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祎祎稍稍有些慌亂是啊,自己可以穿越第1次就是穿越第2次,可是自己真的要離開自己師傅了嗎?
不應該的呀,那現在自己算是修煉走火入魔嗎?還是心魔的考驗呢?
李祎祎這份糾結的心情,在張爺的眼裏就是小姑娘第1次這身心受傷害了,畢竟眼前的女孩剛剛下海,還算是很幹淨的。
李祎祎抿了抿唇,面上似乎做着重大的決定。
“張爺,我的要求不高。
我不想再做舞女了,我知道張爺家裏有妻子也有好幾房姨太太,所以呢,我也不想再和您有任何牽扯。
如果可以的話我能要一棟小房子嗎?那房子不需要恒大,隻要有兩間能讓我睡覺,能讓我洗衣服做飯就行。
最好那位置在租界裏,我不喜歡被人打擾。”
這張爺微微詫異了一下,對于舞女呢,他向來喜歡第1次,而後來在他眼裏也就那麽回事兒。
不過眼前這位啊,他還真的稍稍有些興趣,但也隻是如此。
不過他有一項優點,那就是他雖然很花心,但是他從來不強迫女人。
“是嗎?曼露,那你可想好了,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哦!”
“嗯,張爺我想好了,我就想要一間小房子,然後自己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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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我将來能夠找一份能夠養活我自己清清白白的工作就好。”
而李祎祎能說出這番話,卻讓那個張爺心中不由得生起這麽一股敬佩來。
眼前的女孩也是被迫的呀,自己怎麽不知道眼前的女孩爲了養活一大家子才出孩子呢?
甚至說如果眼前的女孩不是被他的母親逼迫,要送那個弟弟上什麽貴族學校,恐怕這個女孩不會把第1次賣給自己。隻是這個女孩失去了最珍貴的第1次之後就覺醒了嗎?
不過這又和自己是有什麽關系呢?
這位張爺輕輕一笑:“可以啊,小曼露如你所願?”
“謝謝,謝謝張爺…”
李祎祎小心翼翼的道着謝,而這位張爺辦事速度真的很快,也就是一個小時。
在這個法租界這一套小套房就屬于了李祎祎。
還是完全辦好手續的那種,而李祎祎在此期間有這個張爺幫忙,已經把舞廳的帳全部都結清了。
很是諷刺,一個女孩一個在自己最爲青春的時候,爲了養家而堕落的女孩,他每個月的工資才十塊大洋。
而原主這個月才幹了半個月,而他們也是看這個張爺的面子,才給了她5塊大洋。
李祎祎這才想起那個顧曼真說過的那麽一句話,一個清清白白的舞女是養活不了我們這一大家子的。
是啊,明明窮的掉渣的一家子,偏偏他們還要雇傭傭人,要住那種小洋樓。
而這個弟弟呢,一邊嫌棄着自己解的職業,一邊大把大把的花着姐姐的錢上貴族學校,吃喝講究。
呵呵,如果自己所料不錯的話,現在那個顧漫幀也在上着這貴族學校吧!
不過呢,如今自己到了這個身體裏,不管這到底是夢還是怎麽樣,反正自己是不會再養活那一大家子人的,即使是夢也不行。
李祎祎不由得冷笑起來,就算是夢吧,自己的空間能用,不過就是自己的法力似乎在這裏失去了。
不過沒關系,這房子呢很小也就50平的樣子。
這剛推進門,那算是一個小小的客廳,而客廳的邊上有一個小小的衛生間和廚房。
而把客廳的門一推,裏面就是個小小的卧室,這卧室很小,隻有一張小小的單人床。
整個房間的裝修風格呢,很簡潔倒是還行,主要是這裏還算安全,而且呢是朝陽的。
隻要拉開窗簾就能感受到那暖融融的陽光照射,在這身體上很舒服很舒服。
隻是李祎祎再想起什麽之後,立刻就給自己兌了這麽一個是後藥給吃掉。
如果不是夢的話,真的是穿越大神要給自己什麽考驗,那麽自己可不想體驗一下着什麽流産的痛苦。
………
5天之後莫輕夜終于睜開了他那清冷的眼眸。
還不錯,進入了元嬰中期,這個速度比他想象的要快得多。
莫輕夜眉梢輕輕一動他身上的惡臭立刻全部消失。
可他還沒有來得及驚喜,就發現自己的小徒弟不對勁兒。
自己這小徒弟似乎進入了某種玄之又玄的境界,可他能感受得到他小徒弟的靈魂,沒有在這具身體裏。
似乎被某種很不确定的能量,給勾走了,這到底是考驗呢?還是怎樣?
或者說自己小徒弟修煉都已經到了如此艱難的地步嗎?隻是想要進入一個小小的境界,就要忍受這種心魔的考驗嗎?
莫輕夜輕輕的皺了皺眉,随即來到自己小徒弟身邊,輕輕的抱住她,在她額頭上吻了吻。
李祎祎隻感覺到一股輕柔的靈力進入自己的眉心。
“丫頭乖,快回來,快回師傅身邊來。”
這是自己師傅的聲音。
“丫頭乖,你乖乖的躺回床上去,默念着回到空間。”
李祎祎皺了皺眉,卻乖乖的依照自己師傅所說的去做。
還好這次自己靈魂進入空間,“丫頭真乖,乖乖的咱們回來,靈魂離體時間長了會對你有很大的傷害。”
“嗯”李祎祎發現這次自己很容易的就睜開了眼睛。
而她睜開眼睛時,就看到自己師傅那極爲擔憂的目光。
“師傅師傅。”李祎祎小嘴撇了撇差點哭了。
“好了寶貝兒,沒事了沒事了,也許是師父着急了吧,太擔憂了。”
莫輕夜把自己的小人抱在懷中,輕輕的拍着。
但他還分出心神,小心翼翼的檢查着自己小徒弟的身體。
還好還好,自己的小徒弟的身體沒有出現任何問題,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小徒弟剛剛的修煉竟然有事半功倍的結果。
當然想要進入築基中期沒那麽容易,但自己的寶貝小徒弟還是前進了一個小小的不算是太大門檻的可以忽略不計的小境界。
“師傅師傅,我還以爲我還以爲我死了呢,我還以爲我還以爲……”
李祎祎是真的被吓哭了,哭的不能自已。
“不會的寶貝兒,師父不會讓你死掉的,永遠永遠不會。
不過你可以給師傅講講你去了哪裏嗎?你去的哪個人的身體裏了?”
“師傅…”李祎祎撇了撇嘴不知道這話該怎麽樣講啊,自己要跟自己師傅講了,自己師傅會怎麽想自己呢?
“師父,你相信被迫奪舍嗎?”
“被迫奪舍什麽意思?”莫輕夜眉峰一挑
“師傅就是那種你的靈魂的不由自主的進入别人的身體裏,而别人的身體的靈魂也不明原因的消失了。
師傅啊,我說的是被迫啊,并不是故意的要去奪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