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強說出這是最後一次針灸明天不會來的時候,夢之秋的心裏是空落落的感覺。
那種感覺真的很難用言語來表達出來。
有一種不舍,或者是習慣?亦或者是愛上了王強?
不這不可能。
自己要大王強很多。
而且王強也不可能選擇自己!
夢之秋的心裏五味雜陳。
她對王強之前的态度完全的轉變了。
這是她自己都沒有想到的事情。
既然是最後一天過來,夢之秋就留王強在家裏吃飯了。
一般能留在家裏吃飯的都不是外人。
顯然夢之秋已經把王強當成“朋友”了。甚至她有一些非分之想。
但是夢之秋是一個保守的人,并不是那水性楊花的女人。
她倒是覺得她可以水性楊花一點,那樣的話是不是就可以把自己内心的想法表達出來給王強?
不過終究不是那種人,讓她如何去裝去做,太過勉強了她自己都覺得做不來的。
晚飯是夢之秋、紙鸢母女兩人親手下廚做的。
他們在廚房鼓搗了一個多小時,做了一桌子豐盛的菜肴。
“媽,你出去吧。剩下這道湯我親自來。”紙鸢說道。
“你去陪王強。我做湯。”
夢之秋道。
“别啦。我讨厭王強。還是你出去吧。再說了這湯是我的拿手好菜,我還要露一手呢。”紙鸢把夢之秋推了出了廚房。
剩下最後一道湯了,而且這道湯也是最近紙鸢學會的做的特别好的,既然女兒讓她出來,夢之秋也沒有堅持繼續留在廚房,就拿着一瓶紅酒去了餐廳。
紙鸢趴在廚房門口賊兮兮的看了看,然後鑽到了廚房裏面,将一大瓶子的芥末油倒在了湯煲裏面,嘴裏不停的嘀咕着,“哼,嗆死你。”
“王強,來吃飯了。喝這個可以吧?”
夢之秋對着在客廳看電視的王強晃了晃手中的紅酒道。
“可以。有美女陪着喝什麽酒都不是問題。”
王強笑了笑走了過來,“紙鸢呢?”
“紙鸢在給你熬湯。咱們不用管她,咱們先吃。”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不用客氣。”
夢之秋遞給王強一杯紅酒,“王強,謝謝你。我敬你。”
“太客氣了。你是付了酬勞了。我救你其實不用謝的。”
王強道。
“那也要謝。”
夢之秋堅持着,“來幹杯。”
“幹杯。”
兩人一飲而盡。
“湯來了。”
紙鸢端着湯碗走了過來,“媽。你不等我一下就開始了啊?”
“那我讓你出來你不出來。還埋怨我了?”夢之秋笑道。
“嘻嘻。不埋怨,不埋怨。”
紙鸢笑了笑,拿過來一個碗盛了一碗湯,遞給了王強,“王強,感謝你。你嘗嘗,這是我專門給你做的。你要是不喝一碗那就是不給我紙鸢面子。”
“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我不喝就是太不給面子了。”
王強端着碗一飲而盡,咂咂嘴,“不錯,再來一碗?”
“呃?”
紙鸢一愣。
“怎麽了?”王強問道。
“沒,沒怎麽。我給你盛湯。”
紙鸢又給王強盛了一碗,結果他還是一口幹了。
“紙鸢你這手藝真不錯,以後你老公可有口福了?”王強笑呵呵的說道。雲淡風輕的樣子,讓紙鸢疑惑不已,不可能,怎麽可能的事兒啊?
她拿着湯勺,盛了一湯勺抿了一口,頓時辣的她額頭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伸着舌頭不停“哈哈”。
“紙鸢你怎麽了?”
夢之秋好奇的道。
“沒沒事。”
紙鸢起身就跑到了廚房,打開冰箱拿出一瓶水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辣死我了……怎麽可以這麽辣?王強是變态嗎?還是他沒有味覺,竟然一點不覺得辣嗎?該死,臭變态。”
“臭變态說誰呢?”
“臭變态說你。”
“你承認你是臭變态了。”
“啊……你過來幹什麽?”
紙鸢一扭頭就見到王強站在了廚房門口,他倚着門框抱着肩膀,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更是讓紙鸢氣不打一出來。特别是王強還跟她玩文字遊戲。
“我過來看看你辣沒辣到?”
“我不要你管。哼。”
紙鸢一計沒有成功此刻便是再生一計,“救命啊……”
說着她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媽。救命啊!”
王強不以爲然,看着紙鸢的表演而且還有點小興奮。
夢之秋過來是過來了,不過她肯定不會相信王強會做出這種事情來,而且最主要的是她了解自己的女兒。
完全離開夢之秋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鍾了。
“媽,你先回去。我要跟王強說句話。”紙鸢道。
“好。王強,明天我們就走了。有空有事兒的話都可以到炎門來找我。至于鮑家那邊,我們炎門不插手了。你願意如何就如何!”
夢之秋已經下決定了,不跟鮑家有瓜葛了。他們門派要自己自給自足。比如說創建炎門公司之類的。
“好。肯定少不了麻煩你。”
夢之秋回屋了,王強就道:“你想跟我說啥事兒,你不是想在這兒故技重施,這夜黑風高的,我可跟你說明白了,我自制力很差的,很容易犯錯誤的。”
“哼你吓唬誰啊?我吓大的啊?”
紙鸢哼了哼,随後說道:“王強,你知道我爲什麽針對你嗎?即便是你給我媽媽的病治好了我還是針對你?”
“你有病呗。”王強道,“沒病的話誰會針對自己母親的救命恩人啊。”
“你才有病呢。我跟你說正經的呢。”
“不知道。”
“其實,其實我喜歡上你了。”
紙鸢羞羞答答的道。
“不會是騙我的吧?”王強道。
“我怎麽可能騙你呢。其實我很喜歡。我越是喜歡你,就越想引起你的主意,所以就處處針對你。你不會怪我吧?”
紙鸢說道:“明天我就要離開龍江市了。我知道我跟你……不太可能。不過再我臨走的時候,我,我……你可以滿足我一個要求嗎?”
“幹嘛?強圈我?這可不行,我可不是一個随便的人。”王強笑了笑說道。“不過我随便起來不是人。”
“你可以,可以吻我一下嗎?”
紙鸢羞赧的說道。
“這你說我是滿足你還是滿足你還是滿足你呢?”王強道。
“那你就趁着夜黑風高,滿足我呗?”
紙鸢道。
“那多不好。我是正經人。”
“别啰嗦了。”
“不行。唉,你幹嘛啊。别過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