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辦公室一角柔軟的沙發上,藍嬌無聊的翻着聯盟光腦和帝國智腦上的消息,打發一下時間。
這些天,聯盟光腦上關于她的消息可謂是不少!
藍嬌沒想到,自己住進月之城堡的事情,居然在聯盟光腦上引起了這麽大的關注度!?
更有甚至,聯盟的不少人,自發的要給自己送紅包?
看到這些,藍嬌當即就無語了!
她和封襲就是男女朋友關系,大家送哪門子紅包?!
好在被聯盟民衆們點名的‘全能娛樂’官方賬号,并未對于收紅包這件事情有所回應。
對此,藍嬌心中暗暗點頭。
看來沈源還是挺了解自己的想法的。
想起沈源,藍嬌順便也關注一下沈源最近的情況。
她翻看了沈源的認證賬戶發出的動态後,不禁怔了怔。
原本體型胖的跟球兒似的沈源,如今一朝瘦身,逆襲成男神。
如果他瘦身原因不說出去,那麽這件事情在外人看來,絕對是一件正能量的事情,是該分享一下。
隻不過沈源除了發他自己的近照,說明他減肥成功,不再是個胖子之外,他的另一條動态發的是個什麽鬼?
沈源的一條‘任何女人都不要想觊觎我的美貌。’的動态下方,評論留言無數!
面對沈源這種如同單身宣言一般的表态,無數的聯盟适齡女孩兒們都表示……
——我要做那個對減肥後的沈胖胖來說,特别的人!
——我覺得沈總這麽說,是因爲還沒有遇到我。
——沈帥帥,我們認識一下吧。
——我宣布,以後你就是我男人了!
……
諸如此類,多不勝煩。
要不是沈源這動态發的實在欲擒故縱,字裏行間都透着‘求招惹’的感覺,也不會引起無數聯盟女孩兒們的調戲。
隻有藍嬌知道,沈源這句話是認真的。
對于沈源要讓自己保持絕對單身的想法,藍嬌覺得多半是因爲他認爲談戀愛耽誤賺錢。
所以現在的情況其實也挺好,說不定在這麽多對他有意思的女孩兒們之中,沈源哪天也能遇到他的‘真命天女’呢?
想到‘天女’,藍嬌就不免想到帝國的蘇菲。
那可是真的‘氣運之女’!
在這個世界上,如同‘女主’一般的存在。
所以在藍嬌通過帝國智腦,查看帝國那邊情況的時候,就看到了蘇菲因爲私自和聯盟的高層重職人員有聯系,被定爲背叛帝國,從而被帝國撤去藥劑學教授的身份,除去她的帝國民籍,如今正在關押中。
看到這些,藍嬌:???
‘氣運之女’怎麽混得這麽慘?
藍嬌都忘了,原本蘇菲這個真·氣運之女,因爲她的緣故,本該屬于蘇菲的‘氣運之力’沒了四分之三,所以蘇菲才會這麽慘。
此刻雖然蘇菲在帝國日子不好過,但藍嬌想到蘇菲‘女主’的身份,就并不擔心她的情況有什麽閃失。
作爲‘女主’,跌到谷底隻是劇情需要,以後她還會東山再起的。
隻不過那個時候,女主的報複……
糟糕!
到時候在米萊管理下的帝國,豈不是第一時間要淪爲蘇菲一路走上人生巅峰的‘通關’關卡?
作爲米萊的朋友,藍嬌實在不願看到米萊和帝國未來被蘇菲當做是‘試劍石’。
所以藍嬌用帝國智腦給米萊發了一句消息——
‘小心蘇菲。’
在蘇菲已經跌到谷底的情況下,還要讓米萊小心她,藍嬌覺得自己的這個提示已經很明白了。
她在告訴米萊,蘇菲不是好惹的!
雖然藍嬌可以說的再明白一些,可是一來她不好跟米萊解釋要小心蘇菲的原因,二來,既然‘氣運之力’都有了,藍嬌擔心自己說的太多,洩露‘天機’要遭報應!
這種事情聽起來虛無缥缈,但是不可不防。
如果這次米萊制得住蘇菲,那就算了,如果未來蘇菲真的‘東山再起’,威脅到帝國,那藍嬌也不會眼睜睜的看着!
對米萊,她肯定會全力以赴的守護!——
不光是因爲米萊是她來到這個世上的第一個朋友,更是因爲米萊處處爲自己的好,藍嬌絕對不會辜負!
…
生物研究院藥劑分院的内部大廳中,進行第二場考核的三百多人,正在研制藥劑的過程中。
這次小機器人花花給大家出的考題,是藍嬌當初在帝國研制出的,對付人類邊境蟲族的五号藥劑。
五号藥劑是一種單一的毒性藥劑,主要針對的是四、五級蟲族。
除了一些抗藥性強的五級蟲族之外,對付五級以下的蟲族,絕對毒殺一片!
這種藥劑因爲效果單一,所以制作起來并不困難。
它雖然毒性較強,但是隻要藥劑知識學的紮實,實際操作能力不出錯誤,基本都能夠完成。
小機器人花花結合如今聯盟生物研究院藥劑分院衆人,對藥劑學知識深入了解不夠,才出了一道對她來說這麽簡單的考題!
花花覺得,哪怕這些參加考核的人類,藥劑學知識再多一些,她給他們出的考題都不再是單一毒性,而是毒性加麻痹效果的六号藥劑了。
從考核開始,到有人上交已經完成的藥劑,中間足足隔了三個多小時。
藍嬌在這段時間裏,一直都待在自己的院長辦公室中,除了看了不少聯盟和帝國的八卦消息之外,還美美的吃了一頓豐盛的午餐。
說豐盛,其實就是套餐,葷素搭配,種類多樣。
加上飯後點心、水果、以及茶,看起來才會讓人覺得豐盛。
又過了會兒,等藥劑分院一樓的大廳内,正在進行的第二項考核,制作藥劑的人們全部完成藥劑的人數到達一半,藍嬌這才被小機器人花花的聲音叫醒。
身邊的帝國智腦上,傳來小機器人花花生怕她聽不到,一遍又一遍的催促聲音——
‘嬌嬌,該起床了!快起來了!該起床了!快起來了!……’
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的藍嬌:?
剛剛那一瞬間,她差點都以爲自己回到了自己的年幼時光。
那個時候,每天早上叫她起床的那台價值五塊錢的鬧鍾,就是這樣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