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傳來江映遲的聲音。
甯祁蘿沒回頭,專注找是哪一顆小白菜被嚯嚯了,愣是沒找到,又問:“哪顆啊?在哪?”
“在這。”
“哪?”
“這。”
甯祁蘿急了,跺跺腳:“我沒看到啊,到底在哪嘛。”
江映遲:“你轉過身來。”
甯祁蘿聽話的轉過身來,江映遲此刻就站在她身後不過一米的距離,兩人很近。
對上他含着幾分深意的笑,甯祁蘿仍是憨憨本憨。
直到,江映遲說那句:“被我嚯嚯的小白菜,不就在我面前麽。”
這回甯祁蘿總算聽明白他話的弦外之音了,原來他是套路她的,一直說的那顆小白菜其實是她,而園子裏的小白菜都好好的呢。
甯祁蘿在栅欄外,摘了一支帶着莖稈的月季,然後遞到江映遲面前:“那我現在來采訪一下江映遲先生,請問你嚯嚯了一顆小白菜之後,是什麽心理呢?”
江映遲把她遞過來的月季撥正,頭微低,正色道:“大概是,格外滿足的心理。”
沒想到他會這麽說。
故意撩她的呢。
甯祁蘿強忍着笑,一想到他又這麽配合,便起了玩鬧的心思,繼續采訪:“那請問江映遲先生,有一句話叫做好白菜都被豬拱了,嚯嚯小白菜是什麽呢?”
江映遲目光深深的看着她。
眼裏滿是說不出的寵溺與愛意,緩緩道:“你定義爲什麽,就是什麽,我說了不算。”
這話真愛聽。
江先生嘴巴抹了蜜。
月季的莖稈上有倒刺,甯祁蘿把刺拔了,橫着莖稈放他嘴邊:“你咬着。”
他聽話,張嘴咬着。
唇紅齒白,添了一抹綠意。
甯祁蘿雙手覆蓋在他寬闊的胸膛上,慢慢踮起腳,仰起頭湊上去,咬住了月季莖稈的另一頭。
他不松嘴,甯祁蘿就拉扯,他還是不松,甯祁蘿準備放棄了,他的唇直接移過來貼到她唇上。
不過橫在兩人唇瓣中間的,有一根月季的莖稈。
“啊——”
甯祁蘿忽然叫了聲,松開嘴,用手捂着說:“倒刺戳到我嘴皮了,疼。”
江映遲拿下來莖稈,第一時間用指腹探開她的唇瓣,擔憂的檢查唇瓣上的傷口。
看準機會的甯祁蘿,張嘴就咬住了他的拇指。
江映遲疼得皺眉,這次甯祁蘿一下咬太急了,沒把控住咬合力。
見江映遲皺眉,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玩笑開大了,趕緊拿下來他的手。
拇指上,赫然是一排門牙的牙齒印,都青了些。
“小白菜變異了,咬人可能會有點疼,嘻嘻。”她捧着他手,溫聲細語軟得要命,又帶着幾分讨好的樣子,真叫江映遲愛極了。
他剛才不過是做做樣子給她看,見她這麽内疚,笑裏帶慘:“你見我什麽時候因爲痛而皺眉過?”
就是因爲沒見過,甯祁蘿才信了嘛。
不過江映遲這話倒是提醒了她,剛才的内疚轉而消失不見,丢開他的手:“我以前才不是像現在這樣這麽好騙,我隻是懷孕了,智商降低了一點點而已,你不信等着,等我生完寶寶,我的智商會回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