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隻是A、B兩個等級的差距,但A級機甲卻要比B級機甲強太多!
哪怕聯盟的機甲和帝國的機甲相比,整體戰力弱了一些,但是聯盟的A級機甲,還是要比帝國的B級機甲厲害。
這邊收到封襲的消息,繼續看比賽的藍嬌,還不知道她的機甲會在幾分鍾後到達。
…
另一邊,帝國皇家軍事學院藥劑學的教學大樓裏,龍菲璃一身盛裝的前來上課,一路上不知道被多少嘲笑的目光注視。
對于這些異樣的眼神,龍菲璃看在眼裏,卻暗暗諷刺,一群無知蠢貨!
那些現在嘲笑她的人,以後她會讓她們知道,究竟誰才是該被嘲笑的那一個!
對自己的學識信心滿滿的龍菲璃,來到帝國皇家軍事學院的藥劑學教室報道。
滿是儀器的教室裏,一位銀色短卷發的老者,聽到有人報道,習慣性的撫了撫鼻梁上那副垂着金屬銀鏈的銀絲眼鏡,擡頭朝着門口方向的龍菲璃看過去。
這位一頭銀發的老教授,就是帝國皇家軍事學院藥劑學的導師,姓銀,被學生們稱之爲銀教授。
“你遲到了。”銀教授說道。
龍菲璃沒想到自己第一次來上課,聽到的卻是這樣一句話。
她是遲到了,但那是因爲這一路上太遠,積雪太多不好走,她一個女生走的又不快,所以才來晚了一點點。
她看過時間了,距離正常上課時間,她遲到的不超過十分鍾。
雖然心中有埋怨,可龍菲璃還是安耐下自己的想法,看向藥劑學的銀發導師,說了句,“抱歉。”
“不要對我說抱歉,你對不起的是你自己。”銀教授說道。
“上課的時間,每一分鍾對于學生們來說,都是極其重要的。”
說完,銀教授不再将注意力放在新來的聯盟交換生身上,而是繼續和他身邊的十來位學生們,講起藥劑實驗的情況。
龍菲璃被無視了……
她站在實驗室教室門前,見藥劑學的銀發導師不再關注自己,于是自覺的走進實驗教室,跟在其它學生們身邊,聽起銀發導師講述的知識。
察覺到聯盟來的交換生這麽沒有規矩,銀教授面色不快,但是卻沒有當場發作。
正如他所說,上課的時間每一分鍾對于學生們來說,都是寶貴的,他不會浪費别人的時間,到這個聯盟交換生身上。
聽着藥劑學課程的龍菲璃,從一開始的勢在必得,漸漸地,臉色難看起來。
她發現這位藥劑學的銀發導師所講的很多東西,她根本就聽不懂!
這是在學藥理嗎?
她有些疑惑。
帝國的藥劑學範疇,已經大大的超出了龍菲璃的理解範圍。
這讓龍菲璃心情煩躁。
難不成自己也要和住在别墅中的其它人一樣,完全跟不上帝國皇家軍事學院所學類型的教學節奏嗎?
她甚至有些心情慌亂,她不想自己一朝天才,卻在來到帝國之後變得平庸。
…
帝國皇家軍事學院,機甲戰鬥系這邊。
藍嬌看着攻勢淩厲多變的銀鷹機甲,最終被兇狠的金獅機甲近身之後,毫無招架之力的迅速落敗。
這讓她覺得自己仿佛看了一場動物世界裏面的獅子捕食。
不過獅子的食物中,很少有鷹的存在。
而機甲戰鬥不同,在模拟宇宙空間内,動物世界中鷹的飛行能力,在對上同樣可以在宇宙空間内飛行的獅子機甲後,銀鷹機甲隻是在速度上會比金獅機甲快一些。
但攻擊性和爆發力,相較于銀鷹機甲來說,金獅機甲要更強一些。
在賽場上,兩位駕駛機甲的帝國皇家軍事學院學生,如果實力相當的情況下,金獅機甲更有優勢。
所以這場比賽的結果,其實并不難預測。
不過看到金獅機甲上的損壞程度,藍嬌覺得這場比賽金獅機甲就算是赢了,應該也獲利不多。
那些維修費都是一筆不小的費用。
“要不要上去打一場?”
忽然,一個略微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藍嬌耳邊響起,聲音裏甚至能夠聽出對方心情不錯,略帶笑意的語氣。
封襲!
他不是去送藍楓上課了嗎?什麽時候來的?
藍嬌一扭頭,就看到原本身邊北麓坐着的位置,現在卻變成了封襲坐着。
至于北麓,此時他正坐在藍嬌身後一排,眼神幽怨的看着封襲。
一分鍾前,北麓正在集中精神看下方機甲比賽的時候,冷不防的就被人拎着衣服提溜到後面去了。
這對他這位聯盟第一軍事學院機甲戰鬥系的天才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可等他看清楚了将他一隻手輕松拎起來的人是誰之後,滿腔憤恨立即如同破了洞的氣球,瞬間洩了氣。
行行行,是自己礙眼了,惹不起、惹不起總行了吧!?
于是坐在藍嬌旁邊的人,就從北麓變成了封襲。
“打一場?”藍嬌因爲封襲忽然的問話怔了怔,“可是我沒有機甲,等我的機甲被運送過來之後再打吧。”
對于機甲戰鬥,藍嬌還挺熱衷的,況且她有半年多沒有碰過機甲了,甚是想念。
“機甲我幫你帶來了。”封襲說着,将一個拳頭大小,裝載機甲的随身機甲倉庫放到藍嬌手上。
“怎麽開啓,将機甲拿出來,你應該知道吧?”他深邃眸子裏滿含笑意的問。
藍嬌瞪大眼睛,有點不可思議,她呆呆的點頭,回答的聲音有些幹啞,“知道。”
這個随身存放機甲的裝置上面,隻有兩個按鈕,很容易判斷出收放機甲的功能。
她還想問,‘你來帝國帶着我的機甲做什麽?’可是卻見封襲擡起手,大大的手掌上,細長的手指從她的眼前略過。
然後示意的朝她指了指,“去那邊登記,你很快就可以上場了。”
很快?
藍嬌不覺得自己能立即上場,畢竟那麽多人排隊,自己就算是報了名,怎麽也要等一陣子,或者是明天才能上場吧?
雖然這麽想,但是她總覺得封襲話裏藏着玄機。。
他似乎很笃定,隻要自己去登記,就立即能上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