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慣性的依舊往後縮了一下。
江映遲拉住她的腳踝,把她往下拉,到了床沿邊上的位置。
甯祁蘿隻能躺着看他,他正在慢慢解開衣服,在甯祁蘿還沒看清楚的情況下,他俯身下來,嚴絲合縫将她密密壓住:“饞我也身子也好,總歸有你饞的,是不是?”
甯祁蘿軟着嗓音:“我也是愛你的。”
“愛我就早點嫁給我。”
“我……”
她答不出來了。
江映遲知道她心裏想什麽,似笑非笑的揚起唇角,在她意亂神迷的時候吻她,在她耳畔說:“非你不娶。”
不是想用婚姻束縛她。
是想擁有一個他和她的家。
甯祁蘿已經陷入了仙境一樣快樂,都是他給她的快樂,而他站在床邊要她。
今晚的雪下大了。
一朵朵雪花落在還殘留着幾分秋意的枝頭上,慢慢積壓起來,沒多久,窗外的圍欄上也堆積滿了厚厚的雪……
……
翌日,天剛剛亮。
甯祁蘿手機響了。
她摸了一會兒沒摸到,都快摸急眼了,手機貼在了她耳邊,甯祁蘿迷迷糊糊的:“喂。”
“祁蘿寶貝啊,你出發了沒有?我們要去金脈了。”
電話裏是顧琪那大嗓門。
甯祁蘿還在困意中迷糊,回了句:“來了來了,在路上。”
“好,那你快點,節目組已經開始錄制了。”
一句節目組開始錄制,讓甯祁蘿清醒了過來,她坐起來,手機已經挪開,江映遲将已經挂斷通話的手機放在床頭櫃上,壓下身,直接吻下來。
一個激烈的早安吻。
半個小時後。
甯祁蘿慢吞吞上了江映遲的車,他親自開車送她去。出來的時候,甯祁蘿攏緊了身上的羽絨服和圍巾,是秋姑昨晚讓人準備的。
昨晚下了一場大雪。
今早出來,甯祁蘿冷得有點懷疑人生,她一直粘着江映遲,把手放在他口袋裏捂着,用他的手給她的手暖和暖和。
上車之後,因爲他要開車,甯祁蘿把手揣進了自己的口袋裏。
看着窗外的一片片白色,甯祁蘿問:“昨晚什麽時候下雪的?”
江映遲像是刻意而爲之,逗她似的回答:“你昨晚喊我第一聲江叔叔的時候。”
甯祁蘿:“……”
她不說話了,老老實實坐着,等車抵達。
劇組的人已經出發了,甯祁蘿給潘導回了電話,讓别等,她這會兒去估計還差點時間,意思是她直接趕去金脈,不去八寶村了。
白山每年都很早就開始下雪。
昨夜的雪很大,今早停了,到了金脈,雪又開始下起來。不過比起昨晚的大雪,這會兒的雪還很小。下車後,甯祁蘿回頭,就見江映遲撐着一把黑傘朝她走過來。
他一身清隽,不帶半分煙火,傘遮了雪,周圍所有的景色都因他黯然了。
“拿着。”他把傘給她。
要分别,她得去錄制節目,是有點舍不得,接過那把黑傘,剛要說什麽。
他伸過手來,攏了攏她脖子上的圍巾問她,“冷不冷?”
她笑:“你親親就不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