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些五雷神機更是讓他好笑?玩具麽?真的是玩具吧,這和他老家放煙花的那東西很像,難道這群人是使用煙花戰鬥的麽?道:“沖啊,沖”他往後走了兩步,重視榮譽的他,覺得和這群傻子戰鬥有辱他武士的榮譽,屠殺這種用着可笑方式作戰的軍隊,會讓他以後被自己的同伴嘲笑,便是跑的慢了些,自然其他武士沖到了他的面前。
王有才眯着眼睛,神色冷峻,一擡手,一衆明軍手都是扣在扳機上,一雙雙眼睛冷漠,看着面前倭寇,那倭寇臉上的不屑,臉上的張狂,那種對于他們的嘲諷,他們已然平淡無奇,這種事情發生了太多次,對于他們火器的嘲諷,最後在哪連綿不絕的火铳,山呼海嘯般的攻勢下變成了恐懼,變成了齑粉。
砰砰砰————突然之間,一陣陣猶如炒豆子一般的爆響響了起來,聲音清脆震耳,耳膜都是有些發痛,一陣陣濃煙突然冒了起來,那一排火铳同時噴塗烈焰,伴随着滾滾的青煙,空氣中是一道道黑色的直線。
噗噗噗,随即是一陣陣那血肉飛濺的聲音,那铳彈打在那些武士的身上,他們的鐵甲宛如豆腐一般破碎,當即胸口一道血霧騰起,遠遠看去就好像是一片紅雲一般,伴随着一陣陣慘叫的聲音,倒在地上慘好起來,滿地打滾,發出一陣陣慘嚎。
铳彈打在人身上的疼痛,絕對是正常人難以忍受,那些平日裏勇武的武士,瞬間栽倒一片,倒在了地上,慘烈的嚎叫,那些倭寇當即背着可怕的武器震住了,這強悍的火器?那後面的番頭,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前面的士兵倒在地上慘嚎的場景。
更讓那些倭寇震驚的是他們面前的海盜,僅僅是轉了一個铳管,沒有裝填火藥,便是一道青煙騰起,随機一陣武士又是一片倒下,一陣血霧騰起,武士一片片倒下,火铳臉面不覺,每一陣铳聲,便是一片武士倒下,他們咬緊牙關,頂住這讓他們恐懼的火铳,不停的沖鋒。
十三陣,連綿不絕十三陣火铳的爆響,三百多武士倒了下去,剩下的武士都是頓了一下,那前面的番頭撓了撓腦袋,他現在在思考自己要不要上前?這恐怖的火器,讓他有些驚恐的停頓一下,不知道是否要上前去。這到底是什麽東西!
武士都是震驚的停在那來,遠處的島津光久,臉色當即鐵青起來,目光中全是不可置信的色彩,道:“不可能吧,這是什麽東西”他震驚說道,嘴巴長得大大的,一旁的衆人都是同樣震驚的模樣,這恐怖的火器讓他們有一種颠覆世界觀的想法。
“十三陣,十三陣恐怖的火器,還不用裝填火藥,我是在做夢麽?”島津光久這樣說道,聲音帶着顫栗,不可置信,聲音中都帶着顫栗的樣子。
遠處的國人衆也是同樣,浩二差點沒有站穩,看着倒在地上慘嚎的武士,有種做夢般的感覺,那還是那曾經以示現流刀法橫行的島津家武士麽?被人如屠雞殺狗般的屠戮,那地上慘嚎一衆内髒腸子都露出來的家夥,真的是那群恐怖的家夥麽。
“這夥海盜到底是什麽人,那個恐怖的火器到底是什麽?”一衆武士都是不相信,不可置信說道,語氣中都帶着難言的驚恐。
王有才看着這些人,搖搖頭,擺擺手,一旁五十人則是立馬分散開來,他們在旁邊分散的很開,沒有拍成隊列的樣子,散亂非常。
那前面的番頭更加奇怪,要是一開始遇到這種情況以爲對面的人瘋了,火铳竟然分開發射,可經過剛才那十三排火铳連擊,已經讓他有些恐慌了。
砰砰砰————一陣陣煙霧騰起,那散亂的士兵,他們分的很散,利用那邊的掩體進行射擊。
噗噗噗,随機這群武士驚恐的發現那些火铳射擊的無比精準,噗————那一個個武士,有的頭目被打中,巨大的力量打開了他的頭蓋骨,帶走上半部的頭部,剩餘一個空空的腦殼,顯得異常的恐怖,空氣中霎時彌漫着一股難以訴說的味道,腦漿血液的味道混在再一起。
遠處的那番頭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身旁的同伴一個又一個被精準的擊中,然後慘叫着倒下,他有些不可置信,道:“怎麽可能,火铳怎麽可能打得這麽準,這麽準”他有種世界觀被颠覆的感覺,看着對面明軍手中的火器,他不明白那到底是什麽東西?爲什麽可以射的這麽的準。
那一個個明軍火铳手快速裝填着子藥,動作迅捷無比,用那木槌敲打着火铳的铳口部位,将那子彈裝填進去。非常的麻煩,不過這子彈射出來卻是無比的精準。
一衆武士都是有些蒙了!他們哪裏見過這種射擊如此精準的火器?一個個臉色恐懼,“納尼?怎麽可能,那是什麽東西,火器怎麽能射的這麽準,沒法打了吧,怎麽可能呢”
“不準亂,不準亂,繼續沖,沖鋒!”那番頭咬着呀說道,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後退,不然損失更大,他說道,便是拔出自己的武士刀。
噗————一聲清脆的響聲,一陣劇烈的疼痛感傳來,他脖子便是一個恐怖的空洞,腦袋當即耷拉在肩膀上,鮮血順着那空洞如噴泉般湧了出來。臉立馬慘白起來,倒在地上,附近的武士都有有些驚恐,崇尚勇武的他們在遇到這種恐怖的火器面前都是顫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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