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一群膽大包天的難民罷了,拿了武器還真當自己是以一當十的精銳?笑話!他那長刀揮舞,就要刺向那前面的長槍手。
他有些奇怪,平時自己一沖縫,不管是流民還是官軍都是吓的屁滾尿流,哪還有人敢傻站在這裏,他擡頭一看,對着他黃巾軍的眼睛,他心中頓時一驚,那是一雙如墨般的眸子,眸子中平靜的就像是一灘湖水一般,讓人看的有些發毛,還有那冷峻的臉龐,像是冬天裏的寒冰一般讓人發寒。
“給我去死吧,裝神弄鬼的家夥”刀疤臉手中長刀揮舞,就要劈下。
噗————那長槍手手中長槍突然刺出,直接捅穿了他戰馬的肚子。
稀溜溜————戰馬發出一聲悲憫,那刀疤臉直接滾到了地上。
用長槍桶穿告訴飛奔的戰馬,這種高難度動作需要的眼力,還有臂力巨大的要求。
那刀疤臉一個側身從哪馬上下來,前面幾匹戰馬硬生生被那幾個黃巾軍用血肉之軀擋住,後面的黃巾軍再趁機殺死馬匹。
前面的戰馬堵塞了這擁擠的小道,後面的馬賊紛紛翻身下馬。
看到那馬賊翻身下馬,張黑角歎了口氣,道:“唉,完了,我的二十個馬賊完了!”
刀疤臉眼神有些凝重的看着胳膊已經脫臼的黃巾軍,剛才那黃巾軍長槍雖然刺穿了他的戰馬,可他的胳膊卻因爲承受了那巨大的沖擊力胳膊已經脫臼。
那黃巾軍卻是雙手無物向他沖來,刀疤臉樂了,喝道:“你這厮胳膊都廢了還敢沖過來真是找死”
刀疤臉雖然害怕,可看到那黃巾軍胳膊已經骨折,自己還怕他麽,便拿起彎刀便沖了上去。
“去死吧”刀疤臉大喊道,好像這一聲喊叫能給他多大的勇氣一樣,那黃巾軍沒有躲避,長刀穿過他的肩胛,把他右臂都要卸下來。
“哼,找死”刀疤臉綱要手刀,卻發現刀已經卡死,他擡頭一看,便看到那黃巾軍如同野獸一般的表情,刀疤臉吓得魂飛魄散,這他娘的還是人麽!
黃巾軍狠狠的一口咬在那刀疤臉的脖頸上,鮮血瞬間噴了出來。
前面四個斷掉胳膊的黃巾軍跟着馬賊同歸于盡,那剩下的十幾個馬賊一臉恐懼,向後飛奔跑來,好像身後的是洪水猛獸一般。
那遠處的李木子師徒,還有那韓剛兄弟都是一臉震驚呆滞,那李木子驚得差點從船上摔下去。道:“這世界上怎麽還有如此強兵,如此強兵,聞所未聞,聞所聞問啊!!!!”
“以血肉之軀抵擋戰馬沖鋒,真是讓人歎爲觀止啊!”王大柱震驚說道。
韓剛贊歎道:“這種士兵,到底如何訓練出來,這他娘的簡直就是野獸,不,比野獸還要強!這就是主公的家丁麽?”
“後金巴圖魯都比不過,公子,你到底是什麽來頭”韓鐵驚歎了。
小川則是眼睛有些濕潤了,雖然他們跟自己沒有什麽感情,可他們畢竟是自己召喚出來的,爲了救自己而死,看到他們就這麽死去,小川的心中忽然有些難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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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黑角聳拉個個腦袋,他一直以爲他的這些兄弟們打仗悍不畏死,又好勇鬥狠,官軍的精銳也不過如此,可看着前面那狹長小路的一地屍體,還有那一個個失去主人的戰馬嘶鳴,他才知道自己這幾個人跟真正的精銳一比簡直屁都不是。他好像失去了全身的力氣,道:“唉,走吧,連十個流民都是如此厲害,要是遇到了精銳官軍,那還打個屁,直接抹幹淨脖子就好了,我們回去種地,别當山賊了吧”
聽到自己老大這麽說,那老大吓得魂飛魄散,這老大被這夥流民卻是打得信心都沒有了,喝道:“老大,你忘記我們的誓言了麽”
張嘿角響起當日兄弟們的盟誓,心中鼓起了勇氣,可看到前面那猶如五根柱子一樣的黃巾軍之後,這股湧起就消散了,道:“誓言,你看着前面那五個人了麽?五個流民,殺的我們上前兄弟寸步不得勁,那要是遇到了官軍,我們恐怕被殺的渣都不剩了”
“那隻是特例,估計是那難民中有什麽北軍精銳,正常官軍都是膽小如鼠不堪一擊的”老二連忙說道。
正常官軍,黑角想起了自己原來戰鬥的情景,那些官軍被自己殺的場景,心中微微一送,這隻是一夥不一樣的流民。
“你忘了東平縣了麽,他們縣被我們打的現在都不敢收攏流民,整天閉門不出,你忘了麽!”那老二不停的喊道,他知道他老大可能要失去最重要的東西就是信心。
一衆臉色慘白的流賊也紛紛看來,聽着他講話,才反應過來,對,這隻是一夥不一樣的難民。
張黑角悠悠一歎,想了想,對,這隻是一群可怕的流民,這流民天下也隻有面前這一夥了,道:“對正常官軍,這幾個隻是特例,來,把那使火铳的兄弟喊過來。”
”對,再厲害還能敵得過鳥铳“那老二笑道,看着自己老大的樣子,他終于找回了自己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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