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在這個洗靈的過程中遇到怎麽樣的痛苦,自己都一定要扛過來。
公冶奇邃慢慢的運行功法确定自己周身的靈力到達滿級之後。
張嘴将那洗靈丹一口吞下,這洗靈果在他嘴中的瞬間瞬間,就化作一股狂暴的能量從嘴中沖向腹部。
又帶這個腹部向着五髒六腑和全身散發出來。
公冶奇邃感覺到這巨大的痛苦再一遍一遍的撕扯着自己的奇經八脈和肉身。
他都能聽得到自己渾身骨骼咔咔作響,肌肉也在不停地顫抖着。
就這個痛苦,似乎就像你成爲了一個被人定住的那麽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
而有人在你身上拿着大錘狠狠的敲着,就好像把你這肉身扔到那個燒紅的鐵闆上來回的滾着圈。
你卻一丁點反抗都有能力都沒有,直得那生生的受着那痛徹心扉的折磨。
公冶奇邃自然知道這洗靈沒那麽容易,但他現如今除了堅持除了緊咬牙關,讓自己這識海保持清醒之外,也不能再做什麽
“奇邃我兒,你現在全力運轉周天吸收這股讓你感覺痛苦萬分的能量。
就這股能量才能讓你洗去一顆靈根,你感覺越痛苦,這對你洗靈效果越好。
奇邃我兒,你想要脫胎換骨,想要從廢材一舉成爲單靈根的天才。
不付出這巨大的代價怎麽可能呢?
你想想你平時你想想你這百年間這修煉所遇到的那些痛苦和阻礙。
你想想你因爲靈根的限制在這宗門内,或者說出去在修真界你所遇到的種種種種,讓你不痛快的那些人的言語和表面上宮頸實際上鄙夷的眼神。
你還覺得這洗靈的痛苦,你忍受不了嗎?
你要想着你現在痛苦一分,你将來的成就就會加大一分。”
流觞真君這番激勵的話語,一個字一個字的敲擊着公冶奇邃的識海
也使得公冶奇邃越發下定大的決心來拼命的運轉着這股能讓他撕心裂肺的能量。
是啊,比起自己百年才到練氣初期。
是啊,比起自己那些人表面對自己恭敬,實際上對自己異常鄙夷。
甚至有些人轉過頭去就罵自己是廢柴,怨恨自己占用了太多的資源。
那這痛苦又算得了什麽呢?
自己确實占用了太多的資源,但這可不是占用資中門的,也不是占用那些人的。
就這些不是自己做任務得來的,就是自己父親自身所賺取的資源。
但那又怎麽樣,就自己還會成爲那些人明裏暗裏鄙夷自己怨恨自己的原因。
說白了不就是因爲自己天生是相克的水火靈根嗎?
他們認爲自己即使占用了。再多的資源也終生不得築基嗎?
……
再整整經曆了三個時辰後,公冶奇邃這面部的表情趨于平順。
雖然還是在吸收能量,但現在看來已經不再感覺到痛苦。
而清澈見底四周更加濃郁的幾乎就要化成水卻灼熱的靈氣蜂擁而來,拼命的往公冶奇邃這身上鑽着。
而緊接着,流觞真君就看着自己兒子的修爲肉眼可見的往上漲着。
練氣四層,練氣5層,練氣6層,練氣7層,一直一直到練氣8層才不再往上升。
流觞真君見狀可是倍感欣慰,自己的兒子終于否極泰來。
借着這個洗靈的機會機會,成功突破到了練氣八層,進入了練氣後期。
又過了這麽一個時辰,公冶奇邃穩固了剛剛突破的修爲後,便欣喜地睜開眼睛看着自己父親說道,
“父親,兒子不負您所望洗去了水靈根,現在是單火靈根,修爲也突破到了練氣八層”。
“哈哈哈,好,好!好!”
流觞真君看着自己兒子如今這不僅成功的脫胎換骨,洗去了一條靈根。
而且還成爲了這攻擊力強的當火靈根的天才,不禁哈哈大笑起來,一連說了三個好字。
“不愧是我公孫流觞的兒子,如今你也是強大的攻擊性的單火靈根。
爲父倒要看看,誰還敢說我的兒子奇邃是天生的廢柴。
誰還敢說我流觞真君後繼無人…”
……
公冶奇邃用洗靈果洗成了單火靈跟這件事。
流觞真君不僅沒有遮掩,還異常張揚的把這個風給放了出來。
一時之間在整個昆侖中就引起了軒然大波,嫉妒的有之,心思莫測的有之。
但當真能爲公冶奇邃流觞高興的還真沒有幾個。
但無論怎麽樣真君的流觞峰(算是自己命名的散峰)可是有好多人都踏破了門檻去恭喜他們。
要說拜高踩低,在修真界其實尤其的嚴重。
更何況明明一個以前基本上就止步于築基期的比這個廢柴
五靈根還不如這相克的水火靈雙靈根的廢柴,一下子成爲了單火靈根的天才。
又有哪個能心情平靜的下來?
尤其是那些原本就資質奇差,卻出身良好的修二代修三代。
還有那些。仗着自己靈根還算差強人意的,二三靈跟的内門弟子更是如此。
畢竟他們在暗地裏可沒少講究公冶奇邃,甚至有些仗着自己修爲比較高。
在明面上就明晃晃的表現出對于公冶奇邃得看起。
要知道公冶奇邃。以前的外号在昆侖中,那可是響當當的頭1号的纨绔廢柴呢!
……
“祎祎,你的睫毛都在動了,别裝睡了啊!”
莫輕寒無奈的看着懷中,這小狐狸睫毛亂動,卻就不肯睜開眼睛。
李祎祎這才不情不願的睜開眼睛,打了個小小的哈欠。
卻還是在耍着賴不肯起來。
主要是身邊這個人皮褥子太暖和,太舒服了。
“師父起來幹嘛?也沒什麽事兒,你不說我心境跟不上去也升不了級嘛!”
莫輕寒都快被她氣笑了。“祎祎,這修真之人中就沒有你這麽懶的。
隻是暫時你這遇到了瓶頸,那也不是你不修煉,耍懶不肯起床的理由吧?”
當然最主要的是某個小東西,就緊緊的趴在他懷裏,也不讓他起來。
“師傅,我餓了!”可不是餓了嘛!
李祎祎這個小肚子都在咕咕叫着。
莫輕寒手中出現一瓶極品的辟谷丹。
李祎祎撅着嘴搖搖頭:“我不要吃這玩意兒,吃了感覺不舒服。
師傅祎祎要吃飯,要喝那種香香甜甜的奶。”
莫輕寒在她身上狠狠的拍了一下,雖說沒有用靈力吧,但也挺疼的
“哎呦,師父,你要謀殺呀?好痛啊,不行不行,我這骨折了。”
李祎祎這眼睛裏立刻蓄滿了眼淚,真的很好嗎?感覺自己屁股都火燒火燎的。
“李祎祎,你個死丫頭,趕緊給我起來。
你師傅我一成靈力都沒有用,你敢叫疼?”
莫輕寒話雖然這麽說,卻還是小心翼翼的給小徒弟揉了揉。
“師父就沒有,你這麽狠的,你知不知道?
哎喲,我這不僅屁股疼,還有啊,肚肚真的好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