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雨,你不是說咱們這昆侖宗頂頂的小天才祎祎真人對你照顧頗多嘛,可是人家根本就不願意見你呀!”
李文欣明明說着挑撥的話,可是卻面帶笑容。
秦思雨猛的擡頭看了一眼,已經高出自己一頭的李文欣。
李文欣看上去笑容滿面,但眼角卻沒有絲毫的變動,嘴倒是咧得很開。
心思也知道自己一直很單純,也經常被人罵傻,但是他有一項訣竅,那就是看一個人的眼睛就可以感覺出這個人對自己的真情實意。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一個人笑的真誠的話,那麽眼角也會微微的眯起。
而這位就是皮笑肉不笑了,而且他的眼神中藏着嘲諷,還藏着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嫉妒。
而自己卻看過那個李祎祎這眼神,李祎祎看着自己有對于自己當時情況的那種憐憫,但更多的是卻是清澈的善意。
唯獨看不到他對自己的利用和不懷好意。
雖然隻是一種大佬,偶爾關心一下小蝦米吧,但自己也知足。
當然此時的李文欣也是郁悶的很,她實在是搞不懂。
李祎祎一個注定的炮灰怎麽氣運這麽好,不過自己要是能在她氣運逆天的時候蹭蹭她的氣運也好啊。
可偏偏這麽久了,自己一次面都沒有見過這個李祎祎
媽的,15歲就進入金丹期了嗎?那又怎麽樣,一個注定會早死的炮灰。
自己詛咒他一輩子,這修爲就到這裏了。
可是李文欣卻有沒沒有想過他雖然是用這洗靈丹給自己洗出了單靈根,但是他就真的認爲他自己能夠進入金丹期嗎?
雖然都說這單靈根進入金丹期沒問題,但事實上可不是所有的單靈根都能進入金丹期的。
尤其是她這種用洗靈丹洗出來的靈根,不然的話李祎祎在剛入宗門時就用了。
可現如今李文欣還不知道啊,她還是一再的詛咒着李祎祎。
甚至心裏在拼命的暗示着自己無論怎麽樣李祎祎一定會早夭的吧!這世界不是屬于自己的嗎?
自己可是堂堂的這個世界真正的天道之子,龍嘯天的女人。
所以說自己也算是這個世界上的女主吧,也算是天道之子之一。
現在李文欣都着急了,她覺得自己暫時運氣平平,是因爲那個男人沒有出現。
隻是這龍嘯天什麽時候會出現在自己身邊呢?什麽時候能靠着這男主沖天的運氣和他那無所不能的空間,讓自己馬上就飛起呢?
李文欣想的很多,可是她卻永遠都不可能曉得他所認爲的男主,或者說氣運之子,老早就已經…
所以說這人呢,無論在任何時期,不要過多的相信那些并沒有發生的記憶。
這人還是踏踏實實腳踏實地,靠着自己一步一步的走來比較好。
就例如說李祎祎,雖然說運氣很好,但是她平時都很努力修煉,也根本幾乎都沒有依靠過什麽劇情,不過是偶爾碰到了不得已的自保罷了。
而就這位李文欣沒怎麽着就想算計秦思雨算計這個算計那個。
可是她卻忘了,在修真界甚至說能在昆侖宗混的,哪個不是人精,就他的這種所謂的小聰明,在那些人眼裏一眼就能看透。
不然爲什麽他給自己洗成了單靈根,也事實上沒有真正的這種優秀的師傅願意收他做關門弟子呢?
别說她看不起金丹真人,尤其是看不起這幾百年才成就成爲金丹的那些。
那些都是從底層摸爬滾打在屍山血海之下一步一步。艱難的爬上去的,這些人什麽事情看不透。
在凡俗界還有人老成精這一說呢,就更别說這些修真界的老怪物們了。
秦思雨聳了聳肩,看着李文欣那調色闆的臉,心說李文欣我是單純,但不傻好嗎?
自己在最落魄最困難的時候,除了謝朝雲不離不棄的跟着自己,也就是人李祎祎雖然隻有一面之緣,就上趕着幫我。
我非親非故的對人家啥都算不上,還弱小無比。
就人家對我這種恩情,我要是還不知足,還要以怨報德的話,自己還是人嗎?
我還配在這修真界修煉嗎?
自己難不成就是要被它一挑撥,就成爲了這種生米養恩鬥米養仇的那種小人嗎?
于是秦思雨覺得自己不能老是裝安全,有時候人越是軟弱越有人欺負你,把你當傻子
“李文欣你幹嘛挑撥呀?祎祎真人對我很好啊,可是他這人太好了,對好的人也太多,我隻是個練氣期的小蝦米,人家有事兒不方便打擾也正常啊!
再說了,你現在又不是不知道現在是怎麽回事,就祎祎真人這才15歲,突然間這修爲就到了金丹期,肯定有很多人煩她,所以她不見我也正常。”
“秦思雨你個…”李文欣突然間就差點破功。
“李文欣以後你對我講話客氣一點,你修爲是比我高一點點,但你别忘了,要是按照輩分來講,你該叫我師叔。”
是的,現在李文欣不過是一個記名弟子,而秦思雨無論怎麽樣,無論他師傅有沒有出面。
但秦思雨也是元嬰大能那唯一的親傳弟子。
别說這隻是虛名在昆侖宗,誰都知道,這個虛名可是能夠得到很多實際意義上的好處,例如說每個月去宗門領份例的時候。
還有平時修煉的地方,這都是有講究的。
“秦思雨,行了,我不和你計較…”李文欣看着秦思雨輕蔑一笑。
不過自己拜的那老東西,師父是怎麽回事才給自己一個記名弟子的名分。
說什麽自己要靠自己能力在20歲之前進入築基期,才收自己做關門弟子。
說什麽這是他的規矩,自己想想都要氣死了。
說白了不就是嫌棄自己後邊沒人嗎?誰不知道就他那親傳弟子裏還有雙靈根的呢,還是和自己聽同一批進入宗門的。
自己當時怎麽就怎麽就昏頭了呢?
………
“小時數沒有見到人嗎?”秦思雨剛回來,就看到謝朝雲很是關心的奔着她過來了。
秦思雨搖了搖頭:“沒有,我在紫寒峰外我給李祎祎真人傳音了,祎祎真人說不方便見我。”
秦思雨這小臉兒有些郁悶。
“不過那個讨厭的李文欣非要跟來不見也好,我感覺李文欣啊就是沒安好心。
真的很擔心這祎祎真人會被這個黑心兒的李文欣給害了。”
“那就好!”謝朝雲暗地裏松了一口氣。
順手把自己剛剛找來的一些很好吃的靈果擺在桌面上伺候他的小主人吃用。
“小師叔,幸虧你能看得出那李文欣心思不正的,以後咱們啊如果可以不要和他交往。
當然最好面上不要撕破臉,那被那種人記恨很麻煩的。
其實咱們昆侖宗大多數人,一眼就能看出這李文欣是什麽貨,不過是看着他這氣運太好,修爲升的太快,沒人在面上得罪她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