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師父,你不要這樣子啦!好吧,小心駛得萬年船,雖然…”
李祎祎看着自己師傅做好了萬全準備,傻乎乎的笑着,卻也在下一秒,把那甲殼蟲拿了出來。
隻見莫輕寒這雙丹鳳眼頓時一眯,那幽深的就如同那午夜瞬間翻起巨大風浪的大海。:“丫頭,這東西你從哪裏弄來的?
就這東西,哪怕就是我全盛……
哪怕就是無極老祖他們都弄不來,那個地方太危險了,好幾位頂級大能都折在那裏了。”
李祎祎挑眉:“幹嘛幹嘛,師父你幹嘛這樣看着我?有事說事兒!不過這東西是怎麽來的,你哪那麽多事兒啊?該幹嘛幹嘛吧你!”
莫輕寒深吸了一口氣,還是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師傅你知道的,我很惜命很怕死的,所以呢,這東西絕無可能是我冒着危險弄來的。
你知道的,我這人啊天生自帶錦鯉屬性,而且呢人見人愛的,我得到這東西就像喝水吃飯一般的容易。
隻是當時我沒把這玩意兒當回事兒,就是覺得很重要,然後……”
“那個人是誰?那人絕無可能是你父王鬼王也不可能!魔王嗎?那魔界的魔王似乎也沒這能力,你總不能認識上界的魔王吧!”
莫輕寒沉吟片刻,卻還是忍不住道
“師傅啊,就你這腦洞大開的模樣,其實啊,你光修仙實在是屈才了,我看你不如兼職寫畫畫本吧!我想到時候肯定在三界大賣,到時候你就紅了。”
李祎祎看着自己師傅的臉色如同調色闆似的卻樂了,反正這家夥也不能把自己怎麽樣,不過看他這樣子應該是傷的,不是太重了吧。
也許氣氣更健康也說不定呢!
“算了,你隻要沒危險就好,真的碰到,那爲了那位要想怎麽樣,就以你我哪怕咱們整個修仙界也不可能對付得了。”
莫輕寒,輕歎一聲。
“等等師傅,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麽?還有你認爲這甲殼蟲真的會是什麽上界的魔王手裏的嗎?”
那麽所以所以就是說,自己在空間裏竟然對那個大魔頭冷嘲熱諷的,還經常讓人家吃鼈。
所以說自己已經這麽厲害了嗎?竟然這麽有成就感,連上界的大魔王都可以欺負了嗎?
雖然說自己不能和那個正面剛,但是現在想想可以欺負那種牛逼轟轟的大魔王,想想就好興奮啊。
“祎祎,做人不能太皮了,不過也許隻是你運氣好吧,也許是那位算是咱們這裏要有興風作浪的,所以把寶物扔了下來,正好被你接到了。”
莫輕寒能怎麽說呢?他也就隻能這樣了,隻是自己這寶貝這是什麽神仙運道啊?
實在是太太太讓人匪夷所思了吧,就連當年的昆侖宗飛升的老祖都沒這死丫頭,運氣好吧?
就連自己都有點小小的要嫉妒她了呢!
“也許是吧!不然的話你先看我像我的空間或者說任我父王當父親一類的,可不就是我運氣好嗎?
那師父我現在該怎麽辦啊?運氣太好了,我不知道怎麽的,還揣揣不安起來了。
師傅我很擔心啊,我會成爲那種什麽前期運道特别好,後期就被人當成踏腳石踩死的那種。
我好怕我會成爲給人家送機緣的工具人。”
“你這是什麽想法?什麽工具人還給其他人送?
機緣這種事情誰說得準呢,可能确實在某一時間段機緣會特别好,或者在有段時間機緣不好。
但你要記着,隻要你自己實力夠強大,你就可以無視這些。
不過你心裏要喘喘不安的話,那就多積一些功德好了。
像是凡間哪裏受災什麽的,又讓那些老百姓少受點苦。
然後去那些比較大的寺廟去給捐些香火去幫幫那些佛修也行。”
“這樣就可以了嗎?可是人家不都說這凡人死多少都是有定數的嘛,到時候鬼界還不找我麻煩嗎?”
“确實一說一切都是注定的,但事實上隻要時間在流動就有很多不确定性,不然的話你我爲什麽要修真這修真,原本就是逆天行事。
你相信我,那就是不可能,什麽事情都是上天注定的,要是真的那樣的話,那人們還奮鬥做什麽呢?
你看無論是你我是修者,或者說這凡人界上到皇帝下到販夫走卒不都一直在奮鬥嗎?如果一切都是注定的,那他們還奮鬥個什麽勁兒呢?
那要這樣的話那還發展什麽呢?可能咱們大家還如同野人那般茹毛飲血,或者說還沒有進化成野人就和普通的動物一樣,身上長滿了毛發,去爬着找各種食物呢!”
“所以師傅你的意思就是,雖然說有些事情像是上天注定,但事實上還要靠自己。
不過你說的也确實是啊,不然的話怎麽會有人定勝天這三個字兒呢?
好了,我不跟你扯這些了,你說咱們現在怎麽辦吧,你是在這裏休養生息,還是出去。
說是這玩意兒能對付你外面那個很可怕的對手,但是怎麽對付我不知道。
而且似乎咱們倆實力有些低微。”
“自然是要出去了!”莫輕寒,嘴角微微翹起,卻畫風一轉:“不過不是現在,我要把我的身體完全的養好才可以出去。
你師傅我可從來就不是那些頭腦一熱就會去拼命的莽夫。
凡事都要做足萬全的準備才行,不過你這丫頭拿出這東西來,我這身體就瞬間感覺到輕松很多。
你相信我,我很快就可以把身體調養到全盛時期。”
“那就好,那就好,師父你調養吧,你不要管我,你這空間那麽大,我要好好的玩玩。
你不用擔心我會坐不住會覺得無聊,再說了我也需要打坐修煉的。”
李祎祎這神情頓時輕松了起來,卻突然間興緻勃勃的看着莫輕寒!
“師父師父都這麽久了,你沒有發現我有什麽變化嗎?”
她還特意的在自己師傅面前轉了好幾個圈。
“不錯,你的心境上升的很快,看來我這重傷對你是有好處,你跟師傅講講,你是想通了什麽人生的大道理呢?”
莫輕寒眉眼含笑,那嘴角都笑出了兩個酒窩。
“師父,我覺得我突然間長大了,我覺得我不能事事老是依賴你,成爲你的負擔。
我覺得我應該和你一起負重前行,而不是把所有的重擔都壓在你身上。
師傅我很汗顔啊,我覺得我很對不起你,我從未想過,我竟然是因爲你的原因,心境長上去了,還是你受到這麽重的傷。”
“所以說我的祎祎長大了嗎?不,我李祎祎一直都很懂事,一直都能洞悉世事。
不過你就是不想把事故寫在身上,不想做那些事故的事情而已。”莫輕寒輕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