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都來了,再說這樣子的話做什麽,難不成你現在說這話後,事情就不會發生了嗎?”錦鯉唲了他一眼,平靜的問道。
對于他這樣子的人來說,能說出這樣子的話是很不容易,但是呢,她也沒有說什麽不是嗎。
畢竟一個人能做他這樣子,是真的要放下面子,放下尊嚴了,不說别的,就他這樣能在危險來臨時,能認識到自己這麽做,是不妥的,能來跟她說對不起,她内心還是挺有觸動的。
“不能。”就算是不想承認,但是她說得也沒錯,事情發生了,就算是愧疚死了,也彌補不了什麽。
畢竟人這一生,多少的事情都沒有辦法做到了,還有什麽好說的呢,要知道,他能做到這樣,也是真的很難得了。
所以說,她的意思,龍霆懂了,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麽。
就像她說的,一個人驕傲如他,能放下姿态,本就不易,更不要說像現在這樣,所以說生命的意義,也許就是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和想法吧,不然再怎麽說,換了一個人後,也許就不會這麽說了,說不定還會怪他都有可能,又怎麽會說出這麽通情達理的話來。
也許就是她這種性格,在慢慢的散發出一種緻命的吸引力,了解她的爲人後,才讓他對她改變了看法。
可以說,因爲他的想法變了後,他才知道,原來女人也不全然是那麽讨厭的生物。
想法的改變,也讓他知道,原來除了母親和妹妹之外,還有女人是正常的。
是的,在他的心裏,其他女人都是有毛病的,每次看到他的時候,就像是狼見到了肉一樣,兩眼放綠光,而那那些女人是狼,他卻是那塊肉。
這也是他一直不願意結婚的原因,因爲太讓人無語了,不是誰都會這樣子的,不管是誰,能做到她這樣,沒有記仇,他也另眼相看了。
可惜啊,像她這樣子的人太少了,沒想到以前很難遇到的人,在遇到這個婦人後,又遇到了一個白筠。
真真是應了那句什麽人交什麽樣的朋友,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知道就不要再廢話了,快點幫忙吧,難不成你真想死在這裏不成?”錦鯉真是快服了他了,都什麽時候了,竟然還不着急。
但是他這樣子她也沒有辦法說什麽,唉,心累啊。
誰能到,難得的,不讨厭的女人,竟然把他當成空氣,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裏呢。
要知道,這種人,他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說她不解風情吧,他們之間又不是那種關系。
說她不知道好歹吧,人家也沒有做什麽,他就算是想要說,也沒有辦法。
而其他的事情呢,要是真的沒有什麽事情可說了後,隻能想别的辦法了,所以說,有些事情還是真的不知道要怎麽對人說好了。
一個人,能做到她這樣,不亢不卑的面對他這種人,自然是有她自己的魅力的,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他無法掌控。
“你想要找個什麽樣的地方?”龍霆也不知道她所說的地動是地震那種還是别的。
畢竟大地震和隻是偶爾動一下,這是不同的兩個概念。
所以說,再多的人呢,做事,都得先問清楚了,才好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