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還想狡辯,不覺得晚了嗎?”
衆人面帶不屑,搖頭嗤笑起來。
倒是姜哲,臉上露出玩味之色:“你說我不是姜哲,理由是什麽?有什麽證據?”
“證據?”
赢嶽搖了搖頭,不答反問道:“你應該也是變種人吧!”
“是又如何?”
姜哲沒有否認。
“你是變種人,那就好辦了!”
赢嶽笑了笑,在姜哲疑惑的目光中,緩緩道:“待會幹掉你時,我也沒有任何顧忌了!”
普通人,當衆不好殺!
變種人就不同了!
姜哲聞言,先是微微一愣,旋即笑了起來,看着張少坤道:“張少,他剛才說什麽,他說要幹掉我?”
“哈哈哈,赢先生,你以爲就憑你那點三腳貓的工夫,就能打敗姜哲兄弟?别開玩笑……”
張少坤像是聽到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一般,哈哈大笑起來,然而就在這時,身邊傳來一聲悶哼,将他生生打斷。
他轉頭一看,就見姜哲忽的變了臉色,額頭冒出滾滾的冷汗。
“姜哲兄弟,你怎麽了?”
張少坤臉色微變,急聲問道。
“痛!好痛!”
姜哲微微顫抖起來,額頭的冷汗滾滾冒出,仿佛遭受着莫大的痛苦一般。
“姜哲,你到底怎麽了?”張少坤急問道。
“啊——”
姜哲已經顧不上理會他了,體内傳來萬蟻噬心般的劇痛,讓他臉色猙獰:“赢……赢嶽,你對我做了什麽?”
“沒什麽,就是想看看,你到底是誰!”
赢嶽慢悠悠的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繼續優哉遊哉的茗起了茶。
“混賬!你竟敢陰我!”
姜哲怒吼一聲,忽然暴起,像是一頭暴怒的野牛,憤怒的沖了上來,速度比之以前那個姜哲,快了不知多少。
隻是,不等他沖到赢嶽跟前,就慘叫一聲,摔倒在地,痛的滿地打滾。
“啊——”
那一聲聲慘叫,聽得所有人直起雞皮疙瘩。
張少坤急眼了,怒聲道:“赢嶽,你到底對姜哲做了什麽,快住手,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殺了你全家都不能給他抵命!”
“他的命這麽金貴?”
赢嶽一臉詫異:“區區一個姜哲,不過是一個韓國棒子而已,殺就殺了,還用得着給他抵命?”
“他才不是姜……”
張少坤急的脫口而出,但剛說到一半,又反應過來,急忙改口:“不管怎麽說,你先放開他!”
“愚蠢的狗東西,這裏哪有你狂吠的資格?”
赢嶽冷哼一聲,右手一揮,一股恐怖的勁風迎面拂出,張少坤整個人直接被吹飛了出去。
狠狠撞在包廂的牆壁上,然後轟然砸地,疼的慘叫起來。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吓得一聲尖叫,一股寒氣直沖天靈蓋,看向赢嶽的目光中,帶着驚懼。
直到這個時候,衆人忽然意識到,眼前這個赢嶽,不是任由他們欺辱的普通人,而是一個強大的變種人。
一瞬間,所有人乖乖閉嘴,再也不敢說什麽了。
整個包廂内安靜的很,唯有姜哲的聲聲慘叫,刺激着衆人。
這時,赢嶽飲盡杯子裏的茶,然後起身走到張少坤跟前,居高臨下俯視着他,淡淡道:“你知道在我眼中,你像什麽嗎?”
“赢嶽,我不會放過你的,你等着吧!”
張少坤怨毒道。
“你就像一個胡亂蹦跶的小醜,又像一隻光着屁股的猴子,在舞台上蹦啊蹦,做着各種你認爲搞笑的動作,殊不知,一點都不好笑啊!”
說到這裏,赢嶽笑着搖了搖頭:“一點小孩子玩泥巴的把戲,就敢拿出來丢人現眼,你真是智障兒童歡樂多啊!”
說着,他淩空一抓,一股吸力從掌中噴湧而出,正在慘叫着的姜哲淩空飛起,直接被隔空抓了過來。
衆人臉色又是一變,像是見了鬼一樣!
赢嶽揪住姜哲的長發,把姜哲的臉湊到張少坤跟前,淡淡道:“你蹦跶了半天,無非就靠着一點,他是姜哲,對吧?那請你再看清楚,他是姜哲嗎?”
張少坤聞言,看了過去,這一看,臉色劇變。
“楊……楊……”
“看清楚了吧?”
赢嶽輕哼一聲,然後随手一抛,把姜哲丢到韓芸等人面前,淡漠道:“睜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他到底是誰,然後,給我滾出這裏!”
“啊——”
“這誰啊?!”
“這不是姜哲,不是姜哲啊!”
“這……這好像是楊钊?”
“是楊钊!他是楊钊啊!”
一瞬間,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眼睛瞪得比牛眼還大,捂着嘴巴,臉上充滿了不敢置信的表情。
姜哲已經不是姜哲了,而是另一個人。
這個人他們也認識,那是楊钊!
是楊钊啊!
“這……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趙陽懵了,梓夏懵了,趙桦桦懵了,一臉的不敢置信,他們之所以認爲赢嶽被冤枉,那是因爲相信赢嶽,并不是因爲他們看穿了姜哲的真面目。
所以,當他們看到姜哲忽然變成楊钊後,同樣震驚的無以複加,心裏的驚駭不比其他人少多少。
“怎麽回事?”
赢嶽的嘴角露出一絲不屑:“很簡單,這個楊钊也是變種人,而且能力應該是……變形!”
“變形?”
“楊钊也是變種人?”
“這……可能嗎?”
衆人聽得目瞪口呆。
“楊少怎麽是變種人?他不是去當兵了嗎?”
趙陽不敢置信道。
“是啊,自從三年前離開江州,就很少見了,怎麽三年不見,就成了變種人?”
其他人也難以置信。
“這就要問他自己了!”
赢嶽看向楊钊,淡淡道:“你是我見過的最奇特的變種人,能力居然是變形,不得不說,很奇特的一個能力呢!”
大多數的變種人,是肉身類變種人,像晟威館主、姜哲、樸正明、金瑞賢、錢博雲、李成朝等。
其他類的變種人相當少見。
像楊钊這樣的,那就更罕見了!
變形男啊!
騙局敗露,楊钊臉上露出一絲慘笑,此刻的他,早已疼的渾身無力,癱軟在地上,就像一隻大龍蝦。
“常年打雁,沒想到今天被雁啄了眼睛,我輸的不冤,但是我不服!”
“你爲什麽不服?”赢嶽淡淡笑道。
“你沒有真正打敗我,我豈能服你?”
楊钊厲聲道:“别以爲你擊敗李成朝就很了不起,他那等貨色,給我提鞋的資格都不配!有種你放了我,我們一對一單挑,暗箭傷人算什麽本事?”
“蝼蟻!”
赢嶽嗤笑一聲,面帶不屑。
“這裏發生了什麽?”
“怎麽這麽吵?”
就在這個時候,正在隔壁茶室富豪們沖了進來,然後一眼就看到躺在地上的楊钊,以及張少坤。
大佬們的臉色一下子變了!
“阿坤,你這是怎麽了?”
“楊钊賢侄,誰把你們打傷的?”
幾個人連忙去扶張少坤、楊钊。
楊钊還好,隻是一臉不甘,而張少坤卻是臉色猙獰,滿臉怨毒的看着赢嶽:“赢嶽,你好大的狗膽,竟敢打我,我要讓你把牢底坐穿!”
“你說什麽?”
“赢嶽先生打的你?”
“這怎麽可能?”
大佬們大吃一驚,看看張少坤,再看看赢嶽,詫異道:“阿坤,你是不是搞錯了,赢先生何等人物,怎麽可能動手打你?”
這時,越來越多的富商顯貴們走了進來,這其中就包括劉老、何宥鳴、趙東來、惠東等人。
衆人望着亂糟糟的包廂,眉頭盡皆一皺:“這到底怎麽一回事?”
“爸,事情是這樣的……”
趙陽不敢怠慢,連忙把事情的始末娓娓道來。
聽得衆人目瞪口呆,嘴裏都能裝下一個雞蛋,看向張少坤和楊钊的目光,滿是厭惡。
這兩個敗類,一回來就惹事,張家和楊家怎麽會有這種後輩?
劉老的臉色很不好看:“我早就聽說張家出了個不成器的東西,今日一見,真是……張家早晚會因爲你這種後輩大禍臨頭!”
說到這裏,他走到赢嶽跟前,歎息道:“赢先生,讓你受委屈了。”
“少坤賢侄,楊钊賢侄,張家和楊家的臉面,都讓你們丢盡了,你看看你們幹的好事!”
何宥冷着臉:“以前的時候,你們就把整個江州搞得烏煙瘴氣,現在剛一回來,就惹出如此大禍,真是……”
他都不知道怎麽罵了!
“江山易改,禀性難移啊,攤上這樣的兒子,算是張家和楊家到了血黴!”
“我要是有這樣的兒子,非得打斷他的狗腿,甯願下輩子我養他,也不願意讓他出去惹是生非!”
“誰說不是呢,一天到晚就知道闖禍,說不定哪天就惹到不該惹的人,給家裏闖下大禍……”
“是啊……”
衆人紛紛搖頭。
“赢先生,您看,這件事情怎麽處理呢?”
何宥鳴和趙東來、惠東也走了過來,低聲問道。
赢嶽聞言,看向張少坤:“我剛才說了,如果立刻跪下來向我磕頭求饒,我可以不打斷你的狗腿!
但是很明顯,你沒有做到,所以……”
這話一出,衆人臉色劇變。
劉老皺眉,何宥鳴卻是連忙求情道:“赢先生,萬萬不可啊,張家不好惹,還是算了吧!”
“是啊,赢先生,都是不懂事的小孩子罷了,何必放在心上!”
趙東來、惠東也跟着求情道。
“赢哥,算了!”趙陽連忙道。
看似在爲兩人求情,但實則在幫赢嶽。
張家絕不好惹,如果把張少坤的雙腿打斷,那張家追究起來,赢嶽絕對會大禍臨頭!
“我之威,不可辱!”
赢嶽淡淡說了一句,屈指連彈,伴随着“噗嗤”一聲輕響,張少坤直接倒飛了出去。
緊接着,便爆發出凄厲的慘叫。
衆人悚然一驚,就見張少坤正抱着雙腿哀嚎着,鮮血汩汩冒出,把褲子都染紅。
“至于你,楊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