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司易唇角一提,“她會的,這次,她答應我會在新吉利待很久。”
他手機響了,有重要電話,接起之前先叮囑甯祁蘿:“下來吃飯,等會跟我一起去買菜,今晚我來下廚。”
“二哥你親自下廚?”甯祁蘿被震驚到了。
祁司易說:“怎麽,沒吃過我做的飯菜?”
吃過是吃過,就是味道不怎麽好。家裏除了爸爸的廚藝,就是媽媽的廚藝,幾個哥哥的廚藝裏,就隻有三哥和四哥的廚藝勉強能看。
五哥是廚房白癡。
二哥嘛,是廚房終結者……
所以甯祁蘿才會那麽震驚。
“她說讓我拿出點誠意,我想,隻有我親自上陣掌廚了,這誠意夠吧?”祁司易嘴角泛着的笑意越發絢爛。
特别是提起韻聲姐姐的時候。
他心裏一定是一片柔和。
甯祁蘿想到盛長袖那張瘋狂的臉,心裏有話,忍不住問:“二哥,你和韻聲姐姐……你們現在是不是,在一起了?”
面對妹妹直白的問,祁司易心裏當然是開心的,至少這件事總有最親的人知道。
不過,目前爸媽還不知道。
這件事有點頭疼。
“很快就是了。”
祁司易說了這麽一句沒頭沒尾的話。
甯祁蘿沒明白,也沒有再追着問。
隻是在想,盛長袖她的目标是得到二哥,還是想毀了二哥?亦或是,盛長袖一直藏着一個大計劃……
祁司易從甯祁蘿卧室出來,走了幾步,腳步慢慢放緩。
回憶剛才,指尖似乎還留有那玉蘭花的火漆印觸感。
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再見到這個火漆印了。
說寄信聯系很土是假的。
說來也是好笑,因爲在很久以前,韻聲在M國時,他和韻聲也是這樣保持信件聯系。韻聲寄給他的每一封信裏面,都有一個火漆印,那個火漆印上面的花紋,就是一朵玉蘭花。
想來,應該是韻聲提前給妹妹寄回來一封信。
長腿斜靠在圍欄邊,祁司易心情有些微妙,當然也有吃妹妹的醋,因爲他一直以爲,這個火漆印是他的專屬,沒想到韻聲寄給妹妹的信件上面,也有玉蘭花的火漆印,好歹換一個花紋啊……
祁司易的心情又吃味又惆怅。
好像自從他去往M國見她,表明心迹那一晚,韻聲就不再給他寫信了。火漆印他攢了很多,一直盼着下一封,可就是沒有。
如今倒是給蘿蘿寫信,祁司易表面不作反應,心裏越發酸得要命。
……
甯祁蘿哪裏知道這個玉蘭花的火漆印,這麽有來頭。
不過她确定這封信就是盛長袖寄來的。
不止是因爲信紙上的内容,還是因爲她知道,盛長袖從小到大最喜歡的花就是玉蘭花,盛長袖家的園子裏種了不少的玉蘭樹,大多都爲白玉蘭。
聽說在有一年,那些玉蘭樹全被砍了。
是她二哥下的令。
盛家因爲受祁家庇佑,區區幾棵樹,當真說砍掉就砍掉。不知道當時盛長袖是何種心情,但是從祁家蔚藍莊園的塔頂眺望過去,盛家的園子已經沒有了玉蘭樹……
那就說明,盛長袖後來沒有再種。
沒強行洗白,凡事都有因果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