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呀,不然的話那天咱們吃的烤兔子是哪裏來的?
别廢話,趕緊幹活了!”看着這麽可愛的貓咪,有條不紊的幹着活,真的覺得好有成就感哦!
而李祎祎自己卻弄一些破爛鑽進空間去了。
還好還好,自己的空間特性好,李祎祎把這些定價之後直接又都給扔到淘寶上去了。
話說啊,以前認識的那些小夥伴們真的好久都沒有出現了,不知道他們都在幹什麽。
也許是活人好念叨吧,沒怎麽着,韓思桐出來了。
“店主店主,你最近都幹什麽去了?好久沒有看到你了。這些小靈值味道真好吃呢!”
“沒幹什麽呀,就是最近遇到點危險還好挺過來了,但暫時呢,我就算是有點失去自由了。”
“那要不要緊啊?”韓思桐這邊有點擔憂。
“沒事兒了,事情解決了,隻是需要時間,我們修真之人最不怕的就是時間了,你不用爲我擔心。
不過爲什麽我感覺你有事兒啊!”李祎祎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就是韓思桐在搞事兒。
“嘿嘿,告訴你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不知道爲什麽,你讓我幫幫忙照顧的那個植物人的那個弟弟還有你那個父母來訛詐我,被我狠狠的教育了。
但人沒死吧,但是他們以後絕對很難找到工作,沒車沒房沒本事也沒工作,你覺得我是不是有點壞呀?”
雖然隻是文字形式,但是李祎祎卻也感覺出韓思桐身上那得意洋洋的勁兒,要是有尾巴的話她就該晃悠得相當的愣了。
“沒有啊,沒覺得你壞,你這樣幹的好!”自己心境提升上去了,而對于那對夫妻或者說所謂的弟弟的感情,似乎也随風消散。
自己覺得他們欠了自己因果,所以說自己的朋友韓思桐幫忙教育,那是他們應得的。
以前自己總覺得自己是被他們生出來的,還有好多人在自己跟前說天下無不是之父母,父母總不會害孩子。
而現在自己想說的是,這在重男輕女家庭裏的女孩真的連牲口都不如,這當父母的不壓榨你壓榨誰?
因爲他們欺負不了别人也壓榨不了别人,隻能是壓榨着你,用你的人血饅頭來養他們的兒子。
“那就好,那就好,我老公老說我這樣幹不對,我還以爲你會生氣呢!”韓思桐在那頭狠狠地舒了一口氣,怕的就是自己好心辦壞事。
“我自然不會生氣,不過你怎麽了,你似乎心情不好?”
李祎祎現在感覺自己越發的對各種情緒靈敏了,哪怕對方跟自己隔着屏幕,隔着那不可跨越的界面。
“額…是心情有點不好吧,原來有一個很好的朋友,可是那朋友和我聊着聊着天就跟我翻臉了,然後給我删除了,說跟我老死不相往來。”
“爲什麽呢?”李祎祎問
韓思桐:“就是我那個朋友和他哥哥吵架,就是他哥哥要辦酒席,要把家裏的親戚朋友都叫去,而他們家跟以前的親戚朋友都有些過節。
然後我那朋友的哥哥就要求我那朋友的母親去一個一個的去請,然後我那朋友就不幹了,跟他哥哥翻臉了。
我的意思就是我朋友别那麽多管閑事,這當媽的幫兒子不是正常嗎?
而那個朋友就跟我急眼了,他說我和他三觀不同,說我的思想老是向着男人。
可你說我怎麽說,我怎麽不能當着他的面罵他哥哥爸說他哥哥怎麽不對,讓他哥哥和他老死不相往來嗎?原本這哥倆過不了多少日子就得和好。
再說了,這結婚有不請親戚朋友的嗎?而且他哥哥都願意去請了,他是當妹妹的去阻止,不是要影響人家這哥哥嫂子的感情嗎?
我覺得我沒錯,可是對方就給我拉黑了,我心裏有點不舒服。”
李祎祎卻扯着嘴角樂了:“這樣三觀不同,你爲他着想才沒有順着他說,而他竟然和你翻臉了,翻臉就翻臉吧,證明你們倆沒緣分也确實三觀不一樣吧!
無論是你和我總不會把思想都放在男權那一邊,但是遇到事情了考慮問題,你不能按照自己的思想考慮的那麽片面。
你那朋友當女兒的這出價了,這自然沒準會落到哪裏,可是作爲南方,這注定要和各種親戚朋友來往的,怎麽可能都斷得了呢?
而你那朋友似乎有些太自以爲是,太認爲所有人都該圍着他轉了。
這當媽的爲了自己兒子,那肯定就是願意爲付出所有的呀!”
“是啊,可我那朋友就氣瘋了,說什麽說他媽都跟他說,其實也不願意讓她勸着他哥,結果呢,他就和他哥吵起來了。”
韓思桐心裏還是郁悶啊,明明自己真心真意地拿對方當朋友,而對方确實如此。
“怎麽說呢,也許你倆真的三觀不一樣吧,而且有些話你看出來也不能說呀?”李祎祎又怎麽會不明白是怎麽回事呢?
“可不就是嘛,我看出來我也不能說啊,我總不能說我那朋友的媽拿他當槍使吧,你不願意給你兒子辦事,你直接拒絕就好啊,你拿女兒當槍使做什麽?
而事實上這當媽的肯定是雖然有點不願意,但兒子堅持肯定會去,但又擔心會惹到兒子不高興,才拿女兒當槍用。
可是我這話能說嗎?我那朋友把他媽當成神一樣的崇拜着我,敢說這話更得跟我翻臉。”
李祎祎:“算了,你那朋友啊,人就那樣理他做什麽?不現在已經不是朋友了不是嗎?
放心,你還有我,我會是你永遠的朋友,而且不知道爲什麽,我能感覺出來你把那植物人照顧的很好。”
韓思桐這下更郁悶了:“對不起呀,我再能給他照顧,也隻是維持她植物人的狀态,真的好想讓她醒過來。
可是我丈夫告訴我,現在的醫學根本就沒有辦法辦到。挺心疼這個植物人女孩的,我看着她就像看到我自己一樣,我當初其實啊比她好不了多少。
如果我不是遇到我老公我老公還那麽猥亵我的話,我也是慘兮兮的過一輩子。
不了解的越是農村人,道德綁架的越厲害,想要掙脫特别難。不然的話我和我老公也不會幾乎不回國,常年在國外居住了,因爲真的很煩的。”
李祎祎:“我怎麽會不理解呢,其實我挺能理解你的,過得好就行,幸福就好,原生家庭的事情不要太糾結了。
如果實在想念親情的話,那你就加倍對你的孩子,對你的老公好就行。”
而自己就把這份缺失的愛加倍的給自己師傅就好,而自己師傅也這麽疼愛自己,這可以完全的補償自己這缺乏的父愛和母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