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由于華萊士吃苦耐勞在場上打球兢兢業業,所以得以一直留在校隊打球,大學畢業時,他也有平均每場13.4分和10個籃闆的表現。但這個時候的華萊士依然沒有引起人們的關注,甚至連參加96年選秀的機會都沒有,他留給人們的還是傻大黑粗的憨豆形象。
後來,凱爾特人隊邀請華萊士到他們球隊試訓,本來想和他簽一份短期合同,可華萊士的不思進攻讓球隊直歎氣,最後時刻還是放棄了他。不甘心的華萊士又到CBA尋找機會,一連找了許多支球隊,但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甚至連一支意大利聯賽的球隊都沒有看中他。原因幾乎是衆口一詞,大家均認爲他的進攻不行,難以想象這樣的球員能夠在籃球場上立足,可絕大部分人都忽略華萊士的防守賦,他在球場上拼着命地搶活幹,爲隊友掩護擋人,籃下占位,是一位全能的工兵,技術統計雖不耀眼但十分好使。
後來,華萊士更是透露,其實他的進攻技術也不錯,大學時一場得個分并不是很難的事情,但他生就對防守有興趣,而不太在意進攻。大家譏笑他是大笨鍾,可華萊士把這看成是對他的贊美。
電影中的阿甘最初身體殘疾,必須在腿上安裝金屬支架才可行走,誰能夠想到後來有幾個騎自行車的孩子追打他,阿甘居然能跑了,而且是越跑越快,并且因爲速度快進入了大學橄榄球隊,成爲體育明星。NBA中的華萊士也是這樣,一度陷于沒球可打的他在96年以自由球員身份加入華盛頓奇才隊,開始階段仍然藉藉無名,當時NBA有好幾個華萊士,但名氣最大的是開拓者隊的華萊士,奇才隊的這個華萊士名氣甚微。
但阿甘缺什麽也不缺努力和忍耐,結果在NBA蟄伏了四個賽季之後轉會到底特律的華萊土終于有了寶劍出鞘的機會,用他渾然成的防守功力逐漸征服了喜歡硬朗作風和兇狠防守的底特律,及至他年連續兩年獲得最佳防守球員,成爲當今NBA最爲出名的防守悍将,隻不過是瓜熟蒂落、水到渠成。
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地開,窮孩子華萊士出位殊爲不易,沒有一股阿甘式的倔強、韌性與大智若愚式的悟性,很難達到今的高度。
NBA另一個具有阿甘癡狂個性的是現在掘金隊的後衛伯金斯。像很多出生在貧困家庭的黑孩子一樣,伯金斯從就認定體育是他的最大出路,可他一直都在懷疑與冷遇的目光中長大,他喜歡籃球,但是他的身材就像一匹矮駿馬一樣長不大,讓他煩惱不已。即使在東密歇根大學打得不錯,但更多的人都爲他惋惜,認爲他1.65米的身高如果再高出20-30公分,将是一位不可多得的控衛人選,可事實無法改變,沒有人看好他能夠進入NBA。
等到執迷不悟的他多次尋求進入NBA的機會,終于在98年進入騎士隊,最多的評語還是“這位矮人将無法在NBA的巨人世界裏長時間生存”,但道酬勤,偏執者也能生存,癡狂者脫穎而出。他已經在這個聯盟生存了八年,而且活得越來越好。相信看過伯金斯在02賽季和本賽季至今的表現的球迷,都會感慨這個和姚明站在一起像個嬰兒的個子具備在NBA生存的實力。
從暗處流出生命之泉,你像這樣的阿甘是聰明還是傻?
上個世紀70年代的某一,一群地痞流氓來到芝加哥西部一個貧困的猶太人區,準備要将這裏的孩子伊塞亞托馬斯一起帶出去玩。就在他們狂喊托馬斯名字的時候,他的母親瑪麗出現了,她手裏端着一支短粗的氣槍,怒吼道,“這裏隻有一個黑幫,我就是黑幫老大。趕快從這裏滾,不然叫你們的腦袋開花。”一群流氓灰溜溜地跑了.....
沒有人會選擇貧窮、失意和苦難,但當這樣的生活環境降臨到托馬斯的頭上時,他的臉上總是挂着微笑,以最樂觀和積極的心态應對。
61年,托馬斯出生在一個貧困的家庭,他是家中九個兄弟姐妹中最的一個。這當然不是一個從含着金鑰匙的家庭,相反托馬斯從呱呱墜地起就泡在苦水中長大,家中不僅食物和暖氣不能保證,有時還得在地闆上過夜,他們的父親更是在托馬斯三歲的時候抛妻棄子,母親瑪麗承擔起了生活的重擔。
難得的是,她對孩子的家教很嚴,托馬斯有一次夜宿不歸被瑪麗罰一個暑假都不得出門。爲了怕托馬斯被其他壞孩子帶壞。正是瑪麗的嚴格監護才使托馬斯避免被周圍充滿暴力、毒品和犯罪的惡劣環境污染。偉大母親瑪麗也因此成爲美國90年一部電視劇的原型。
讓母親欣慰的是,托馬斯沒有學壞,而是在惡劣的環境中學會堅強。孩提時的艱辛讓托馬斯成爲NBA最施瓦辛格的硬漢之一,他從接觸籃球的第一起,就始終保持着永不服輸的精神,因此成爲球場上不可多得的帥才:78年,他就讀韋斯特切斯特的聖約瑟夫中學,第一年就率領校隊奪取全州冠軍,第二年就代表美國獲得泛美運動會金牌;上了印第安納大學之後,他在大二就率領球隊獲得NCAA的冠軍;進入NBA後的第二年,他則擔當起了球隊領袖的角色。
托馬斯沒有像很多童年夥伴那樣陷進犯罪的沼澤,但對于上世紀年代出生的黑人來,暴力和拳頭是他們最爲信奉的強者法則,他們相信野蠻是野蠻者的通行證,軟弱是軟弱者的墓志銘。這一點也深深影響了托馬斯,他在球場上就喜歡高度激烈的身體對抗,拳頭和肘子無所不用,也正是他這副壞孩子做派,後來才把活塞隊打造成了NBA曆史上最有名的壞孩子軍團之一。
活塞隊在上世紀80年代中後期在東部同凱爾特人隊的兩強争奪戰是那個時代最野蠻的較量,隻要是這兩個冤家碰上,尖艦指責、怒罵、推搡、動粗等充斥着全場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