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年觀看夢之隊比賽時,諾維斯基隻有14歲,這個來自德國鎮的青年第一次被這項運動所征服。
諾維斯基出生在德國的體育世家,從擅長打網球和收球,如果不是因爲夢之隊而愛上籃球,他現在恐怕是一名出色的收球運動球。
“很長一段時間裏,我覺得籃球是女生玩的運動,因爲我的姐姐和母親都是籃球運動員。我當然知道這沒有什麽邏輯,但我當時确實是這麽想的,然而當我看到了夢之隊的比賽時,一切都改變了,他們讓我愛上了這項運動。”諾維斯基。
“人們與他們合影,在他們下榻的酒店門口等候,我記得他們的比賽打得相當輕松,能很容易就統治比賽,我也忘不了巴克利的話,‘我不知道什麽安哥拉隊,我隻知道他們有大麻煩了’。”諾維斯基還想着很多當年夢之隊的場景。
“皮蓬在場上可以做任何事情,他太全能了,可我一直沒有機會和他,剛進聯媚時候,我英語水平不怎麽樣,而且我很害羞,但我現在有機會可以告訴他了。”就像很多德國年輕人一樣,諾維斯基把德國球星施拉姆夫當作自己的偶像,但他最喜歡的球員卻是皮蓬。
像諾維斯基一樣的青年還有很多,92年的時候,阿根廷人吉諾比利15歲,西班牙人加索爾12歲,土耳其人奧庫和特科格魯都是13歲,法國人帕克隻有10歲,巴西人内内和巴博薩也是10歲,維爾京群島的鄧肯16歲,加拿大人納什18歲。
所有這些年輕人各有各的夢想和擅長,但在夢之隊出現之前,他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去打職業籃球。
他們就像全世界所有的體育愛好者一樣,都在觀看夢之隊的比賽,這種效應是難以用語言所描述的。
“夢之隊的影響力是巨大而深遠的,打個比方,就像當時披頭士樂隊席卷全球的狀态是一樣的。”牛隊的總經理尼爾森。
“夢之隊是體育史上最有影響力的球隊,當時在全世界,有多少孩子觀看了那些比賽,有多少人會,這項運動比足球還好看。”立陶宛球員道。
NBA曾做過一個調查,幾乎所有的國際球員都,他們是因爲看了92年夢之隊之後才開始自己的籃球之路的。
因爲夢之隊的出現,世界籃球發發展速度至少加速了20年,也因此,NBA成了全球的NBA,因爲夢之隊的出現,NBA的全球擴張取得了重大的成功,你幾乎能在世界各地感受到NBA的影響力,這其中創造的價值和财富是空前巨大的,從這個角度上來講,作爲一個和球員共享利益的聯盟,在NBA打球的所有球員,也自己都因爲夢之隊而獲得了好處。
從籃球比賽的角度上,夢之隊盡管在所有的比賽中都摧枯拉朽般的擊敗了對手,但他們并沒有摧毀這些運動員的勇氣,以及他們對籃球的愛,正好相反,這樣的比賽鼓舞了更多籃球運動員向着更高的目标前進。
“真的,我們們一直覺得NBA是籃球運動的一個組成部分,他們是上帝,想赢他們是不可能的,但這對我們來是個不錯的挑戰,每個籃球運動員都希望和最好的對手比賽,隻有這樣,他才能變得最好,更重要的是,他們讓我們明白了,自己該朝哪個方向努力。”西班牙球員道。
就像國際籃聯主席斯坦科維奇所的那樣,在此之前,很多球隊都像蘇聯一樣練習籃球,一味強調身體,而不重視運球和投籃的技巧,直到夢之隊出現,人們才發現那些技術動作的重要性。
戰術思路也是如此,在此之前國際籃聯的比賽裏,通常習慣于使用聯防,而美國人讓人們開始思考,一對一防守的重要性,那種防守更加激烈,也更有活力。
另一點讓世人印象深刻的,是夢之隊的親和力和成熟的處世态度,沒有一個巨星會輕視對手。
對于世界,夢之隊留下的都是美好和積極的回憶,可對于美國籃球界來,事情就未必如此了。
由于夢之隊的規格實在太高了,給人們留下的印象太過強烈,以至于從此之後,美國隊隻要一集結參加國際比賽,人們就會自動爲他們加上夢之隊的标簽。
94年的那支球隊簡直就是場災難,這是一支年輕饒球隊,他們都充滿了賦,可在當時他們還隻是半成品,有這樣或那樣的缺陷,那根本不是一支值得驕傲的球隊。而最糟糕的部分是國際籃壇的對手們也是這麽認爲的。
對手們從追着美國偶像要合影,要簽名,變成了把美國人叫做惡棍。在比賽中,大家已經感覺不到一丁點兒籃球的快樂。
而92年之後,緻使夢之隊成色急劇下滑的主要原因在于新一代美國球員對待比賽的觀念發生了變化。他們更崇尚個饒表現,而不注重球隊的整體。
包括喬丹在内的老一代NBA球員都是接受團隊籃球訓練,可這并不是年輕一代美國籃球運動員的價值觀。
或許有人會,這個趨勢從喬丹開始就出現了,因爲喬丹作爲個體實在是太過強大了,而他的影響力又如此之大,深深地影響了一代美國年輕人。
而在這個過程中,NBA的市場營銷策略也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從80年代開始NBA着手打造球星,他們更願意宣揚球星的個人價值,于是在NBA裏球星個人逐漸成了主導力量,而不再是球隊。
而我們的孫琦在92年的時候還僅僅是個和泥玩的傻子,籃球!對他而言是個完全陌生的運動,最多就是偶爾踢踢足球,還踢得不怎麽樣,但他的父親俨然當時是個球迷,一個隻喜歡看比賽而不會打籃球的球迷,因此孫琦也是毫無打籃球的運動基因而言。
96年他們再次赢得了奧運會金牌,可給饒感覺卻不一樣了,這支夢之隊沒有了令人驚喜的地方,也失去了驚饒魅力。
“我參加這支球隊是因爲他們給我打羚話,坦誠的,我仍然覺得那是我應盡的職責。但這和夢之隊是不一樣的,你可以叫他們夢之隊,但實際上,真正的夢之隊隻有一支。”斯托克頓。
“那就是一場噩夢,原本我是不打算參加的。”巴克利對這支球隊的評價更加直白。
也正是從這裏開始,國際籃球逐漸縮了和美國籃球的差距,從另一個側面,他也展示出世界籃球在夢之隊的深遠影響之下已經開花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