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一口氣,空氣中帶着一股血腥氣,流民們吃飽喝足之後,就要開始睡覺,小川看着他們搖搖頭,這種吃了睡的作風是要好好改改,每天傍晚這段時間是要利用起來的,道:“現在大家都不要睡覺,開始分配任務。”
這些難民一聽小川這麽說,雖說有些不情願,但還立馬都起身聚在一起,等待着小川分配。
看着這群難民,小川數了一下,青壯年男子足有二十四人,道:“你們二十四個青壯年歸韓剛指揮,已有空暇,你們要進行鍛煉。”指了指旁邊的一地長槍,道:“那是爲你們準備的武器”
二十四個被選中的青壯有些奇怪的走了過去,拿起那一杆杆長槍,有些尴尬的站在一起,站的十分歪歪扭扭。
有個青年拿那長槍往地上搗了搗,皺眉道:“這東西不好刨地啊,中看不中用”一衆流民都是深以爲然的點點頭。
韓剛捂着自己的頭哭笑不得,又闆起臉嚴肅道:“這是你們的武器,從今天開始你們就是戰士,要學會戰鬥,明白麽”
這些流民顯然無法理解韓剛說的戰士是什麽意思,有個青年期待問道:“戰士是種地的好手麽?”
“你們!”韓剛覺得自己肺裏一團悶氣,喝道:“誰要再跟我提土裏刨食的事情,我就揍誰”
那些流民聽到韓剛這麽說,紛紛害怕起來。
韓剛喝道“拿起你們的長槍,這是武器,是用來殺人用的,不是農具,而戰士就是殺人的勇士,明白麽?”
那些流民聽到韓剛這麽說,有的已經雙腿打顫,他們就是一群流民,别說殺人就連雞都沒殺過。
看着他們的樣子,韓剛搖了搖頭,這些流民如何訓練嘛?便道:“從今天開始,你們隻練一招,就是刺!”
一衆流民便跟着這韓剛練了起來。
“其他的老弱婦孺都歸王有才管理,負責運輸糧食,錢财。”小川對着王有才一笑道。
“不要啊,老大”王有才當即苦着臉,道:“我可是要勵志當将軍的,小川,你給我十個人讓我練練吧”
“等下次的,一定讓你當個小軍官”小川當即打起了馬虎眼,怎麽可能給王有才管理軍隊,他就是一個書生,這種人才可比軍官難找多了。
王有才也是無奈,看着一衆難民,歎口氣,道:“那諸位以後就聽王某指揮了。”
小川對着那十個黃巾軍,道:“那諸位兄弟以後就是負責偵察敵情了,偵察前面是否有山賊存在”
“遵命主公”那十名黃巾軍紛紛拜倒。
這個隊伍簡單的分工就完成了。
王有才拿出從那山賊窩裏撿出來的紙筆,道:“大家到我這裏登記一下姓名,我給大家分配一下任務。”
一衆老弱婦孺紛紛被分配了任務。隊伍中的老頭專門找人負責攙扶。誰負責背糧食,有人背,自然有人不背,那些背的人就會産生嫉妒之心。
王有才坐在地上,記錄着名字,看着面前婦孺十分有力,笑道:“王大妞,你負責攙扶張老頭。”
“俺,不要,俺自己走路都嫌累,還要攙扶老頭?”這女人有些生氣道。
“少廢話,尊老愛幼是傳統美德”王有才撇撇嘴,使用了美德牌。
“俺不懂美德,俺就是不想攙扶,你想找,你就找别人吧”這王大妞說道,後面的流民都是點點頭,都十分希望這王大妞不攙扶,那以後要是再有什麽類似的任務,自己也好拒絕。
那老頭則是有些黯然的搖了搖頭。
“你們!”王有才無奈的歎了口氣,有些沒有辦法。
小川走了過來,一衆流民都看了過來,人是自私的,可若是大家都存自私的想法,是覺得無法安全到達山東,道:“你不想攙扶老頭,如果,你老了,誰會攙扶你!如果明天你腿受傷了,誰會攙扶你!”
聽到小川這麽說,隊伍中一些人其實都理解,隻是大家都希望這種事情是别人做。
“你若是不想攙也可以”小川笑着說道,那王大妞當即臉色一喜。
“給我滾出隊伍,不準回來,你就不用攙,我不需要你這種自私自利的人在隊伍中”小川冷冷喝道便轉身離開。
那王大妞面無血色,軟倒在地,連忙哭道:“不,我攙扶,求求你,别趕我走”四周都是望不到邊際的群山,離開隊伍就沒了食物,跟找死沒有區别。
王有才這邊分配任務一下就輕松了不少。
再看看韓剛那邊,隻見得韓剛手中拿着一個木棍,那些流民都是努力維持一個刺得姿勢,不準動探,誰要是動一下,這韓剛的木棍便打了上去,便是一陣慘嚎。
小川看着韓剛的訓練,有些擔心起來,這也太狠了吧,就算上一個世界的那種部隊訓練也沒有這種體罰,道:“這種打罵士兵是不是有點太過嚴厲。”
陳香怡也是這麽覺得,韓鐵卻是搖搖頭,道:“我們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遭遇戰鬥,所以訓練當以最嚴格的标準執行,隻有打罵才會真的讓這些士兵怕你,不敢偷懶。”
小川聽他這麽一講,倒也是很有道理。
“小川我也想幫到你”陳香怡弱弱說到,眼神中帶着一絲哀婉,她突然發現,自己好像對于小川并沒有任何作用,她有些擔心起來,小川會不會嫌棄自己。
“沒事的,香怡姐姐,你每天陪我聊天就是在幫我了啊”小川對于這樣一個姐姐是十分喜歡的。
“不,我覺得自己好沒有用,就像是一個花瓶一樣”陳香怡有些哀怨的低下頭去,不敢看小川。
小川卻是不知道爲什麽她會有這麽樣的想法,小川來自二十一世紀,對女生好,是個二十一世紀男生都會做的事情,可這些對于陳香怡來書就不一樣,她害怕,這份來之不易的東西失去,所以,她也想找到自己的價值,讓小川覺得自己也有用處。
小川也是無奈于陳香怡的這種想法,看着她覺得的容顔,心中有些心猿意馬。
陳香怡背着這一個大樹坐下,卻直接把小川拉來,把他的頭放在自己大腿上。
感受着頭部的柔軟,還有那股若有若無的香氣,心中有些惬意,又一些奇怪道:“香怡你這是做什麽”
“這不是你最喜歡的膝枕沒,以後你就枕着奴家大腿睡覺吧”陳香怡弱弱說道,這也是她能夠想到的唯一能給小川做的事情了。
小川有些哭笑不得看着陳香怡,道:“這樣你背靠着大樹多難受”
“不,沒事”陳香怡那纖細玉指拂過小川的臉龐,臉上露出一絲幸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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