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祁蘿:“……”
什麽叫收斂點就行?
“怎麽還上升到人身攻擊了,我哪裏渣了,你胡說八道。”甯祁蘿振振有詞的反駁江映遲。
見江映遲不理會她,甯祁蘿放下劇本,朝着他靠近一丢丢:“江映遲,你如果今晚真的不走,你睡沙發行不行?”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
“你不能半夜爬我床哦!”
“江映遲我是在跟你說認真的,不然我就報警!”
都說報警的話了,江映遲還是沒有理會她。
甯祁蘿心裏難受,有了鼻音:“我害怕呀,我真的害怕,你想嘛,我才十九歲的單純小女生,不谙世事,大晚上和一個男人共處一室,關鍵是我對這個男人都不怎麽了解,帥也擋不住危險啊。”
說完了,甯祁蘿摸了摸眼角,沒眼淚。
這淚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關鍵時刻來點眼淚啊。
不過裝是裝得挺像的。
江映遲緩緩起身,把甯祁蘿也拉起來,帶着她到床邊,甯祁蘿吓愣了:“我,我……”
“你什麽?你還不睡?”
甯祁蘿瞪着眼睛看他。
江映遲輕輕的扯了扯唇,“别害怕我,好嗎?”
因他的這個神情,還有他的這句話,甯祁蘿呆了幾秒,緊接着就被江映遲摁着坐下,對她說:“我不睡床上,我也不想離開,我就想和你待在一起,可以嗎?”
他的話爲什麽聽起來有些心酸……
甯祁蘿輕輕的皺了一下眉頭,“你……”
“睡吧,不然我就睡床上了。”他打斷了她的話。
甯祁蘿趕緊倒下,蓋上被子,把自己蓋得嚴嚴實實的:“我好了。”
江映遲笑了,但笑無聲。
微微俯身:“晚安,阿蘿。”
随後他起身關了燈,拿了一張椅子,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月色,背景寂寥……
甯祁蘿從被子裏慢慢探出頭來。
光線不太清明。
她隻隐約看到他坐在窗前的身影,還有那張椅子。
說實話甯祁蘿壓根不相信他的話,說不定自己一睡着,他就到床上來了,然後還說是她故意勾引他什麽的,她滿腦子都是這種碰瓷套路。
于是她一動不動,随時保持謹慎,謹防江映遲上床碰瓷。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窗前的身影一動未曾動過,如同雕塑一般。
反觀甯祁蘿,熬不住了,眼皮太沉太沉,一閉眼,一覺到天明。
……
第二天。
甯祁蘿醒來,空白的大腦恢複清明,猛地坐起身。
“甯小姐,早上好,今天也是愉快的一天呢。”
瓊斯走到床邊來,雙手疊放在腹部微彎腰,微笑着向剛睡醒的甯祁蘿問早安。
甯祁蘿好一會兒才有反應,揉了揉頭發:“早上好瓊斯,江映遲呢?”
瓊斯回答道:“甯小姐,江先生在等您用早餐。”
他還沒走呢!
早起的好心情瞬間不悅,甯祁蘿下床穿拖鞋,隻是當她注意到窗前放着的那把椅子,甯祁蘿頓了一下。
她轉身看床上。
她昨晚睡很沉,保持一個睡姿睡在裏面,外面部分還是整齊的。
昨晚江映遲真的坐在椅子上坐了一晚?
她低頭看自己身上。
“嗯?這是什麽?”
感謝:斷橋煙雨的打賞,晚上八點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