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神的盯着那扇巨大的落地窗,喃喃自語:“怎麽沒來呢……”
她爬去床上睡覺。
接下來幾天,甯祁蘿的心情陷入了一種死循環。
福仔住了一晚上維多利亞酒店,簡直神清氣爽。
隻不過回來後見蘿蘿精神恹恹,問了半天蘿蘿一個字也沒說。福仔也就沒有問了,專心照顧蘿蘿在香江拍戲的生活飲食還有接送。
開機一個禮拜。
甯祁蘿共拍攝了十多場戲,她的戲份還是蠻多的,是重要女配,犧牲蠻大。
《同夥》講述的是以三十年代爲背景故事。
具體場景還沒正式拉開。甯祁蘿飾演的範巧,是一家紡織廠的女工,本就家徒四壁,還有一個酗酒鬥毆的哥哥。範巧在紡織廠的所有工資,大部分都被哥哥範勇拿走,時不時還被範勇暴打。
今天的戲份比較重要。
是範巧把工資拿了一部分,去買了雙千金小姐才會穿上的高跟鞋,被範勇得知後,暴打一頓的場景,從屋裏打到屋外,天還下起了雨。被暴打的過程中,範巧死死護着自己買的高跟鞋,絕望中想死,卻遇到男主。
這場戲标爲:救贖。
滿地的泥水,反複的人工造雨淋下來。
甯祁蘿磕到膝蓋,她沒吭聲繼續演,之後又磕到了手肘,她依然沒吭聲,全身青青紫紫好幾塊她都堅持下來了,這仿佛不是什麽大問題,有問題的是她的狀态。
白灏弋的戲,追求的是‘真’。
甯祁蘿那一身的髒兮兮,就很真實,特别是頭發上的泥,還是專門潑的。再配上甯祁蘿臉上被毆打的妝容,簡直慘不忍睹。
絕望之際,範巧連哭都哭不出聲來,壓抑的啜泣,顫抖,害怕,恐懼全都演繹出來了,氣氛渲染得十分悲傷。
這時候男主出現,給範巧撐起了一把傘,問候了一句:“你,還好嗎?”
所有壓抑的委屈如洪水湧來,範巧抱着那雙髒兮兮的高跟鞋嚎啕大哭。
哭聲撕心裂肺,整個拍攝片場隻有甯祁蘿撕心裂肺的哭聲,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哭得差點背過氣去……
“過!”
第三次了,終于過了。
圍觀了剛才這場戲的陳如青,都誇贊演得不錯,能代入。
甯祁蘿紅着雙眼坐在地上,齊懷也不嫌棄她滿身污垢,蹲下身抱了抱她:“剛才發揮得很好。”
甯祁蘿反應有點呆,看起來好像是還沒出戲。
她在回想剛才暴打戲份來來回回三次,她一身髒得慘不忍睹,臉色微微發白,唇瓣哆嗦。好幾次白灏弋都問她需不需要休息一下再來,甯祁蘿倔強的說自己沒問題。
福仔拿着寬大的幹毛巾過來蓋在甯祁蘿身上,給她搓了搓胳膊。
這場戲結束,她今天的戲份就結束了,接下來是拍女主和男主的對手戲。
甯祁蘿想看影帝影後飙戲,在旁學習學習,身上的妝發都沒處理。
直到一個小時後,甯祁蘿臉色越來越不對勁,她揪了揪福仔的衣角,小聲說:“福仔,扶我去車上。”
福仔以爲是要卸妝弄這髒兮兮的頭發了,扶着甯祁蘿上車。
上了車後,甯祁蘿渾身無力的靠着,聲音弱喏:“不要驚動他們,悄悄送我去醫院吧。”
福仔摸了摸甯祁蘿的額頭,大驚:“蘿蘿你發燒了。”
“噓,小聲點。”
香江就會确定複合了,10月26号有寶寶想起來了嗎?猜猜還會發生什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