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祎祎師叔,你…難不成你也認爲?”秦思雨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沒有,我沒有認爲什麽?你隻要記着你才七歲而已!
覺得我也不想多說,你畢竟還有師傅呢!凡事多長個心眼,凡事不要太相信男修,我言盡于此,你好好想想吧!”
李祎祎歎了一口氣,自己不是還一頭紮進師傅的懷中嗎?又怎麽能勸得了别人?
隻是…
無論是現代的婚姻還是修真界的雙修,對于女人來講實在是世界上最爲危險的事情之一了。
當然,其實自己老早就知道師傅對自己的心意。
隻是師傅對自己太好,或許自己就像某些人罵的那樣缺少父愛,當然還有更加現實的一個問題,那就是。
自己實力太低微,而自己師傅在認自己做徒弟的時候對于自己來講已經是大大了,而他的修爲又升得太快,能力又太強。
說句難聽的,自己就算不願意,人家要強娶的話自己有辦法嗎?
别說找昆侖宗做後盾,自己在昆侖宗才待多長時間,自己師傅呢在這裏根繁葉茂的這昆侖宗的宗主不僅是他的師傅還都特别的疼愛他。
别說自己對昆侖宗也有貢獻了,自己再有貢獻,你沒那麽高的實力,那就不行。
也别說什麽自己不努力自己知道,自己其實一直很努力的,可是自己才17歲呀。
自己就算是再努力再豁出命去,又能把修爲提升到哪樣的高度呢?
生活不是小說,哪有那麽多一下子就從地最底層竄上去的,即使你機緣夠好,但是你的機緣也伴随着無數的危險和威脅。
這才是真正的生活,就像是現在有很多女人叫嚣着不嫁人,但事實上真正保持獨身的又有幾個呢。
雖然都鬧着男女平等,但現代社會男女真的平等嗎?無論是婚姻生娃還是出去找工作,種種方面對女性的歧視難道少嗎?
所以說啊,真正的生活真的有很多很多的無奈,而偏偏秦思雨在可以拒絕的時候,這要是選擇了不該做的選擇,那真的是自己自覺墳墓。
你一個除了靈根好之外,暫時還沒有發現多大的優點,攻擊力也不夠強的小女修,你比得上那個在修真界已經摸爬滾打很多年心思極深的鳳凰男嗎?
别說鳳凰男三個字是罵人的很難聽,但事實上。那種人真的很可怕的,他們自然有他們人性的閃光點,但是他們的缺點乃至他們内心的陰暗面也是更加的可怕。
“祎祎師叔,我想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放心吧,我沒那麽傻,我知道我是什麽靈根,我知道我很容易就可能成爲什麽爐鼎的。
我也知道人心易變的道理,所以呢,基本上我會聽從我師傅的吩咐,在金丹期之前是不會和哪個男人雙修的。
更何況我作爲我師父的親傳弟子,就算将來真的和哪個男人雙休,也要通過我師傅的同意才行。
而我也不會偷偷的和哪個男修就會行那種事情,當然平時我也會小心,我也知道這修真界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丹藥,都是對付咱們女修的,讓她們女修無力反抗。
不然的話,那些大拍賣會那些雙靈根乃至雙靈根的女修爐鼎是從哪裏來的呢?
我知道的,這修真界對于咱們女修來講,永遠是惡意滿滿的,咱們要自尊自愛更得拼命的修煉提升自己,才能在這裏生存下去。
也不怕你笑話,雖然我是單靈根,但現在我都不敢做那種可以飛升的夢了,我隻想讓我的修爲穩步地一步一步地往上爬。
我知道隻有修爲提升上去了,實力提升上去了,做什麽才有話語權。”
李祎祎老懷欣慰的點點頭,“你能這樣我就放心了,可不就是像你說的那樣,作爲弱者可不就連話語權都沒有嗎?
就像咱們這樣的看着似乎靈根還不錯,在這裏還算是受到比較的尊重,但是在那些真正的大能眼裏連個屁都不是,甚至說他們要收拾咱們自己,一個神念就能讓咱們灰飛煙滅了。
所以在那般的大能面前,咱們何談什麽話語權呢,連最基本的生存權利都沒有。”
如果有話語權的話,自己一點都不願意把升仙草的葉子給那該死的麒麟吃。
不不不,自己應該說是自己所有的秘密,一點都不想讓那些人知道,甚至說在某些很厲害的人的這種想法就是。
如果知道了,我不想你知道我的秘密,那麽我就要弄死你,而自己能把誰弄死呢?
所以在秘密暴露的時候,最怕的還是自己,也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都是顫顫巍巍的。
這就是實力實力給自己造成的,隻是發現自己秘密的那些人太過厲害了,而那些人平時對自己也很好。
跟自己的關系也是沒法說,一個是自己的丈夫,一個是自己的父王。
哎!這都是什麽人間疾苦啊,明明自己的秘密想是永永遠遠地保存下去的。
可偏偏因爲自己的心軟,偏偏就。
可是如果再給自己一次選擇的機會,自己還會選擇救師傅。
确實這人生有很多的危險,可是要不正視自己的感情,更加會悔恨終生的吧。
“是啊,你說的可不就是這個道理嗎,以前我師傅沒有回來,而且我身上中了毒,還沒辦法修煉,可不就是被很多人欺負嗎?那時候不就是說白了我們有實力嗎?
如果不是遇到你的話,我想我可能在道心上都會産生問題了。
而那些人那麽對我,他們未必不會想到這一點,隻是我的死活或者我的将來對于他們來講沒關系就是了。”
“嗯,我呢,隻是舉手之勞而已,也是你自己夠厲害。
不過你說的情況确實如此啊,不管咱們昆侖宗在外面更是這樣,還有…”
話還沒說完,李祎祎就聽到了一種異樣的聲音。
李祎祎頓時眼睛就亮了。
已經跟自己好久沒有聯系的胡飛雪竟然已經出來了。
還用傳訊玉符和自己聯系。
“雪雪師姐你在哪裏?我猜你肯定離昆侖宗特别近,對不對?”
胡飛雪此時已經渾身是血的站在昆侖宗的門口了。
“祎祎,我馬上就到了,話說還挺想你的,你說你這二年來怎麽一點兒都聯系不到你呢?”
說話間胡飛雪一個瞬移,就出現在李祎祎二人面前。
“雪雪師姐,你這是怎麽了?”李祎祎連忙拿出自己最好的療傷丹藥來遞給她
胡飛雪也不客氣,立刻把這整瓶的極品療傷丹藥倒入口中。
“也沒怎麽受了一點小傷而已,沒有傷及筋脈根本我已經很知足了。
這外面實在是不适合生存了,就連我都受不了,這特麽的一個邪修,想幹什麽?
還想生靈塗炭,但這個界面的王不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