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要找到這個人可不是說找到就能找到的。這邊也沒有監控設備,根本就無從下手去查。
要詢問前一天晚上采石車停放的地方都有誰去過,這也不好詢問。
因爲采石車停放的地方也沒有人去看守打更什麽的,畢竟誰成想會發生這種事情呢?
所以想要找出“真兇”還真是不太容易。
二丫琢磨了一會兒,說道:“陳方哥,你覺得有沒有可能那個真兇故技重施呢?”
“二丫,你的意思是說咱們守株待兔?”陳方道。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你看啊,這件事有強哥那邊擺平媒體,有李澤樹那邊安撫村民,這件事兒很快就會平息的,到時候那想要陷害咱們的人,肯定不甘心還會出手的。”
二丫按照自己的想法分析着說道。
“那中,就按照你說的咱們守株待兔。”陳方覺得二丫這個方法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也不失爲一個好辦法。
既然是找不出真兇,那就等待着真兇出現就是了。
王強辦事還是挺利索的,當然他不會親自去辦理這些事情,因爲讓他去辦他也找不清楚門路啊,所以這件事最終還得是楊慧去辦理。
楊慧一個電話的事兒,就把那邊的事情都擺平了,并且她還意外的得到了一些消息,她把電話直接打給了二丫、陳方兩個人。
簡明扼要的把事情說了一下。陳方聽後便是一愣,“楊姐,你的消息可靠嗎?”
“怎麽?還不信任我了?”楊慧故意提高了一個聲調說道,“你要是不信任我啊,那我還不說了呢。”
“别别,楊姐俺就是有點驚訝而已。”
陳方急忙解釋道。
“我也跟你開玩笑呢,看把你緊張的。芳姐啊,你就是太憨厚了,這種事情有什麽不可能的呢。不過抓人抓髒,你還是得有證據才好說話。”楊慧說道:“我給你打這個電話的目的就是告訴你一下注意這個人,别讓他一條臭魚攪了咱們一鍋湯。”
“俺知道了,楊姐你放心好了。”
陳方挂斷了電話就把這件事兒跟二丫說了一下,二丫聽後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按照道理來說這個人不太可能啊,不是都給他收拾服服帖帖的了嗎?
“有啥不可能,剛才俺也覺得而不可能呢,楊姐說了,俺就是太憨厚,這是啥意思,意思就是告訴俺壞人多着呢,不是靠着咱們的想象力來判斷的,想象力有時候是不準的。”
“陳方哥你現在真厲害了。嘻嘻,說話一套一套的,還想象力,嘻嘻……”
二丫開心的笑着。
“二丫,你笑的真好看。”陳方撓了撓腦袋,憋得臉色通紅,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陳方哥,你砸了?”二丫好奇的道。
“俺,俺能親你一下不。”陳方硬着頭皮說道,這話說完他的耳根都紅透了。
“讨厭。”二丫的臉刷的一下也一片紅霞,她啐了一口卻閉上了眼睛,但是陳方遲遲不過來親,二丫便是張開眼睛,氣嘟嘟的道:“陳方哥,你傻愣着幹哈呢?”
“俺等你答應呢?”陳方說。
“你……哎呀,氣死個人。不準親。”二丫氣的跺了跺腳,這個陳方哥有時候還真跟榆木疙瘩似的呢。
“哦,你不讓俺親俺就不親。”陳方有些失落的樣子,二丫看了是又好笑又好氣,她一個女孩子把眼睛都閉上了,還想讓她怎麽說?直接說來吧陳方哥我讓你親?饒是二丫落落大方的但是她也說不出來這樣的話啊。
“陳方哥,你打算怎麽辦?”二丫道。
“俺本來想直接找他去,但是楊姐說了要抓人抓髒咱們得有證據,所以還是按照你的說法守株待兔,等待他再次出手咱們一把給他抓個正着!”
“中。”二丫點點頭。
靠山村的平靜了下來,之前發生的事情就好像沒發生過一樣,之前每天過來跑的記者什麽的,現在都沒有了,村民的議論也平息了。一切恢複了正常,該修路還是修路,該建山楂廠還是建山楂廠。
大家又恢複到了其樂融融,幹勁十足的狀态了。
不過陳方、二丫兩個人心裏還一直琢磨着采石車的事情。
他們兩個輪班的看着采石車的情況,白天就由二丫在那蹲守,到了晚上的話就換陳方過來。
當然他們并不是在明處,而是在暗中。如果在明處的話,那真兇肯定不會出現了。
不過陳方覺得大白天的肯定也不會出什麽事兒,那真兇膽子再大也不可能敢白天過來搞事情吧?
然而事情還真是讓陳方猜錯了。人家就是要在白天過來。
午後。
陽光很毒辣。照的大地都在蒸騰着熱浪,知了百無聊賴的叫嚷着,好像也在訴說着煩悶于炎熱。
這時大家都吃過了午飯,有一個小時的休息時間,所以這個時間基本上是整個村子最安靜的時候,誰還不睡個午覺呢?
二丫躲在草垛裏面也是昏昏欲睡,這裏面透氣不太好,雖然已經開了幾個通氣孔了,但是裏面還是很悶熱的,不過爲了抓到那個真兇,二丫也是喝出去了,不在乎熱不熱的事兒了。
畢竟她現在身上有擔子的,她要負責靠山村的建設的事情的。
王強能把這些事情交給她還有陳方哥,那是對他們兩個的信任,堅決不能讓王強哥失望的。
正在這個時候,忽然間兩個人影鬼鬼祟祟的出現在了采石車停靠站。
這兩人其中一個正是楊慧告訴他們的“真兇”李大寶。
這個李大寶可是對陳方、二丫、還有王強懷恨在心的。他明面上肯定不敢找他們的茬,因爲他确實被王強打怕了,但是背地裏面他可就不害怕了,反正這事兒做了神不知鬼不覺的,誰也不知道是他做的。
上次沒有把這件事兒搞得轟動,那麽這一次李大寶就不相信了,在發生一次類似的事情,不會将事情發酵鬧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