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晴趴在窗口,怔怔望着外面那不斷别火海灼燒,哀嚎緻死的喪屍們,大大的眼睛裏滿是震驚之色。
“那是自然,你政哥鬼靈着呢,這個房車不亞于一輛移動炮台,不管是安全性還是武器的攻擊性,都遠遠超乎我們的想象,而且他所展露出來的,連十分之一都沒有,還有更深層次的秘密,饒是我也難以窺探一二。”
陳小花坐在她的身旁,嘴角含笑解釋着,目光卻是飄向了那駕駛室所在的位置。
徐子晴嗯了一聲,點了點頭,她也隐隐知道,蔣政身上懷揣着很大的秘密,但是她們也不會去問,因爲他會一直守護在她們的身邊,這就足夠了。
“哎呀,小政有出息了,你看看外面這副模樣,這還是我們看見過的喪屍麽?哈哈哈.....”
王豔很是欣喜自己理想之中的未來女婿,他所展現在她們面前的強大實力,這無疑更加堅定了自己跟随他,并且嫁女兒的沖動。
畢竟這麽有實力的女婿,真是打着燈籠都找不到啊,得來全不費功夫,這樣的好事,再續前緣,豈不妙哉?
一旁的李明也是深深被這房車展現出來的強大武器火力所震撼其中,本來他們隻是想着這事一輛外觀破舊,但是裏面很豪華奢侈的房車,僅此而已。
但是萬萬沒有想到,蔣政他居然連加特林和如此強大的噴火器,都能安裝到房車上來,這簡直讓人匪夷所思。
但她也顧不得想那些有的沒的了,能有如此安逸的環境,讓他們休養生息,還去想那些玩意幹啥呢?
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喝喝小酒,吃吃零食,吹着空調,惬意的望着外面恐怖無比的喪屍,被輕易的射殺緻死。
這種莫名的快意和優越感,讓她們簡直不要太爽!
畢竟昨天他們還是處處提防着這些無比恐怖的喪屍,生怕它們躲在暗處突然的冒出來,将她們無情啃咬緻死。
這種截然不同的人生和環境,讓她們心中更是燃起了難以言說的情緒,對那坐在駕駛室裏的蔣政,内心亦是更加的尊敬起來。
三小時後,
一輛全身都被喪屍墨綠色血液澆築的房車,緩緩駛過一條戰況慘烈無比,散發着屍體燒焦味道的狼藉街道。
在房車行駛過的道路上,皆是滿地的屍體,殘肢内髒散落一地,更有無數惡臭的屍水遍及整片街道。
黑色的硝煙彌漫在街道上空,眼下是一片的狼藉,那不是飄蕩而起的黑煙,訴說着這裏慘無人道的血腥屠殺,洗禮着血腥之路。
“殺死56028隻喪屍,獲得56028點能量值。”
腦海中系統的聲音響起,蔣政臉上的笑容更加的濃郁幾分。
“這才不過半天的時間,看來自己真的可以在一天裏收集到二十萬能量了,霸天幫?不過是的墊腳石而已。”
蔣政心中升起無限的豪情,對于霸天幫這種潛在的威脅,他并沒有打算直接打上門去。
一是沒有那個必要,他早晚會去将霸天幫這種罪惡反.人類的組織連根拔起。
二是最近他沒來由的眼皮子狂跳,好像是最近江市有什麽危險要發生,這讓他内心很是沒底。
所以介于潛在的未知危機,他還是打算悶頭發展自己的實力,隻要等能量點足夠,以江市的資源,足以讓他跨越一個高高的台階,邁入下一個階段。
成爲真正意義上呼風喚雨的存在,不是不可能!
“嗯。”蔣政坐的有些累了,站起身來舒展了一個懶腰,望着前方又迅速冒出衆多的喪屍,他眼中閃過一絲冷冽的笑意,
“今天你們來多少,我就收多少,我倒要看看,是你們送的快,還是我殺的快!”
話了,蔣政心中一動,系統那冰冷熟悉的聲音又在腦海中響起,
“自動駕駛,啓動。”
簡單的操作後,蔣政便聞着客廳裏飄來的飯香味,回到了客廳裏。
而房車的操作,皆是交給了自動駕駛系統,以目前自動智能系統的操作,足以應付眼下單調重複的攻擊任務,蔣政對此很是放心。
“蔣政哥哥,吃飯啦!”徐子晴見到蔣政回到客廳,立馬蹦蹦跳跳的來到他的身旁,拉着他的手,把他帶到了座位上。
“嗯。”蔣政嘴角揚起一抹笑意。
“那我們就開始吃飯吧。”見衆人都看着自己,蔣政話畢,便首先開動起來,衆人見狀,才堪堪動筷。
“來,多吃點,喝點湯。”
陳小花坐在他的身旁,時不時站起身來,把蔣政不方便夾的菜夾上一些放入他的碗裏,言語動作間,充滿了小夫妻的甜蜜。
“小政這麽大的人了,還要小媳婦給你夾菜呀,小花真是好女人那。”
王豔見到這一幕,有些心裏發酸,有些埋怨的望了一眼滿不在乎的寶貝女兒,明明有些嫉妒,但卻又心中升起一絲暖意,不由在一旁打趣道。
王豔此話一出,頓時間,客廳裏傳來一陣歡笑聲,紛紛笑鬧着蔣政,饒是他身經百戰,寵辱不驚,面對衆人的嘲笑,老臉不由微紅起來。
“這種感覺,真好。”
蔣政并不會因此生氣,反而很是開心
的揚起了笑容,這樣的感覺,他已經好久好久沒有感受到了。
自己女人的溫柔,好妹妹的關心和她的家人閑趣,都彙集一堂,其樂融融。
歡聲笑語之中,竟是多了幾分家的味道。
“東西呢,怎麽不見了?”
江市東部,霸天幫與血狼班勢力交界的地方,一處破碎倒塌半截的商貿市場裏,傳來了一陣嘈雜的怒吼聲。
一名身形修長,眼中閃着狠厲的刀疤男,對着眼前唯唯諾諾的男子怒喝的說,
“老子讓你在這裏看守看守,你特麽就是幹的這樣的事情?不想活了是吧?”
“老大,饒命啊,我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就是去撒泡尿的功夫,東西就不見了....”
“砰!”
刀疤男沒有等這男子說完,便掏出手槍,扣動了扳機,在男子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便不耐煩的一槍打爆了他的腦袋。
緻死,他都沒有想到他是如此的結局,竟是一泡尿所引發的血案!
而他來不及反應的時間,是刀疤男留給他最後的一絲仁慈。
見這個被腦袋被打成稀巴爛的無頭屍體轟然倒地,刀疤男轉身有望着大氣不敢出的衆人,厲聲道:
“你們可曾看到那賊人跑到哪裏去了?”
靜,極緻的靜,此刻或許隻能聽到那劇烈跳動的心跳,在這落針可聞的環境中,竟是讓人壓抑的毛骨損然。
“你說!”
刀疤男指着一個唯唯諾諾的小夥子,被點到名的小夥眼中充滿了恐懼,内心驚恐萬分。
他隻感覺全身發軟無力,嘴巴張了又張,卻是如鲠在喉,壓抑的氣氛讓他激動的都說不出話來。
“砰!”
小夥在驚恐的目光中,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被一槍打爆了腦袋,到死,他都沒說出一句遺言。
“你說!”
刀疤男仿佛沒有了耐心,見人不說話,就一槍打爆别人的腦袋。
這樣的兇殘與野蠻的行徑,然衆人都吓的差點哭出來。
他們真的不是不想說,是真的不知道是誰吧東西偷了。
他們都是在外面守衛,誰能知道是哪個地方出錯,被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偷走了重要的東西。
這也是他們有苦難言的地方,氣氛才會如此的壓抑沉重。
“砰砰砰!”又是好幾個人在質問後沒有回答上來,被一槍斃命。
當刀疤男徹底失去耐心,想要将這幫飯桶全部殺了時,一個清秀的少年站了起來,他指了指左邊一處隐蔽的地方,顫聲道:
“那個人從這裏的洞口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