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來,韻聲姐姐和二哥之間的關系,已經比幾年前好了很多。之前韻聲姐姐大概是爲了和二哥保持合适的距離,還有避嫌,就去了M國發展事業,如今事業已經風生水起,二哥也追去了M國。
二哥是癡情的。
韻聲姐姐一定也是喜歡二哥的。
年齡根本不是限制,更何況兩人相差并不大。
兩人現在顧及的,大概就是身份的隔閡。
甯祁蘿收回視線。
她把腳從沙發上放下來,又開始擔憂,她真怕盛長袖做出什麽瘋狂的事情來。
……
水池裏鲛人噴水石像,在夜晚的昏黃燈光下,格外迷人。
前園草綠菲茵,人工種植的梧桐樹下有一個秋千蕩椅,旁邊是一排楠木雕刻的桌椅。
頭頂上方是葡萄架,隻不過這個季節連藤蔓都沒蹤影,隻盼來年綠意盎然。
今晚葡萄架下似乎格外冷清,隻有水池裏鲛人噴出嘩嘩水聲……
而這時候,伴随着嘩嘩水聲的還有一道嬌呼的音調,微弱,尾音卻上揚,聽得人渾身骨頭都能酥了。
“你是狗麽?!啃哪呢。”
男人把她抵在梧桐樹上,喉嚨裏發出低笑聲:“狗不就啃骨頭嗎?這裏,這裏,全是骨頭,聲聲的骨頭……”
那句聲聲,聽着真是缱绻入骨。
祁韻聲知道這小氣吧啦的男人正在氣頭上,氣她剛才對他的稱呼,還有亂教蘿蘿的話。
不過有些話心裏不吐不快:“可不就是二弟,不然你還想我叫你什麽?老弟?弟弟?小弟?”
剛說完,祁韻聲忍不住又驚呼了一聲,看着雙臂撐在她兩側把她禁锢住的男人,惡狠狠的道:“不老,也不小。對了……”
祁韻聲沒好氣的瞪着他。
卻隻聽到他說:“關于大小你不是清楚麽?忘了?我現在……”
“嗷!”
悶哼的一聲嗷嗷,祁司易收回了撐在祁韻聲兩側的手臂,捂着胸口:“你捶這麽重,也不怕把我捶出内出血?”
“内出血也死不了。”祁韻聲慧黠笑着說。
“還笑?也就隻有你敢這麽對我。”祁司易沒好氣說。
“我不止這麽對你,我還揍你呢,怎麽跟姐姐說話的,簡直沒大沒小。”
表情雖然是擰巴擰巴的,但語氣依然纏着一縷惑人的顫。
然後,祁韻聲被他逼問:“怎麽盡教些蘿蘿亂七八糟的,做姐姐的得樹立好榜樣才行。再讓我逮到,我一定好好修理你。”
“喲呵?你還敢修理我?”
祁韻聲這次上腳踹了,不過沒能得逞,腿剛擡起,就被祁司易摁住,寬大幹燥的掌心接觸在那黑色的絲襪上。
祁司易臉色當即就暗了。
動了動腿,發現被摁住,無法擡起,祁韻聲心思一動,一點一點的慢慢蹭。
祁司易心火冒,摁着她低吼道:“動什麽動,别動。”
“你吼誰呢?”
雖然祁司易的聲音聽着更比祁韻聲的聲音有威懾力,但最先偃旗息鼓的還是祁司易。
瞬間乖得不行,商量的語氣裏有毫不掩飾的撒嬌意味,“下次叫我,不許再帶我讨厭的字眼,知道了嗎?”
這副模樣的祁司易,讓祁韻聲很是受用,“好,知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