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陳大彪二人連忙表示,是自己過錯,心中都是同時松了口氣。
一衆大小頭目都是黯然不已,這一次的失利,依然讓他們有些動搖,第二天,誰也不願意去攻擊那座堡壘。
忽然,外面來了一賊來,跪倒道:“報告,我們抓到了一夥馬賊,他們就是殺害我們哨探隊的兇手。”
一衆大小頭目這才反應過來,哨探隊的事情,臉色都是不好看,爲什麽,因爲組建新的哨探隊要抽調人手,那定然是把他們強力的手下抽調走,這誰願意?這就等于後世組件特種部隊一般,各個部隊的大佬那肯定是千般不願,誰願意自己培養出來的好苗子被挖走。
外面走來一群被繩子幫助的漢子來,爲首那那人就是王大麻子,他是倒黴,剛剛把那牧場的人藏好,便遇到了兩百人的馬賊哨探,上一次哨探對被滅後,流賊便加大了哨探的規模,他看打不過,便說自己是馬賊投降,準備以後找個機會逃走,對方也還真把他綁來,他看着身後一衆手下,悄悄打了個眼色,衆人都是明白,不要露出馬腳。
一衆馬賊被捆綁着進來,王大麻子罵罵咧咧,道:“快給你爹松綁,我的傻兒子,你爺爺我手給你綁疼了”
一衆大小頭目都是又好笑,又生氣,這家夥給人綁起來還能這麽張狂,怪不得是吃人肉喝人血的家夥
一衆人眼睛瞪直,看着王大麻子進來,都是奇怪,就這麽十幾個人幹掉了那哨探隊?他仔細看了眼王大麻子,看他粗壯的身體像是一頭黑熊一般,果然是條漢子,他突然動了些心思,每一個有野心的王者,最渴望的便是這種猛将,特别是王大麻子的這種桀骜不馴,更讓他欣賞,隻是還需要試探一般。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幹掉我的哨探隊”那張河眯着眼睛喝道。
“啥哨探隊”王大麻子裝作糊塗,他是明白,這種事情是不能承認的,便道:“老子沒看到,那不是我幹的”
“你騙人,就是你”一旁那天逃走的那哨探隊餘孽喝道,正是那白頭發的馬四。
王大麻子心道不妙,這下不會栽在着了吧,那還怎麽回去找大哥,道:“嘿嘿,誤會,誤會咱那天也不知道他們是你哨探隊,隻以爲是攔路打劫的強人”
一衆頭目看他狡猾的樣子,都是怒聲道,處決這夥馬賊。
張河卻是看了一眼王百步,那王百步心靈神會,知道這主公是曹操看上了關羽,又是讓他唱黑臉,道:“大王,此事不妥,此人幹掉我們的哨探隊,那是狹路相逢,誰也不認識,按照江湖規矩,是不應該記仇的,而且這一對人馬,武力強盛,殺之實在可惜啊,不如就讓他們成爲我們的哨探隊!”
本來憤怒的一衆頭目,突然間都是不憤怒了,他們發現若是讓這夥人成爲哨探隊,那首領不救不用從自己的手下中抽調人手了嘛。
“是啊,是啊,這夥人一看就是綠林好漢,英雄豪傑,殺隻可惜啊,大王你有鴻鹄之志,更應該多多招募一些這種英雄豪傑啊”
“是啊,大王,此等英雄不入哨探隊簡直可惜啊”
看着換了一副嘴臉的衆位頭目,王百步撇撇嘴,自己這黑臉是不用當了,也有些慶幸,
王大麻子眼咕噜一轉,道:“嘿嘿,說的是,我這一手闆斧用的,肯定比你原來哨探隊的那人強,大王,我看你儀表堂堂,俺就跟你混了,你隻要每日三餐,頓頓有肉,每月都給咱娘們玩耍,咱這條命就是你的了。”
一衆大小頭目都是大笑起來。
那張河也是眯着眼睛,一副忍俊不禁的樣子,這種有奶便是娘的人,倒是好控制,以後恩威并施之下,倒是個好幫手,又道:“好,以後你就是我新哨探隊隊長”隻是他那股懷疑倒是沒有消退。
那王大麻子裝作一臉得意,道:“嘿嘿,放心吧,老子保管你以後大營安全,隻要有人接近,保證會被我發現。”
那王大麻子在一邊,直接坐在地上,毫無坐相。
一旁大黑道:“這人來曆可以,雖然武力厲害,可萬一是明軍哨探呢”
“不會”一旁陳大彪道:“我觀他言談舉止,卻是和馬賊無二,明軍有個特點,就是越能打的部隊,卻是軍紀森嚴,你看他,有半點軍紀樣子麽”
那張河聽到他二人談話,心中一動,拔出劍來,喝道:“好啊,你這明軍的細作,我上次見過你,還敢在這跟我充馬賊,左右把他拿下,砍了”
一衆流賊突然沖進大帳,那王大麻子眼咕噜一轉,便明白這家夥的意思,道:“啥馬賊,你這人真是有意思?玩老子呢”
“哼,我上次見過你,你這明軍的人”張河左手持劍,道:“砍了他”
“靠,老子投奔你,你二話不說,就說我是明軍騎兵,什麽意思,以爲我王大麻子是好欺負的!”
旁邊一種頭目都是奇怪,這老大何時見過明軍騎兵,我們路上遇到過明軍騎兵麽?
兩邊一陣流賊都要過來,那張河卻是突然擺手,道:“慢”他擺擺手,讓一衆流賊退下,臉上又是恢複了笑意道:“哈哈,不好意思了,王兄弟,現在明軍細作太厲害,我不得不防反,現在看來,你确實是馬賊無疑了”他剛才卻是故意一番試探,确認他是真的馬賊無疑,心道此次還是有些收獲的,起碼收獲了這麽一夥強人,心中驚喜,可他看了一眼王大麻子身後幾人,心中又有些疑惑,總感覺那幾人神色有些不自然,晚上還得再試探一番。
王大麻子冷哼一聲,裝作一臉生氣,心中卻是了開了花,都是老子玩剩下的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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