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地和周圍的幸存者們,都陸陸續續的回到了休息的地方,今晚城南的偷襲,和蔣政的事件都在慢慢的傳播開來。
而蔣政自己則是不知道的,他把車停到了原來的地方後,便從駕駛室裏走到了卧室,輕輕的打開門,看着酣睡中的陳小花,聽着她那有些可愛的呼噜聲傳來,不由露出一絲暖心的笑意。
晨曦徐徐拉開了帷幕,又是一個絢麗多彩的早晨,帶着清新降臨人間。
嘹亮的雞鳴聲讓在熟睡中的蔣政驚醒,醒來後的他,很麻溜的從床上起來,看着外面旭日東升的景色,心中不由頓感溫馨,懶洋洋的說:
“又是元氣滿滿的一天!”
夏天的清晨,不過五六點鍾,天才剛露出魚肚白,一切都未混進動物的氣息,一切都純淨的讓人心曠神怡。
經過了昨天暴雨的沖刷,此時周圍和遠方的景色,仿佛一幅淡淡的水墨畫,水墨畫裏,彌漫着好聞的淡淡青草的香。
營地裏已經開始有人出來忙碌起新的一天的任務,蔣政也随着新一天開始的好心情,開始忙碌起自己的事情。
刷牙洗臉,這是每天的衛生習慣,窗邊擺了兩盆小花,這是陳小花不知從哪裏尋來的放置在了車裏,早起的他也是順手加上每天的習慣使然,澆花的任務都是被他承包了。
每天的早餐也很簡單,儲物室裏放了很多的牛奶面包,拿出一些來,再加上亨煮後變異鼠肉,這頓簡便的早餐所提供的營養和能量,已經完全的足夠了。
做好了早餐,陳小花也不知是聞聲而至,竟然已經起床洗漱好,來到了客廳,蔣政聞聲扭頭看了一眼睡眼惺忪的陳小花,身上穿着粉色的寬松睡衣,氣色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
昨天夜裏她痛醒了好幾次,蔣政給他吃了系統提供的初級止痛藥,傷勢恢複藥,才安穩下來。
見現在她随意悠閑的走姿,想來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一幅精神抖擻的模樣。
“起這麽早啊,來,吃早餐吧,我剛剛弄完。”蔣政一些笑着說,一邊拉着陳小花的手,坐在了沙發上,一舉一動間,關系更加的親密了許多。
陳小花美眸裏頓然恢複了清明,看着蔣政那清秀的臉龐,不由臉色一紅。
蔣政早早的開始吃起了早餐,卻見身旁的陳小花一動不動,扭頭卻見她的臉色微紅,好似非常害羞的樣子。
他愣了愣,随後想到了什麽事情,也就想到了其中的關鍵,放下手中的碗筷,眼中含笑的望着她說,
“怎麽,咱們都這關系了,你還這麽害羞啊。”
陳小花紅着臉哼了一聲,不在看他,自顧自的吃起了早餐。
蔣政不由莞爾一笑,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對于兩人的關系的更進一步,他可以很快的接受這種轉變,他已經可以把她當做家人,也不會很扭捏。
他很自然的伸手摟着陳小花的腰,悠閑的看着她紅着臉,一言一語說起了家常,又像是小夫妻間的談話,在一片融洽的氣氛中,吃完了眼前的早餐。
關系的升溫,也讓兩個人不經意間,越來越親密起來,沒過一會就開始摟摟抱抱,餘了還不忘來個熱吻。
畢竟有了肌膚之親,她身體的最深處,蔣政都已經清楚的探索過,還有什麽不能的?
張愛玲有一句廣爲流傳的名句,進入女人最近的道路,那就是X道。
雖然此話有些露骨粗俗,但是男人女人,不就是如此麽?
關系進展到最親密的時刻,就是相互交融的事情.........
收拾好了碗筷後,便摟着陳小花走到這空曠的營地裏,看着已經開始忙碌起來的人們,樂得清閑的甜言蜜語起來,兩個人像是小别勝新婚,柔情蜜意安然度過大半個上午時光。
“政哥,我們什麽時候出發啊?”當蔣政拉着陳小花的手,準備回去時,便聽到身後的一陣焦急呼喊。
扭頭看着一陣小跑來的張強,蔣政輕笑道:“怎麽,等不及了啊?”
對于張強的野心,蔣政還能不知道麽?
他心中的小算盤,他自然是一清二楚。
張強臉色一僵,不由尴尬一笑,隻能樂呵呵的看着蔣政和陳小花兩個人在他面前撒狗糧,傻笑着。
他可不敢還嘴,眼下形式比人強,隻能安穩點,不然自己怕是有沒有好果子吃。
“行了,我馬上出去清繳喪屍群,你們跟在我後面就行了,消滅完後你們就可以自己去攻打城南了。”
蔣政擺了擺手,說完這句話後,便帶着陳小花走上了房車。
張強這才松下那緊張的内心,泉哥被他殺了,就沒有人可以大規模的消滅喪屍了,他們的處境就更加的兇險。
要知道,曹縣可是有着二十多萬的喪屍,這樣恐怖的數字,可不是他們這些普通人可以抗衡的。
昨天巨大的戰鬥聲音,把周圍遊蕩的一些喪屍全都給引來了,還好在防禦工事的最外側,加固了幾道鐵絲網
,才堪堪的擋住外面數千之多的龐大喪屍群。
雖然昨天他就跟蔣政交流過了,但眼下的情況非常的不妙,因爲很快這幾道鐵絲網就頂不住了,這也是他着急的原因。
不一會,蔣政就跟着早已準備多時的張強彙合,他的身後,則是跟着十幾輛車,帶着上百位兄弟準備前往城南。
現在的城南隻是一群喪家之犬,主力軍死的死,傷的傷,隻剩下一些殘兵敗将,憑他帶的這些人,自然是足夠了。
而在昨天晚上,他就接着城南這次偷襲的由頭,把被蔣政擊殺的泉哥的鍋推給了他們,這樣他才能順理成章當上城北的新一任話事人。
對此,城北的人也是毫無異議,他的威信,昨天就展露無疑。
“出發!”一切都準備就緒,蔣政抽着煙,看了一眼身後有些龐大的車隊,擺了擺手,下達了指令後,一馬當先的沖在最前面。
車前巨大的防撞鋸齒,也是讓周圍的人看的不知所措,眼神呆滞。
畢竟這樣的恐怖的車改,他們還是頭一次見。
于是,這陣容龐大的車隊,就順着衆人驚訝的目光中,浩浩蕩蕩的使出了營地。
“強哥,你說他要怎麽消滅這麽多的喪屍啊,他雖然厲害,但是這麽恐怖數量的喪屍,他也無能爲力把?”
瘦猴男在張強耳邊小聲的說道。
張強聽聞,也是不由一愣,瘦猴說得話也不無道理,他不是不知道蔣政的強大。
但是面對數千的喪屍,怎麽也是很難消滅的,這不是牛逼不牛逼的問題,而是沒有那些高強度的體力和殺傷範圍。
“管他呢,他的實力連我都看不明白,不用想這麽多,最好是他在這裏被喪屍弄死,這樣我們還說不定可以搶了他的車。”
張強不由擺了擺手,不耐煩的說道。
蔣政這個人到底如何他不關心,他隻要自己的這一畝三分地,如果他出了意外,那自然在好不過,對于他那輛外表酷炫的猙獰房車,他也是神往已久。
他總感覺這輛車不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麽簡單,雖然這車的造型已經很霸氣側漏了,但是一股深深的忌憚在他的心裏卻是揮之不去。
這是來自内心深處的直覺,不的不容他多想起來。
“希望我的感覺是錯的吧。”張強内心一歎,目光複雜。
蔣政這就是一個定時炸彈,有他在的一天,他就無法真正的做曹縣的老大,盼他出現不測,這是心中最好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