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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星名:龐克
異常編号:scp-082
其他名稱:費爾南德、巨人安德烈、082、食人魔
外星名: Fernand the Cannibal
性别:男
身高:約2.4米(普通狀态),約11.2米(異常狀态)
體重:超過310千克(普通狀态),未知(異常狀态)
戰力級别:Area-14(簡稱A-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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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克自稱“費爾南德”。
一個四肢粗壯的大塊頭,喜歡咬掉對方的整個頭顱并嚼食。
目前處于白海公會的騙局中,相信自己是城南城主,被囚禁在白海公會專屬的地下囚籠裏。
他曾在基因方面是一個人類;然而通過某些手段(化學,激素,癌性或超自然手段),龐克巨人成長出了巨大的體型。
龐克巨人的體型特征極爲不合理,約2.4米高(8英尺)超過310千克重(約700磅)。
他有一個略尖的秃頭,大而圓的下颚,球莖狀的鼻子,以及凹陷的漆黑色眼睛。對象既超重又有巨大的肌肉含量。肌肉發達的前肢很危險,周長約71厘米(約28英尺)。
對象的拳頭沿指關節約30厘米寬(12英尺)。腳很大(美式男性十四号尺寸),但是相對于身體來說比例很小。
對象的皮膚曬得黝黑并且體表遍布無數傷疤(多年來試圖壓制和收容的結果)。因爲其肌肉組織的極高密度大部分X光都很難透過,但是掃描顯示在龐克巨人的體内嵌着無數子彈和以及一些匕首和刀刃。
龐克巨人自稱費爾南德,講流利的的藍星語和口音很重的外星公共語。
當他說話時緊咬着巨大的牙齒。
龐克巨人隻有在進食和唱歌時才會分開牙齒。對象會爲了自娛而唱歌,尤其是在做飯和吃飯時,歌曲範圍包括從被遺忘文藝複興時代酒吧小調到現代經典。龐克巨人不梳理腦袋兩側的頭發,但是會修剪,使用的是一把本來提供給他用以準備食物的切肉刀。值得注意的是即使是面部毛發也極爲誇張,一根約一毫米粗。(粗細和外觀與自動鉛筆的鉛芯相似)。
偶爾龐克巨人會極緊地咬住牙齒以至于牙床出血,但是不知原因。這被視爲正常現象。
龐克巨人的風度舉止非常友善且閑适自得。龐克巨人在被監管期間積累了大量的衣裝,并且他很喜歡以不同的潮流裝扮自己,包括普通衣服、軍隊制服、小醜裝和女裝。應順應其要求供給其新衣物。對象總是試圖開玩笑并且經常對人很禮貌,總是邀請他們共進晚餐。然而受邀者應注意無論何時龐克巨人都有能力攻擊并且吞食其他人。對象總是爲自己以吞下他們的頭的方式打斷某些人的談話并且将他的房間搞得一片狼藉這種缺乏禮貌的行爲而道歉。龐克巨人的下颚強壯的足以嚼碎骨頭,而且他看起來很喜愛顱骨。攻擊行爲似乎是随機的,沒有任何動機——對象最近是否進食對這種食人的饑渴沒有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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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獲龐克的那次行動。
那是城南市南區的一場噩夢。
曾經經曆過那次戰鬥的人,至今都活在陰影當中。
所以,即使組織當時給予了極大補助,也沒有人敢擔起看管龐克的責任。
那時候。
那個時候,兩個小姑娘站了出來。
她們在沒有競争對手的情況下,獲得了這個“殊榮”。
在組織巨大扶持下,一舉從名不見經傳的兩個新人救世主,成爲了城南市南區白海大公會的負責人。
人有時候是需要冒險的。
她們兩個賭對了。
所以,一躍成爲人上人的她們引來了不少人的嫉妒。
有很長一段時間,她們都活在證明自己的過程當中。
可事實證明,嫉妒這種心理并不會随着你的改變,跟着改變的。
從前如此,現在也是如此。
“該做個了結了。”
海玲平靜的說道:
“龐克會幫我們處理好一切的。”
“組織收容異常,是爲了在危急時刻用他們來對付外星人。”
“但沒說不可以用來鏟除異己。”
“比起所謂自相殘殺,組織更希望看到的是誰能掌握控制異常的能力。”
“很巧,我已經掌握了。”
當最後一句傳到海玲耳邊的時候,白茵然愣了許久:
“你掌握了控制龐克的能力?”
海玲不斷的摩擦着自己的手指,她似乎嫌棄那裏有髒東西,試圖不斷的抹去,可是那裏明明很幹淨。
“就是過程有點髒而已.......”
她一邊說,一邊不斷用紙巾擦拭着手指。
動作越來越激烈,也越來越瘋狂。
白茵然意識到了什麽?
她試圖上前阻止,卻被海玲命令坐在原處。
“我是爲了我們,不管用什麽樣的方法,隻要目的達到就好了。”
可其中所付出的代價,到底有多大,已經很難想像了。
白茵然知道自己已經不能再改變海玲想法了。
面對着海玲辛苦的謀劃。
她得承認方法有問題,但目的終究是爲了她們自己的将來。
所謂的道義,并不是人生的全部。
尤其是對于這兩個女人來說。
她們被道義對立面欺負了無數次。
道義卻未曾有一次站在她們身邊相助她們。
正如海玲所堅持的。
他們沒有想讓她們好過。
那她們爲什麽要讓他們好過呢!
她站起身。
雙拳緊緊的握動了幾下之後。
沒了之前矯揉造作,善心泛濫。
而是眼神肯定的看着海玲:
“走吧!黃氏沒那麽好對付,我們倆多半得遭一些罪了。”
看着終于下定決心的海玲,她激動的點點頭。
站起身。
以好姐妹的姿态,正準備一同出發時。
“戲演得真好啊!”
突然傳來的聲音,有些意外,卻也有些熟悉。
“徐來?”
海玲一臉震驚,瞪大眼睛,注視着眼前突然出現的徐來:
“你不是去那邊了嗎?”
不是突然出現。
他好像是一早就在這裏。
甚至比他們更早之前就已經到了這裏。
這樣做的原因,多半是爲了等待。
而他要等待的結果,想必就是她們。
“是去了啊!那沒有規定說不能兩邊一起去嗎?”
他笑着。
一如既往微笑的姿态,面對着他最後要審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