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教授不必如此！”
衛明趕緊伸手扶住了他，讓他坐回了座位：“有什麽要求坐着說就行，我認認真真聽，您這樣太折煞小輩了。”
“小同志，隻要你能幫這個忙，别說鞠一個躬，就是十個、百個，讓我幹什麽都行！”
老科學家擺擺手說道，語氣依舊十分的卑微。
“老師，您一把年紀，求人的事我們上前就行。”
“老師，衛同志是支持我們項目的，您不必如此。”
“您身體不好，坐着商量就行。”
幾個學生坐不住了，紛紛勸說道。
雖然他們知道老師如今隻靠着那個心願支撐，但真沒有必要這樣。
“求人的事不丢人。”
萬希元笑着擺手：“想當年我們事業剛起步的時候，條件困難，要設備沒設備，要材料沒材料，去國外求爺爺告奶奶的事做的少麽？更何況小同志是我們自己人，求自己人更不丢人。”
“老師~”
幾個學生眼淚都要流出來。
“萬教授，各位教授。”
衛明苦笑說道：“我是自己人，但也是生意人，隻要價碼合适，沒有什麽生意談不成，當然我非常敬重萬老教授的爲人，也支持他實現夢想，所以隻要不是太吃虧，這項合作應該能談得成，這點你們大可放心。”
“好，好！小同志，有你這句話，我就放下心了！”
萬希元激動的說道，哈哈，有戲了，有戲了！
“不過我得先問一個問題，你們要制造超級太陽，水滴晶體爲什麽一下要十萬枚這麽多？”衛明提出自己的疑惑道。
“這個問題我來解答。”
錢世強擡了下手，開口說道：“十萬枚是經過我們計算得出的數量下限，我們做過物理測試，水滴晶體能承受的最大溫度是3850.7萬度，是熔點最高金屬鎢的一萬多倍，如此出色的耐高溫能力，我們完全可以把核聚變反應室的體積大幅縮小，做成環圈長度八米，馬蹄形管道内徑40公分左右……這大概需要十萬枚的水滴晶體。”
“如此，強磁約束開啓環境下，反應室核心溫度升高到1億、2億度甚至5億度以上，創造出一個可以讓聚變反應快速發生的環境，即便會有少量高能粒子逸出，導緻反應室邊緣的溫度，提高到2000萬度以上，但反應室内壁依然能承受得住，不會熔化甚至發生爆炸，相當于每秒鍾把近50噸TNT爆炸産生的能量，約束在容積隻有1.2立方米的反應室内，而相同的體積，其他材料制成的反應室，頂多約束每秒1公斤TNT當量的能量，相差了超過5萬倍。”
“可以說，水滴晶體材料制成的反應室，瞬間解決了我們會在未來十年、三十年、五十年遇到的無數難題，用最簡單粗暴的方式，将巨大能量約束在一個狹小的空間内，換作其他材料，整個人造太陽裝置連同廠房，隻會被瞬間炸爲平地，即便将來有一天我們還是會把人造太陽做出來，但跟這個根本沒有可比性。”
“水滴晶體就是一條取得成功的終極捷徑，借助水滴晶體造出的‘超級太陽’，國内隻要有五座，就能滿足全部工業用電、居民用電的需要，發電成本不會超過每度兩分，電價完全可以降到現在的十分之一，乃至更低，屆時我們國家的能源問題、糧食問題、環境問題等等問題，都能得到徹底的解決！擁有無限廉價能源的華國，毫無疑問會成爲超級大國，進入國民富裕，人均收入遠超島國、米歐等發達國家的超級發達社會。”
“……”
幾名教授輪番給衛明科普。
并描繪出一幕可能不會太遠的未來場景。
衛明聽的心裏癢癢。
不說别的，人均收入遠超島國、米歐，這就聽的要讓人窒息，華國人口本就相當于這些發達國家的人口總和，人均收入還遠遠超過，那得富到什麽程度？
GDP總量不得奔到千萬億規模去了？
難以想象，恐怖如斯。
人造太陽，簡直如同一道龍門一般，隻要跨越過去，将其實現，那就是國家如龍，人人如龍的時代！
再說十萬枚水滴晶體，說多很多，但又不算很多。
以每五秒一枚的合成效率算，一天十個小時，就可以合成1.8萬枚，乘以0.8的回收率，再被十萬一除，不過是連續加班七天的工作量而已。
這對衛明而言不是難事。
不過10萬枚的水滴晶體，正常購買價格500萬/枚——水滴晶體直徑從3毫米，增加到5毫米，8毫米，卻始終是這個價格沒變，加量不加價，可見衛明做生意多麽良心。
故而需要花費5000億，才能買到這麽多的水滴晶體。
萬希元鞠躬懇求的原因就在這裏，一下掏出五千個億，不說他的研究單位沒有，就是由掌握了印鈔機的國家買單，也不可能一下掏這麽多錢出來，那不得導緻惡性通貨膨脹？
衛明也知道這不太現實。
他的底線又是不能“太吃虧”，價值五千億的十萬枚水滴晶體，不論是分二十年、三十年、五十年分期付款，他到手的總金額一定不能少于五千億。
“就算按五十年分期付款，每年也得支付100億，小同志，購買量這麽大，打點折吧。”
萬希元道，比如打個六折、五折，那還在承受範圍之内。
“不行！水滴晶體不是路邊的白菜，沒有量大從優的說法，一分錢都不會便宜。”
衛明皺眉擺手說道：“話說你們是不是死腦筋，人造太陽不是能發電麽，發出的電不是可以賣錢麽，10萬兆瓦的發電功率，一天能發多少電來着？”
“24億度。”潘劍波立刻給出一個數字。
“好！24億度，每度電加價1毛錢，算是給我的報酬，一天就有2.4億，一年365天，就能還款七八百億。”
“876億。”小姨徐淑華道，她心算能力也很不錯。
“好，就按這個标準還款，連續還個十年就行，十萬枚的水滴晶體，馬上提供給你們使用。”衛明說道。
“那這加起來不得八千多億了，衛同志，你這不等于漲價了麽？”一名專家說道。
“水滴晶體你們拿過去就能直接用麽？”
衛明看向他道：“你們剛剛不是說了，水滴晶體需要進行加工，得把它們磨平拼合到一起，表面不能有一絲縫隙……你們有加工水滴晶體的能力麽？如果有，電費我隻收到五千億爲止。”
“沒有。”這位專家低下了頭。
似乎水滴晶體材料的反應室，必須得由衛明幫忙加工才行，否則那麽堅固的材料，他們隻會束手無策。
接着萬希元等人又商量讨論了一會。
拿起手機給上面打了個電話。
最終傳回的批示是：
成交！
合作就此達成。
估計又有不少人看盜版去了，熬夜搞到淩晨三點，數據卻不斷下降，呵呵，多少作品毀于這種絕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