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曆史使我們明智,薛玉洋的崛起不過才幾年,在CBA的前幾個賽季表現的并不出色,使衆人大跌眼鏡。再利用一星期的時間,與球隊進行适當的磨合,準備迎接大換血的BA夏季聯賽混一星期相比,孰優孰劣呢?
我們該不會忘記。當年參加選秀的薛玉洋占據的是倒數的名額。那誰還會相信這位球員能夠在NBA出人頭地呢?過了一年,薛玉洋還在等待,等待着再次進軍NBA。可惜的是,他本來就不能夠依賴的老本随着籃球的一步步發展顯得更加的老化與稚嫩。
換句話說,本來實力明顯不足的他沒有利用寶貴的一年時間盡快融入每一場比賽中,而是使早就患得的賽場劣勢分裂症加重蔓延布部于全身,那還有什麽本錢進軍NBA呢?
其實,有些事情都是欲蓋彌彰的。每個人都有着自己的譜,都想有一個輝煌的明天,再加上虛榮心的強力催促,榮譽在每一個人心中顯得彌足珍貴。是的,榮譽是值得炫耀的,但前提是,要正确的看待它。
就像球員一個個進入NBA一樣,進去不是最終目的,而立足于其中才是真正目的,那才是榮譽!
至于進入NBA後,某些球員不能上場打球而坐冷闆凳變臉成爲球隊的忠實看客,對于其自身來說,的确不能稱之爲榮譽。硬着頭皮喊 e on的球員,誰還會被尊重與看重呢?
所以,人若挪,必然可能會死。這是一種球員内心深處的病症,不注重内在隻注重外表,不注重兢兢業業的在球場上馳騁隻注重懶懶散散的在某個可以制造榮譽的聯盟中的一支球隊中輕松坐闆凳。
那麽,這樣的球員,我們怎能不看作他們已經死了呢?臧克家有言:有的人活着,他已經死了,久未翻身的王治、無人邀其加盟的巴特爾、漏洞百出卻又略有潛力的薛玉洋,何必太看重NBA呢?
隻要有一處地方可以随心所欲的釋放出自己身體深處的潛能,縱然不去NBA,創造出輝煌的你們同樣擁有榮譽球場上,是用實力說話的;市場上,是用實力作本錢的。
暫時沒有實力,我們隻能暫時承受着淘汰的痛苦,何必放不下架子、螳臂當車般的去攀登更高的山峰呢?
樹挪會死,人挪會死嗎?當然會。就像鑽牛角尖一樣,退一步即可重生,在屬于中國人自己的CBA賽場上奮鬥,卻非要進一步一在遠在他鄉的尊貴而又陌生的NBA殿堂上碰灰,走到那本不屬于自己的一片陌生的足以吞噬自己的土地中去。
黑暗之中他又感到一種力量呼喚着他,在那股強大的力量面前他的靈魂漸漸脫離了軀體,進入了一個陌生的空間。他的耳中聽見無數個聲音在呼喊着他的名字,接着他看見成群的美女在他的面前扭動着身軀,接着又是一張張熟悉的面孔在眼前飄來晃去,然後又都消失不見。
他的四周又變成一團漆黑,難以忍受的漆黑,仿佛在吞噬着他的身體和生命一般。突然他看見一團火焰突地在空氣中燃燒起來,那團火焰中有一件東西金光閃閃,比他見過的任何東西都光彩奪目。
他張大嘴巴注視着,漸漸的他看清了,是一枚戒指,是他朝思暮想的那枚戒指,據說擁有了它便擁有了一切。于是他伸出手想抓住那枚戒指,卻被戒指外的火焰燙得鑽心的痛,他大叫起來,雙手在空中狂亂的揮舞。
當他再次睜開眼睛,映入他眼中的是透過窗簾縫隙射進來的晨光,和旁邊他熟悉的妻子臉驚異地看着他,原來那一切又是一個夢。他的妻子關切地問道:“親愛的,沒事吧?”他歎了口氣說:“沒什麽,隻是一個夢……”然而那些感受卻極其逼真地停留在他的腦海裏,久久揮之不去。這個中年男人就是NBA中大名鼎鼎的馬龍。
下午馬龍參加了一個該死的慈善捐贈會,會上他看見了喬丹,喬丹正被幾個美女圍在中間,神采飛揚地侃侃而談,那些美女全都顯出一幅崇拜向往的神情。
說得興起,喬丹舉起手中的酒杯,将香槟一飲而盡,那握着酒杯的手指上射出一團金燦燦的光芒,晃得馬龍睜不開眼睛。
馬龍轉過身,不禁暗自神傷。無意間他又看到了羅德曼,一頭五顔六色的頭發,穿得不倫不類,走起路來像女人一樣扭着屁股,可是他端着酒杯的手指上也是金光閃閃。
馬龍想避開那光芒,可是那光芒像有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吸引着他。羅德曼走過來,看着失魂落魄的馬龍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老兄,想開點吧!”可是馬龍仍然像個石樁一樣立在那裏,兩眼發直,羅德曼搖搖頭走開了。
這天晚上馬龍又做了同樣的夢,又是那枚戒指,漂浮在空中,他不停的追逐,卻怎麽也無法抓到它。後來筋疲力盡的他倒在地上,喘着粗氣,那戒指停下來,飄到它的面前,他伸出手再一次想抓住它,它輕巧的躲開了,然後又飄了回來,停在原處,仿佛是在戲弄着他一般。
他聲嘶力竭的吼叫着“爲什麽!?爲什麽!爲什麽我永遠也得不到,爲什麽我總是兩手空空誰能告訴我,這切都是爲什麽”話音剛落,他的眼前出現了一片白色的光芒,裏邊有個人影,好像還長了一對翅膀,但他看不清那人影的面目。
那人影輕輕歎息着,看着馬龍那一雙滿是迷茫和無奈的眼,吐出了兩個字:“命運!”那兩個字說得那麽輕柔,卻如利劍一般刺入了馬龍的耳朵,馬龍全身抖,嘴裏不斷的重複着:“命運!命運!……命運!
原理重現:酒與污水定律是指,如果把一匙酒倒進一桶污水中,你得到的是一桶污水;如果把一匙污水倒進一桶酒中,你得到的還是一桶污水。幾乎在任何組織裏,都存在幾個難弄的人物,他們存在的目的似乎就是爲了把事情搞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