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你言過其實了吧?
你難道不知道現如今這三界都很和平,咱們和魔修雖然不能說能夠把酒言歡吧,但也算是和平共處。
而那些沒修呢,不過是和咱們修煉方式不一樣罷了,咱們吸收的是靈氣,他們吸收的是魔氣。
這形勢作風呢,也比咱們這些修仙的更加狂放不羁就是了。”
莫輕寒輕輕的笑了笑,當然這種所謂的和平相處也不過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罷了。
這要是去地方的地盤的話,你還得加起尾巴來,做人比較好。
就像以前的兩個國家,打了好幾十年的仗,有着血海深仇,雖然說暫時算是和平了,兩國也可以通商了。
但在這種心理下留下的芥蒂和暗自對對方的防備是不可能消除的。
“哦!是這樣嗎?師父!
可是,我還是覺得很多魔修很過分啊!
像他們把很多弟子都給擄走當成爐鼎,甚至還把人抽魂煉魄。
甚至我聽說有些魔修就會把幾十萬幾十萬的老百姓全部殺死,用他們的那種怨氣練功的。”
李祎祎皺了皺眉,難道修真界是實在打不過魔界了,這兩方面老在堅持着才有這種表面上的和平嗎?
可是就魔修那種犯下滔天罪孽的又怎麽可能?
“傻丫頭,你說的那種那叫邪修,确實在魔修中容易出現那種。
但你可知道這隐藏在在咱們修仙界的也有那種邪修的。
其實像咱們這些修煉的呢,無論是修模的還是修仙的,甚至說那些妖修,隻要按部就班的修煉,都是可以大成的。
偏偏那種邪修,因爲作孽太多的原因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大成的。”
莫輕寒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己的徒弟可能還不知道自己可和這魔界的少主是故交好友呢!
而就連這宅子自己還是從他手裏硬訛來的呢!
“哦!師傅弟子明白了,是弟子想差了。
其實這魔界還有修仙界,甚至說人界還有這妖界都屬于那種比較獨立的界面,這人們都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在生活着。
這并沒有說什麽對錯之分的,而那些邪修就是那種爲了自己修煉不惜犯下滔天罪孽。
人人得而誅之的那種玩意兒了。
而就算他們做的事情沒有被人發現,或者說沒有被人逮到的話,那将來天道也不會饒了他們就是了。”
“你理解是可以這麽理解,但遇到那些魔修,你還要小心點。
當然不光那些,就連咱們修真界的這些人你也要。多長幾分防備心才行。”
莫輕寒拍了拍她的頭:“你這丫頭機緣也是不錯了,竟然能不懼魔氣的侵襲呢!
如果不是你的根骨,是師傅親自給你檢查的,師傅都可能懷疑你這身體裏是不是其實也有着魔骨呢!”
李祎祎這眼睛頓時亮了。
“那師傅那弟子身上沒有嗎?
那如果能修真還能修魔的話,是不是就能特别厲害了呀?”
“你想的美,如果這修真者身上有魔骨的話,你這到了金丹期就能顯現出來,而且呢還得重新修煉去修魔才行。”
莫輕寒都快被自己的徒弟氣笑了,從那種有傷生化的地方過來的,這思想怎麽就能跳的這麽快?
幹啥還完全都沒有負擔,還覺得自己身上要是有魔骨那是什麽好事不行?
“哦!原來是這樣啊,師傅那我是不是能夠理解爲。
隻要身上有魔骨,就算能夠修真的話,這将來也得被他們同化了。
而那些魔修要是有咱們修仙者資質的話,這反而沒關系。
現如今我覺得,好像這黑色的東西真的挺可怕的呢!
他竟然能夠同化一切。”
“可以這麽理解吧?不過幸虧啊,你這身上沒有魔修的根骨,不然師傅啊,可舍不得把你送來魔界呢!”
“師傅!”李祎祎突然間大大的睜着眼睛看着自己師傅
“做什麽?”莫輕寒頓時覺得有些不妙。
“師傅是不是其實你就是魔修啊!
你是擔心昆侖宗哪天是不是對這魔界發起進攻啥的,所以你才去那裏卧底的!
不過你放心,師傅你和他們相處得就那麽好,也沒有殘害着昆侖宗的弟子,我肯定不會舉報你的。”
“啪”
“哎喲哎喲,師傅你謀殺呀!”李祎祎吃痛的大叫。
莫輕寒都快被她氣樂了,“李祎祎,這爲師要不揍你一頓,是不是就太對不起你了?
師傅得好好讓你知道知道什麽叫做尊師重道。
你這閑着沒事就要冤枉你師傅是不是?
還有啊,什麽卧底不卧底的?
這修魔者長期留在修真界對身體各方面都不好,對修煉也很不好。
反之,這修真者要留在魔界也是如此。
想什麽呢你,就反而那些妖修倒是比咱們人類強一些,無論在修真界和魔界他們都能生存,而且不會受到太大的幹擾。”
“哦!師傅人家錯了嘛!”李祎祎捂着自己吃,痛的屁股。
自己師傅太過分了,自己不過就是開個玩笑嘛,幹嘛打自己。
而且自己都跟他這麽表明了,他不應該高興嗎?就算他真的是什麽魔修的話,自己也永遠站在他這一面的嗎?
“呵!你個死丫頭,你倒是尖滑。
不過那個人如果當年有你思想這麽通透的話,也不會落得那般下場了。
還有啊,你給我記着,即使如此也給我離那些魔修遠一點,你這五髒六腑要是被侵入魔氣的話,可是很難辦的。
這要是萬一清除不幹淨的話,你可就終身修爲不得寸進了,知道不知道?
不要以爲自己有依仗就可以去外面橫沖直撞的了。
你看看你最近惹的禍還少嗎?”
“哦!師傅弟子知道了!”李祎祎撇了撇嘴
“師父,你别老是就跟哄小孩似的跟我說話好不好?我又不是聽不懂。
再說我傻啊,那些魔修看着就很兇好嗎?
我才沒那麽受虐呢,要去他們跟前湊。”
可是李祎祎卻沒想到自己這話還說完沒有多久,這打臉打的就太快了。
“等你什麽時候不這麽幼稚了再說!”莫輕寒這嘴角微微翹起
自己的徒弟似乎一直都很幼稚的,不過運氣不錯,這看人的眼光也不錯,所以沒有吃過太大的虧。
隻是隻是自己當時不應該帶着她去那裏。
自己也沒有想到,隻是在一念之間她………
“輕寒,什麽時候你的口味這麽重了?
這幼崽你怎麽能下得去手呢?”
果不其然,一個身着一身華貴黑袍的男子竟然不請自來的直接推開了門走了進來。
這男子身姿修長,芝蘭玉樹,眉目如畫,一雙微眯上揚的丹鳳眼,似乎在對你訴說着千言萬語。
魔羅斯,咱們有20年沒見了吧,你還是這般的,不拘小節哈!”
莫輕寒冷冰冰的看着這一臉調侃的魔羅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