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着化了一半的身體,還在慢慢的腐蝕着。
加上聽到男人痛苦的聲音,他閉上了眼睛。
手上的東西一股腦往他頭上倒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
女人聽到他這個聲音後,害怕引來别人的注意,瞅到旁邊有條帕子,扯過來往他嘴裏塞,啊啊叫的聲音變成了嗚嗚聲,十分鍾後聲音沒有了,而屍體也沒有了。
女人看到兩具屍體都沒有了之後。
拿起那些專利,放到櫃子裏去鎖好。
把錢和珠寶全部拿上,算了算,取了三分之一帶在身上,把家裏面可疑的地方收拾了一下。
慢慢的離開了家,過了一天才回來。
就這樣過了一年,等到别人發現不對之後,報了警。
警察來之後發現時間過得太久,根本就沒有證據可言。
而且重要的東西都還在,也排除了謀财害命之嫌。
這成了一樁懸案,而那個女人靠着錦鯉留下來的錢财,生活的富貴。
錦鯉全程看完了這一樁命案發生的經過。
隻是她現在是靈魂體,沒有實質,不能做什麽。
她恨,父母對她的狠,也恨這個女人對父母做下的手段。
滿滿的怨念支撐着她,快要溢出了胸膛。
看到女人再次外出,錦鯉跟了上去,看到她來了橋邊站在那裏看着河裏。
沒多大一會兒,她又看到了一個滿臉冷酷的男人來到了女人身邊,錦鯉覺得這個男人特别熟悉。
“你來了。”女人都沒有回頭去看,隻是聽着腳步聲,就知道是誰。
“你是不是對那個女人做了什麽,或者是你對他們兩個做了什麽?”男人冷冷的問道。
“你要抓我嗎?”女人轉身看着男人問道。
“犯法就要被抓,不管是誰都一樣。”男人可不管女人說了什麽,是什麽樣的表情,在他這裏沒有什麽法外情。
“古延霆,當初是你不要我的,何必又來跟我說這些呢,我知道你想抓我,但是我告訴你,我沒有做過,不管你信與不信,都是如此。”女人說完就想走。
古延霆隻是看着她沒有說話,也沒有上前。
“小久,你去了哪裏?你爸媽的事情我會一直跟蹤下去,直到水落石出爲止,希望你趕快回來。”古延霆喃喃自語。
錦鯉聽着這熟悉的名字,這不是書中她現在的人名字嗎。
她總算想起來這個男人是誰了。
這是她小時候的鄰居,後來他們家移民到國外,從此再也沒有見過他。
她就說爲什麽覺得那麽熟悉來着。
原來竟是老熟人,可是他是什麽時候回來的?
而且,看他的意思竟然是專門爲了這件事而來的。
有必要這樣子嗎,其他人查了不是說沒有了問題了嗎,那他爲什麽還要執着?
而且那個女人說的話讓她覺得,他們之間是認識的。
按照這樣子的關系,他不是應該幫着那個女人嗎?
但他剛剛說的話,她聽得很清楚,他來就是爲了她們一家子的。
錦鯉想不明白,看到那個女人快要走了,想着要是她掉河裏就好了,讓她清醒清醒,看還敢不敢撒謊。
明明就是殺了人,竟然還敢說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