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刀刃就要斬下來的時候,那清軍巴牙喇兵臉上隻剩下猙獰還有不屑,碰————一聲清脆的響聲伴随着一道火星升起,那巴牙喇兵向後連續退了幾步,胸口的護心鏡幫他擋住了箭簇,他胸口一陣發悶,道:“好強的箭簇!”他冷汗流出,要不是這護心鏡他今日怕是就留在這了。
遠處一群鐵甲出現,他們一身銀白色色鐵甲,手中拿着各種重型兵器,爲首的向榮撇撇嘴,看着遠處的清軍正白旗,道“哼,這群鞑子也有護心鏡,看起來不像是一般的鞑子白甲兵啊”
”這些帶護心鏡的鞑子應該是努爾哈赤的親軍!“一旁手下說道,向榮撇撇嘴,道:“原來是這群人!”
遠處的小眼睛巴牙喇兵同樣在打量着這群士兵,眼神帶着一絲佷戾,道:“上,不是明軍帶着萬人敵的部隊,兄弟們上!幹掉他們!”他說道,心中松了口氣,如果不是那種不要命的明軍上來,他有自信近戰擊敗天下所有的軍隊,若是這樣,他帶兵第一個打進去肯定是很大的功勞,他已經感覺白銀和哈十在向他招手。
一衆清軍都是大喊起來,繼續向前,向榮手中長槍一掃,便是掃中面前清軍脖頸上的護頸,那清軍疼的臉色發紅,卻是沒有事情,繼續上前,向榮愣了一下,道:“這群清軍铠甲這麽嚴實?”他有些震驚有些棘手。
長槍如同一道閃電,當即此種面前清軍的脖頸,鮮血當即如泉湧般流了出來,那清軍巴牙喇兵慘叫着倒了下去。
後面的多铎卻是對于自己的這些士兵非常自信的樣子,這些都是跟随努爾哈赤征戰多年的精銳,铠甲比巴牙喇兵還要精良,他隊伍中一共有一千親軍都在前面,方才如此輕松擊敗了盧象升的都标營就是讓他心中一松,對方的那群拿着萬人敵的士兵沒有上來,這缺口攻進去是妥妥的了。可随機沖出來的這群部隊卻是讓他有些膽怯,搖頭,道:“不可能的,論近戰沒有人是這群牲畜的對手”對手卻是已經超過了他的認知。
那群清軍卻是更加兇悍的往前沖去陽光照在他們白色的铠甲上,更多了一種森喊的感覺,向榮大喝道:“陣型,陣型,保持陣型,死戰不退!”
他身後一群鐵壁衛陣型整齊,宛如一個整體,刀盾,長戈,長矛,組成一個個戰陣,對面這群帶着護心鏡的巴牙喇兵也是攻擊正面,兩側是不帶護心鏡的巴牙喇兵,或者是清軍馬甲。
後面的楊國柱道:“這群兄弟們,你們後退吧,他們是正白旗的精銳,你們這點人根本擋不住這群猛獸!”他雖然感激剛才向榮救了自己一命,不過他可不想這群人就這麽被清軍打光了,道:“你們到我後面去,你們是秦将軍的手下,我不能讓你們拼光!”他說道,怎麽能讓年輕将領的部隊在前面拼殺,自己這不是成了倚老賣老。
“屁話,這話應該我說,這群清軍,小爺我還不放在眼裏!”向榮說道,碰————手中長槍當即擋住一名清軍巴牙喇兵的砍刀,手持長槍一挑,那巴牙喇兵的砍刀就是飛出,他順勢一個直刺,撲哧————長槍穿透他的咽喉,那清軍就是慘叫着倒在地上,鮮血染紅了他那潔白的铠甲。
楊國柱無奈,便是說道:“走,我們守住側翼,”他也是無奈,隻能去盡自己努力,幫助這些鐵壁衛。
碰————一名清軍手中長槍刺進面前鐵壁衛的胸膛,那鐵壁衛卻是露出猙獰的笑容,滿是鮮血的右手在那清軍驚懼的面孔中,攥緊他的長槍,手中長槍當即刺出!撲哧——長槍刺中他的脖頸,這鐵壁衛肚子中的長槍拔出,鮮血當即流了下來。
遠處當即是都标營的人上來,楊國柱走上前來,幫他擋住面前兩個圍上來的清軍,道:“兄弟,你受傷了,下去吧,這種傷勢沒法打仗了。”
這鐵壁衛卻是沒有講話,用着簡單的紗布快速給自己包紮了一下,便是繼續上前,楊國柱吸了口氣,帶着驚恐,道:“世界上竟有這種士兵!”
那手上的鐵壁衛繼續上前,手中長槍刺出,便是刺中面前清軍的胸膛,清軍胸口護心鏡擋住了他的攻擊,那清軍巴牙喇兵右手長槍就要收回,那鐵壁衛順着長槍上前,雙手緊緊攥着他的脖子,大叫起來。
清軍被他攥住脖子,掙脫不得,當即是氣悶,臉色通紅,就是不再動彈。
戰鬥進行,這群清軍卻是發現面前這群看起來跟他們同樣厲害的明軍,隻要用人數就能取勝,慢慢他們發現這群明軍卻是如同一個泥潭一樣,讓他們深深陷了進去,面前的明軍好像打不死一樣,深受重傷還是能夠堅持戰鬥。
這群被人稱作猛獸的努爾哈赤親衛,此刻才是撿到了真正的猛獸,一名巴牙喇兵,剛要上前,腳下便是鑽心的疼痛,一名雙腿鋸斷的明軍拿着長劍對他的腳背就是直接刺了上去,鮮血流了出來。
那清軍巴牙喇兵,心中是一股難言的寒意,他看着面前的明軍說不出話來,附近已然倒下了十幾名清軍,都是被這一名鐵壁衛幹掉。
後面遠處督戰的多铎目次欲裂,看着那鐵壁衛用着那搏命的打法,消耗着他的麾下的親軍,目光中滿是不信,道:“皇阿瑪的親軍啊,我滿清最精銳的巴牙喇兵,就這麽被擋住了?”他目光中滿是呆滞,看着那明軍,道:“不可能的吧,人受了這麽重的傷,還能戰鬥!他們是野獸麽”那鐵壁衛被系統提升了身體機能,受傷還能戰鬥的畫面,讓他心中難以置信。
一旁的豪格深吸了一口氣,道:“這個地方,小小的缺口,難道我們就打不下來了麽,就那麽大點地方!”
“不,不打了,不打了”多铎深情帶着悲傷,道:“這些都是皇阿瑪留給我的精銳,不能折損在這裏”他心疼道,他一共就隻有一千親軍,此刻已經在那城牆下戰死了三百多人,還有普通的巴牙喇兵,加起其他馬甲的損傷,損失不下六百,這些可都是他正白旗的真正精華,比旗丁還要寶貴的存在。
遠處楊國柱看着這血腥的戰場,默默的走過前去,幫助一名倒在地上的鐵壁衛合上眼睛,他和一名清軍巴牙喇兵同歸于盡之後便是失血過多死去,眼神滿是淚水道:“這些兄弟都是好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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