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上我們可以感覺到他與大本哥、大佐相同的屬性,那就是積極防守、肯拼敢打,決不松懈,體型上,同樣屬于厚實、機動性佳,不過容易陷入犯規麻煩,還有向來被質疑的背傷,這些都是未來貓王較爲不利的負面因素。
不過如同中距離跳投,這個原本他不會的技藝,卻在他努力學習的情況下,出現一定的投籃水準,也許他現在存有一些問題,不過态度好,肯動腦,絕對會在進入職業籃壇後給人不同的全新感覺。
03賽季的常規賽MVP争奪認爲空前激烈,激烈的原因之一是可選擇的球員太多,太多人想在上帝離開前趕緊接過衣缽,伸出的手太多,恐怕連上帝自己也不知道該把火炬交給誰。
麥迪是喬丹欽點的接班人之ー,最後一戰飛人還有贈鞋之情。麥迪不缺領袖氣質,在希爾一傷再傷的情況下,來到魔術不足三年已用一己之力扛起整支球隊。
他的得分能力,漂亮的空中飛行以及俊朗的外表都可與飛人媲美,更巧合的是,和喬丹一樣,兩人都是在24歲第一次成爲了常規賽的得分王。阻擋麥迪成爲上帝的是他脆弱的後背。
以喬丹橫沖直撞的打法,他的整個職業生涯隻在第二個賽季時摔壞過一次腳踝且沒有留下任何後遺症,這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迹,而麥迪,顯然沒有受到上天同樣的眷顧。
艾弗森是另一個炙手可熱的偶像。他是美國許多下層黑人心目中的英雄,是許多叛逆不羁青少年心中的英雄,以1.83米的身高在長人世界中取得成功,艾弗森更成就了許多普通人心目中的夢想。
本賽季盡管交出了得分王的寶座,但依然在搶斷榜上高居第一。但是NBA裏的上帝還是要靠NBA來創造,他們需要的是一個完美無缺可以代表NBA形象的上帝,艾弗森滿身的文身和架骜不馴的性格已經讓他斷絕了來自上層的支持,甚至在是否讓他參加國家隊的問題上都要斟酌再三。而身高上的劣勢也是答案無法更進一步的原因。
當然還有本賽季風光無限的鄧肯,總冠軍、雙料年來總決賽中的三雙第一人…他會成爲救世的上帝嗎?一個沒有笑容也沒有眼淚的上帝?他隻會是石佛。
無趣原因:鄧肯永遠是一幅面無表情樣子。他能投籃,會傳球,可以帶領一支具有明顯缺陷的球隊打進NBA總決賽,但就是語言乏味,表情呆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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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鄧肯的罰籃有點類似于奧尼爾,但至少奧尼爾還能在籃球場上和賽場外展現出一種雷霆般的氣勢最起碼奧尼爾的打法比較具有觀賞性。
雖然鄧肯是個好人,但要是你想請人吃飯的話,你會首選大鲨還有基德、大小奧尼爾、大本……數不清的明星,可是誰相信他們會成爲下ー個上帝?
最後要說的是加内特和科比。這也許是目前聯盟内兩個最有資格披上上帝外衣的人。不缺身體素質,不缺明星氣質,根正苗紅,備受上層垂青。但是,比起喬丹,上帝還是薄待了他們一點。
上帝賜予喬丹的中,還包括了一批可以幫助他成功的助手:皮彭、庫科奇、羅德曼甚至傑克遜。但上帝沒有給加内特這一切,而對科比,給盡了一切,卻又偏偏多給了他一樣奧尼爾,這又讓科比反倒成了别人的幫手,讓其徒感既生瑜何生亮的無奈。
不過幸運的是這些都不是硬傷,如果環境可以改變,他們就有由神脫胎爲上帝的機會,但不會在這一兩年。每一個人也許都可以在某一點上達到喬丹的高度,但沒有人能在全部層面上超越,現在的NBA是群星閃耀的年代,獨缺一輪皓月當空。
其實如今的NBA離去的不僅僅是喬丹,包括奧拉朱旺、斯托克頓、尤因等這些被稱爲黃金代的偉大球員也都選擇了離開。但是就像他們的整個職業生涯都處在上帝巨大陰影籠罩之下一樣,他們的退役也因爲又ー次不合時宜地選擇了和上帝同年而注定無法被濃墨重彩。
奧拉朱旺是84年的狀元秀,喬丹隻是探花。那一年出道的還包括巴克利、斯托克頓、威利斯。尤因則是85年的狀元,帶着馬龍、杜馬斯一起闖江湖,這兩年的選秀出了無數巨星,被稱爲是NBA的黃金一代。
但是除了喬丹和奧拉朱旺,其他人都是帶着無盡遺憾告别了賽場,奧拉朱旺也是在喬丹跑去棒球場玩了兩年的時候撿了個漏,否則,得意的也許隻有喬丹一個。
96年選秀,NBA再次出現所謂黃金一代,包括艾弗森、科比、馬布裏、雷阿倫、納什、斯托賈科維奇、沃克、拉希姆等在内的球員都在這一年攜手進入NBA。今年,84代已經結束96代許多已經成爲各自球隊的頂梁柱,黃金96能否超越黃金84成爲許多人喜歡談論的話題。
答案也許就像上面談到的那樣簡單。沒有出現喬丹那樣一手遮天的上帝是黃金96代的幸運。科比已經有三枚總冠軍戒指在手,國王隊的斯托賈科維奇、小牛的納什也都有可能黃袍加身。
所以如果僅以總冠軍數字來衡量兩代的成就,96群英中可能沒有個人能達到喬丹的高度,但可能在總體上超越他們的前輩。
也許,就像著名導演所說,富足的生活使人們的審美真正純化爲審美。如果在從前的年代,女人們更需要男人的力量、責任感和寬闊的肩膀去擔負家庭、社會的壓力,那麽今天,女人們已經真正自立起來,在自己承擔起物質生活後,女人們更需要在男人的溫柔、關懷和燦爛的笑容裏找到更大的快樂。
社會學家說,男性偶像形象的變化,不隻是審美趣味的變化,還是整個社會的文化價值取向以及社會的一種認同變化,在某種程度上标志着社會開始走向消費、審美、趣味、平和的狀态。
因爲文化社會的發展,逐漸消磨了男人粗犷的本性;和平生活的環境,壓抑了男人的剛強和威風。在這個溫情的時代,男人們已經越來越少機會表現他們的威武強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