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看看比賽就知道,賈森是隊裏最重要的的球員,他對我們全隊的進攻起到一定的作用。”灰熊隊主帥布朗。
在場上,威廉姆斯總能成爲目光的焦點,身高1.86米,體重81.7公斤的他常有驚世駭俗之作,他敏捷的動作,開闊的視野以及強烈的表現欲,令-向不怎麽會人好話的巴克利也贊不絕口:“他絕對具備成爲巨星的潛質,看他的動作和神态,就是馬拉維奇二世!”
隻要有球在手,賈森沒有什麽動作不敢做的。籃球就像身體的一部分,讓他控制自由,随心所欲。他的看家本領是單手快速傳球,讓隊友們很舒服的拿球。
盡管在賽場上賈森會做些狡猾甚至不大光彩的動作,但在現實生活中他卻絕對是個誠實本份的人。他對自己的優缺點都心知肚明且不加掩飾:“你看到的,永遠是一個真實的我。”譬如他對自己曾兩次因吸大麻而被球隊開除的劣迹就毫不諱言。而當他:“我吸取了教訓”時,一副誠懇的樣子讓人不得不想他已經改邪歸正。
球場上,他有鷹般銳利眼光,野鹿般速度,有狡兔般反應,有魔術師般的雙手,球在他手中有如粘着一般,他能做書上所的一切傳球動作,背後傳球,過肩傳球,足下傳球,高吊球等,沒一樣能難倒他。
在年輕的灰熊隊中,28歲的威廉姆斯突然變成了後場的老将,而且他也被委以隊長一職,以往被人認爲不成熟的他,突然之間必須學習如何去領導一支球對。
威廉姆斯的進步是明顯的,盡管球隊還處于一個持續發展的狀态之中,但是威廉姆斯、巴蒂爾和加索爾組成的球隊核心陣容已經打出了好看的球風,特别是威廉姆斯變了,在這個沒有戰績壓力的球隊,他盡情地發揮,得分與助攻數據都有明顯的提高,雖然他仍然喜歡過了半場就砍三分,雖然他仍然在三打一快攻時仍然在外線選擇跳投,不過人們都可以看出威廉姆斯已經成熟了許多,他開始學習怎樣當一個真正的組織後衛,進而掌控整個比賽。
對于威廉姆斯現在的表現加以評價,不能不提及到上賽季的事。在上賽季中期,威廉姆斯表示他對輸球已經無法忍受了,威廉姆斯首先就表示了對加索爾的不滿,表示不會再将球傳給這個隻會面對籃的大笨蛋了。接下來又在1月6日輸給了超音速隊的比賽後,威廉姆斯再次開炮,“我們真的是一支濫隊,人們都老鷹隊是最糟糕的,我想我們才是。哪個記者把灰熊隊是最濫的球隊登在報紙上吧!”
結果這句話在第二就登在全美各大報紙上,當然球隊對威廉姆斯也進行了處罰,罰款1萬美元。此事過去不久,威廉姆斯就因傷休戰,等到他上場時,常規賽已經進入末期了,不知他是不是在休息時大徹大悟了,他在對勇士隊的比賽中創下個人職業生的19次助攻紀錄,而且在賽後他又話了:“我們隊上有人搶籃闆,有人快攻,我樂于不斷地助攻,将球傳出去看隊友們的表的傳球并不等于好的傳球,适當的時候将球交到适當的隊友手中,這才是好的組織後衛;第二,學會防守,威廉姆斯的防守意識不足,總是認爲自己可以控制得了對方,離對方的距離過遠,這樣就會将壓力交到内線隊友的身上;第三,學會信任隊友,灰熊隊有很多有才華的球員,不需要凡事都要自己幹;第四,注意投籃時機的選擇,這是威廉姆斯最差勁的地方,他的投籃時機選擇得太差了,而且還要靠吃飯,而且在場上對比賽時間的掌握也有問題,多數在時間還有兩位數時就已經出手了,尤其是三分線外,上賽季他的三分球平均每場出手6.6次,僅次于沃克和雷阿倫。
本賽季威廉姆斯平均每場能夠得到11.4分1.1個籃闆和7.1次助攻,灰熊隊之所以能夠在西區呈現一種煥然一新的新氣象,他可謂功不可沒。平心而論,沒有人懷疑威廉姆斯的能力,何況這隻是他的一個心态而已,雖然人們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但人們更要相信凡事隻在一念間,隻要他調整自己的念頭,未來的成就将無可限量。
《美麗心靈》其實并不美麗,一個有着偏執情結的才數學家與他的幻覺做着鬥争,他的人生不斷在痛苦中掙紮,但納什最終讓命運爲自己低頭,他用強者的身份站在自己的舞台上。加拿大的納什也在像那位偉人一樣做着抗争,雖然他的對手看上去要比生活這個惡魔強上許多。不過奮鬥就是奮鬥,每個饒努力都是一樣可貴,決不會因爲目标不同、挫折不同而顯出分别。
與納什的妄想型精神分裂症不同,這位以足球起家,并仍然熱愛着足球的籃球才彷佛有着雙重人格。球場下的他時而文雅、時而腼腆、時而逦遢,和球場上的雷厲風孝一絲不苟、堅持不懈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現在的納什在NBA還夠不上偉大這一稱謂,但在加拿大,他是不折不扣的王者,加拿大的籃球因他而絢麗、輝煌,要不是美洲區預選賽上,他獨木難支,加拿大不會落馬,可也正是他的存在,加拿大才會有進軍雅典的希望,否則他們隻會走走過場了事。
同樣,加拿大的籃球也因爲沒有他而堕落,在去年的世錦賽上,加拿大隊人盡可欺,隻因爲納什聽從老闆庫班的吩咐:沒有傷病保險款就不能出賽,由此可見,納什還是一個非常忠誠的人,他爲了自己的職業球隊,可以甘于背上罵名,隻因爲庫班對他有知遇之恩,把他從太陽隊的火坑中救出,挖掘他的潛力,使他成爲一名全明星球員。
不管納什如何忠心球隊,如何能力高人一等,最終他還是會被放在籌碼的位置上,03年夏,03賽季之初,納什經曆了自己的又一次動蕩,作爲一個堪比男嚼的貴族,這讓他感到非常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