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把金屬體交給我保管?”
徐初夏搖着頭,一臉爲難的說道:“爸,那麽重要的東西,衛哥哥怎麽可能會交給我保管?那不是一套房子,幾十萬的存款,那不是普通的東西。”
“怎麽不能交給你保管?”
幕後大佬中氣十足的說道:“你馬上就是她的老婆,是法律意義上的妻子,财産就該共同擁有,華國家庭一般是女人管錢、管财,金屬體交給你保管天經地義,這是應有的自覺和美德,提出這個要求能有什麽問題?”
“爸~”
徐初夏隻得道:“設身處地的想一下,如果你是衛哥哥,你會爲了結婚把金屬體交出去麽?”
“交!我當然會上交出去。”
幕後大佬說道:“隻要是真心愛一個女人,就一定會把身上的一切都上交到老婆手中,這才是真正的好男人。”
呵呵~
徐初夏感到滑稽好笑,别的男人都有資格這麽說,您就不要贻笑大方了,當年自己母親有孕在身,已經與你約定了山盟海誓,盡快領證,卻沒想到爲了更好的前途,果斷選擇了另一個女人,無情的将母親抛棄。
母親英年早逝,很大部分就是因爲承受不了背叛帶來的打擊。
此刻他竟誇誇其談,科普好男人的标準,還說自己能做的到。
她實在聽不下去,怕自己忍不住反駁諷刺。
因爲這件事上,他最沒有資格發言。
“你這樣跟他說,就說是我的意思,如果想結婚領證,金屬體必須交給你保管!這比把金屬體鎖在他公司的保險櫃裏穩妥的多,你是他老婆,難道還沒有兩個普通保安更值得信任?”
幕後大佬說道:“就這麽定了,你要開不了口,我親自跟他說!我的寶貝女兒,你不是随随便便就搞到手的普通女人,想娶到手,必須拿出誠意!這點沒得商量。”
“爸,我們之間的事,您别管了行麽?”
徐初夏終于忍不住爆發:“我們孩子都有了,就不要再這個考驗那個誠意了,金屬體給不給我保管,等結婚以後再說行不行?而且這事我會跟衛哥哥好好商量,您别插手了行麽?”
見她态度如此抗拒。
“我的乖女兒啊,爸爸是怕你吃虧啊~”
幕後大佬隻得道:“我給你打過十幾遍招呼了,結婚之前不要早早的把自己交出去,現在好了,被那小子把到脈了,籌碼全部沒了,我懷疑那小子就是故意的,他一開始就計劃好了,沒想到啊,一個普通學曆的鄉下小子,把我們耍的團團轉,占盡了便宜跟主動!”
幕後大佬恨的咬牙切齒,臉色猙獰。
其實還有一個辦法,隻要女兒配合的話,可以告那個小子強X!先弄進去再說,再好好的炮制一番。
當然這是難以言出的損招,隻能在心裏想想。
但那小子若是敢欺負他的女兒,敢始亂終棄,一定叫他沒好果子吃!
“爸,咱們不要再讨論這個話題了,既然都走到這一步,就别說什麽占便宜跟吃虧了,這種事計較不清的,越計較越傷感情,等到完全不用計較的時候,我想不用我開口,衛哥哥也會把最寶貴的東西交給我保管的。”
徐初夏撫了撫自己的腹部,等領了證,孩子出生,彼此信任累積到一定程度,還有什麽是不好商量的呢?
足夠信任的前提下,也許哪天一句不經意的‘金屬體要不給我保管’,男人就點頭答應了。
信任遠比算計更能達成目的。
“好吧好吧,女大不由爹啊,這還沒結婚,就開始心向着你男人了。”
幕後大佬無奈,他感覺這個女兒已經有點脫離他的掌控了,他又說道:“不過要想娶我的女兒,那小子得拿出足夠的彩禮出來!這樣,他黑洞集團企業股權證書上,加上你的名字,黑洞集團你們夫妻一人一半。”
“我這個要求可不過分!”
幕後大佬解釋:“隻要結婚,公司資産夫妻一人一半,這是法律規定!另外,黑洞集團發展到今天這個程度,那小子别覺得是天經地義,沒有我給他保駕護航,他現在就被抓了進去。”
“還有他做的一些項目,最近的那十座地下城市,也是我提出規劃,再讓他去操作的,輕輕松松賺了一千億,超鐵、超钛等材料的加工價格,也是我幫他堅持了一個高價……我在背後幫的忙遠不止這些,他不要事事理所當然。”
“這條沒得妥協,黑洞集團股份,必須分你一半,這樣你跟孩子婚後也有所保障,不能所有便宜,都被那小子占盡了!”
幕後大佬含帶怒氣的說道。
“爸,可我自己有在創業啊,我又不是不能賺錢?”
徐初夏卻道:“衛哥哥給了我三塊地,垃圾焚燒發電廠的電也讓給我,還贊助三十億的資金,等我的城市農業公司做了起來,憑自己努力賺到了錢,養得活自己跟孩子,爲什麽還要盯着他公司的股份呢?”
“如果有那個能力的話,爲什麽還要依賴别人的施舍呢?”
“再說他公司是他白手起家做出來的,我中間沒出過什麽力,沒做什麽貢獻,憑什麽一開口就要一半的股份,這樣的要求,你覺得真的合理麽?”
“怎麽不合理?”
幕後大佬沉着臉:“我跟徐家爲他提供庇護、介紹業務,難道他以爲離得了這層保護?憑他自己真能發展到現在這樣的規模?”
“如果沒有徐家跟您的庇護,以衛哥哥的能力,即便發展不到現在的規模,但也不會差太多吧?”
“徐初夏,你怎麽這麽替他說話?我是你爸,你胳膊肘不能往外拐!”
幕後大佬怒了,發覺不對勁了,自己那聽話懂事的女兒變了,不僅不順着自己,反而完全站到外人的立場上去了,他憤怒的拍打桌子:“我是在幫你争取利益!傻女兒,你被那小子洗了腦!”
……
兩人争論了一番,最終不歡而散。
“爸,我沒有被任何人洗腦,我非常清醒。”
徐初夏呢喃自語。
又低着頭,撫了撫自己的肚子。
她知道父親某些方面的考慮是對的,是在替她争取利益,一番用心良苦,确實是爲了她好。
但……
爲了孩子,她不敢去賭。
不論如何,哪怕放棄某些利益,她也不會讓她的孩子,再重蹈自己身上的覆轍了。
她一定會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