甲反光帶着無窮無邊的殺氣。
太子的隊伍已然來到,朱慈榔遠遠的便是看到了這一隊鐵甲騎兵臉上帶着不一樣的神情,一種震撼道:“聽聞秦将軍麾下多有胡人騎兵爲之征戰,忠心耿耿悍不畏死,卻未曾向他麾下我明人騎兵也是如此強悍,紅羽鐵甲,我蹭聽聞大漢建章宮騎便是這般紅羽鐵甲”
一旁衆人都是漠然不予,帶着震撼看着這支鐵甲騎兵,一旁朱虎道:“他們上次對張獻忠時候幹掉了對方一隊老營騎兵,不過平日裏都幹些追殺潰逃敵軍,或是偵探敵情的活,被稱爲收屍隊!”他說道,一衆人都是大笑起來。
朱慈榔卻是目光灼灼看着面前的騎兵這種強軍盡然隻能去收屍,道:“真不知這秦将軍是如何訓練,能得此等精銳騎兵”他說道更厲害的是這種騎兵在人家隊伍裏還排不上号。
小川則是看着前面的劉澤清軍隊,那隊伍明顯變得整齊了許多,其中軍官大概換成了京城一些真正厲害的勳貴,京城中勳貴雖然很多荒廢了,但人才不少,很多人自幼練武熟讀兵書都是優秀的軍官,太子便是網羅了其中的人才打入了這支劉澤清的三萬多大軍中去,他們明顯隊伍更加整齊,表情更加嚴肅大概是被東廠的太監洗腦了。
小川看到後眉頭不自覺的簇緊,此番說是迎接路過山東的太子,不如說是探探他的底細,如此三萬大軍換了一撥統帥。
兩側還有一隻大約三千人左右的騎兵他們穿着明軍制式的鑲鐵棉甲,八瓣鐵帽盔,其中不少人是蒙古人打扮,大部分都是明軍腰間帶着翼虎铳,一身棉甲上那一個個銅釘閃爍着寒芒讓人心中生出一股寒意。
他們飽經風霜的模樣臉上全是溝壑帶着一種别樣的殺氣,兩隻騎兵遠遠的就在對峙,帶着一種漠然的寒氣,小川奇怪道:“上次我在京城怎麽沒有見到這支騎兵”
一旁白鶴鬼魅般的出現,吓得小紫一跳,他道:“這是京營神樞迎又爲三千營,上一次公子你入京他們應該還在南下與革左五營對峙。”
那三千營爲首的将領是一名拿着厚背砍刀的将領,身形挺拔臉如鍋碳壯碩的宛如一頭黑熊一般,胯下的馬兒也比别人的大。
京城三大營曆史上卻是并沒有放出什麽光芒便是基本亡于突然發生在河北的鼠疫死了四成。其他多當逃兵,或者因爲長期缺乏糧饷投靠了李自成,這經過了幾代人整頓的精銳卻是非常窩囊的結束了自己的征程,沒有死于敵人的刀下而是亡于河北的鼠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