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先生,您現在在哪,我派人去接你!”
電話那邊,傳來蔡天彪異常恭敬的話語。
此時此刻,他對赢嶽是真正的心悅誠服,再也升不起一絲的反抗之心。
爲何?
這事要從2天前說起……
“蔡老闆,我們檢查過了,您的身體非常健康,除了一些小毛病外,沒有任何的不适!”
江州人民醫院,專家診室内,醫院最有名氣的外科專家劉醫生笑着對蔡天彪說道。
“你确定我的身體裏沒有什麽不幹淨的東西?”
蔡天彪不太相信,依舊不确定的問道:“你可不能騙我,我是奔着你劉醫生的名頭來的!”
“沒有!絕對沒有!”
劉醫生拿出幾張圖,笑道:“X光,B超,胸透等沒有發現任何問題,這說明您的一切器官都非常正常。當然,唯一的問題是,您的膝蓋帶有輕微的風濕!”
“我真的很健康?”
“非常健康!”
“身體裏沒有任何異物?”
“根據您的要求,異物是我們重點檢查的對象,但是在您體内,我們并沒有發現任何異物!”
得到劉醫生的再三保證,蔡天彪這才離開了醫院,但是心裏卻壓抑着怒火。
“該死的小雜種,竟敢诓我,該死!”
蔡天彪心中冷哼:“來人啊,給我聯系殺手組織,懸賞1000萬,我要幹掉這個小雜碎!”
哪曾想,心裏剛剛産生這樣的念頭,肚子裏就傳來一股錐心刺骨的劇痛,這股突如其來的疼痛,比腎結石要痛百倍。
“啊——”
“痛!好痛!疼死我了!”
蔡天彪疼的滿地打滾,額頭冷汗滾滾冒出,臉色變得一片煞白,全無一絲血色。
“老闆,您怎麽了?”
“……”
一陣手忙腳亂後,蔡天彪再次被送往醫院,但是車子剛剛走到半路上,劇痛就離奇的消失了。
來得突然,去的更突然!
這讓蔡天彪松了口氣的同時,心裏萬分困惑。
這股疼痛,到底是怎麽回事?
忽然來,忽然去?
他媽到底什麽病啊?
蔡天彪氣的都要罵娘!
心裏有了這樣的想法,蔡天彪怒氣沖沖的來到醫院,對着劉醫生就是一陣咆哮。
“不可能啊,明明很健康的!”
劉醫生隻得再次給他做檢查,但是檢查結果,和上午的檢查結果,别無二緻。
“蔡老闆,您很健康,真的很健康,我敢保證!”
“健康?健康個屁?”
蔡天彪憤怒的咆哮起來:“我要是健康,剛才那股陣痛是怎麽回事?我差點被疼死了你知不知道?你他媽知不知道?我差點疼死?你知道嗎?”
“蔡老闆,關于剛才的陣痛還在檢查當中,我們醫院已經成立專研小組,您請稍安勿躁。”
劉醫生連忙說道。
“趕快檢查!一定要給我一個結果,不然老子拆了你這破醫院!”
“是是……”
3個小時後。
“蔡老闆,您很健康!”
“我……”
等了幾個小時,檢查的結果如出一轍,蔡天彪怒火中燒,大發了一通脾氣,然後去了第二人民醫院,然而結果,卻依舊如此。
不信邪的蔡老闆,又接連去了好幾家醫院,得到的結果,基本一緻。
您很健康!
您很健康!
您很健康!
面對這樣一個結果,蔡天彪非但沒有安心,反而越發的驚悚,明明沒事,爲什麽會陣痛呢?
“難道?”
蔡天彪忽然想起陣痛之前,自己好像動了殺心,要請殺手組織幹掉赢嶽來着。
“難道和這有關?”
蔡天彪心裏一陣驚恐,然後小心嘗試了一下……
實驗結果,自然是悲慘的!
又是一陣錐心刺骨的劇痛傳來……
然而,身上的劇痛,哪裏比得上心裏的震撼。
“赢……赢嶽到底是人是鬼?”
“他到底給我吃了什麽?”
“爲什麽我一對他動殺心,就會這麽痛?”
良久良久,疼痛終于過去,全身已經被冷汗打濕,但是蔡天彪的臉色卻是蒼白如紙,心中震撼的無以複加。
“這股疼痛肯定和吃的那個小東西有關!”
“偏偏醫院檢查不出來!”
“難道我真的要受制于一個黃毛小子嗎?”
蔡天彪感到一陣絕望,同時對赢嶽的敬畏之心前所未有的強烈,面對這樣一個如鬼如神的人,他真的是升不起一絲的反抗之心了。
……
“讓你的人在黃石鎮等我!”
和爸媽打過招呼,赢嶽朝黃石鎮走去,他家距離黃石鎮也就幾公裏的山路,以他現在的速度,用不了多久就能趕過去。
幾分鍾,來到黃石鎮。
“赢先生,您請上車!”
負責接赢嶽的竟然是蔡天彪手下的第一戰将阿威,隻見阿威打開車門,異常恭敬說道。
“你的手還沒好啊!”
赢嶽坐上車,瞥了阿威一眼,見他的右手幫着繃帶,不禁問道。
阿威小心應道:“是,還沒好利索呢!”
這傷自然是赢嶽打傷的,但阿威可不敢抱怨,現在的赢嶽在他眼中,可是強大的變種人,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招惹!
“開車吧!”
蔡天彪非常看重赢嶽,接送的車子是一輛價值三百多萬的巅峰創世加長版路虎攬勝,霸氣十足,從黃石鎮開出去的時候,引得路人指指點點。
尤其是認識赢嶽的人更是詫異,心想這小子難道發達了,竟然坐得起這麽貴的車子?
“不愧是三百多萬的豪車,坐着就是舒服!”
赢嶽贊歎起來:“我現在也有近千萬的存款,改天也買它一輛好車!”
阿威聽在耳裏,暗暗記在心上,心說這可是一條重要情報,回去後一定要告訴老闆。
兩側的樹木變成了影子,快速向後倒退着,路虎出了黃石鎮,上了高速,先到雲陽接上蔡天彪,然後出發朝江州市駛去。
兩個多小時後,終于來到江州市去的晟威武館前。
晟威武館坐落于江州市,九龍坡區雁南湖的龍眼島上,小島不大,也就兩三個足球場的面積,但是上面隻有晟威武館一個建築。
武館的建築風格貼近古代建築,入眼是一座大門,兩側卧着兩頭三米多高的石獅,四周則是豎立的紅色圍牆。
就像宮牆一樣,将整個武館包圍在其中,充斥着古代風格。
“赢哥,這就是晟威武館!”
車子停在小島一旁的停車場上,蔡天彪指着高大的武館大門,對赢嶽介紹道。
“進去吧!”
赢嶽微微點頭,當先朝武館走去。
武館大門敞開着,兩側的高大石獅威嚴而又霸氣,而在石獅後的大門旁,站着兩名保安。
“你們三個是誰,請出示一下證件!”
蔡天彪将自己的拜帖遞了上去,保安仔細看了一下,旋即略顯恭敬的說道:“原來是蔡老闆,您請稍等一下,我打電話确認一下!”
“打吧!”
蔡天彪淡淡應了一聲,以他的身份地位,也不敢在晟威武館門前放肆,倒不是怕這兩個小保安,而是給館主晟威面子。
片刻後,保管請示完畢,這才恭敬道:“不好意思啊,蔡老闆,我們館主今天招待貴客,恐怕沒有時間……”
蔡天彪眉頭一皺,不悅道:“你的意思是說,讓我們回去?這是你的意思,還是你們館主的意思!”
“這是我的意思!”
就在這時,門内走出一名高大青年來,他身穿一身緊身練功服,全身上下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
“原來是青山少館主,你到底什麽意思?”
蔡天彪看着晟青山,希望他能給出合理的解釋。
“蔡老闆,今天真的不适合接待您,還望抱歉!”
晟青山歎了口氣,略顯歉意道。
蔡天彪能混到現在的地位,察言觀色的本事自然爐火純青,他微微一皺眉頭,訝然道:“青山少館主,難道有人來這裏鬧事?”
“蔡老闆慧眼如炬!”
晟青山微微點頭,低聲道:“來了三個韓國棒子,非要和父親比武,父親發下嚴令,今天不接見任何人!”
“這是踢館的節奏啊!”
蔡天彪吃了一驚:“對手來頭很大嗎,竟然讓晟威館主這麽嚴正對待?”
“是韓國當代跆拳道宗師樸正泰的三個弟子,似乎盡得樸正泰真傳,實力很強……”
晟青山說着歎了口氣。
“不就是三個韓國棒子嗎,以晟威館主的實力,對付他們還不是手到擒來?青少你就别太擔心了!”
蔡天彪擺擺手,一臉不在意的笑着說道:“我對晟威館主有信心,他可是我們江州首屈一指的大高手,成名多年,打遍西南無敵手,三個棒子哪裏是他的對手?”
“這次不一樣!”
晟青少搖了搖頭:“父親的表現很凝重,恐怕這次的高手和尋常人不太一樣,最關鍵的是,對手要求簽下生死狀……”
“生死狀?”
這話一出,蔡天彪不禁倒吸一口涼氣,比武是一回事,簽下生死狀的比武,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前者隻是切磋,點到爲止,而後者可是生死不論。
一句話:強者生,弱者死。
不分出勝負,比武不結束。
“這三個棒子難道瘋了嗎,竟然這麽瘋狂?”
蔡天彪皺着眉頭,不敢置信道:“難道他們對自己的實力這麽自信?”
“應該有所依仗吧!”
晟青山歎了口氣,對手的強大讓他心裏沒底,而父親的凝重,更讓他擔心,他從未見過父親這麽嚴肅過。
“走吧,進去看看!”赢嶽忽然開口說道,說着,就邁步往裏走去。
“今天不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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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