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不想走,但是想走,他就能走得了嗎?
張挺時不時的去看包勒炎,李帥兩人,想要問問兩個人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不過他們兩個人都低着頭,覺得丢臉不好意思擡頭啊。
當然了張挺想問的問題,同樣是包勒炎、李帥兩個人的疑惑。
要說王強怎麽跟李興義認識,而且老哥、小友的稱呼呢?其實這裏面是有一段小故事的。
當時王強帶着一個作戰小隊伍,在終南山一代搞突擊訓練,結果在山裏面發現了一夥國外盜獵團夥,就這樣他們展開了抓捕行動,而在這期間,他的戰友不幸受傷,正好他們來到了李興義的住處,王強帶着戰友再次住了幾天。而在這幾天當中,盜獵團夥過來偷襲,是王強一個人端着槍,将那團夥統統團滅的。
李興義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當時王強是要絕對保護他李興義和他的那位戰友的。
随後他們就成爲了莫逆之交。
李興義會看人,在那場懸殊的戰鬥當中,王強已經體現出了,他是一名軍人應該有的責任,擔當。
而王強的機智,幽默,也很是讓李興義喜歡。甚至李興義當時要跟王強結拜成爲兄弟的。
隻不過兩個人的年紀實在是有很大的差距,王強沒那麽厚臉皮,這事兒也就作罷了。
說起來,這也不算什麽大事件。但是對于重義氣,正義的李興義來說,王強所做的就是大義凜然的事情,就是值得他李興義當做朋友的人。
所以今天他見到王強之後,就覺得他兒子,還有他徒弟,包括張挺在說謊了。
王強并沒有說李帥、張挺、包勒炎說不說謊的,他們聊了一會兒,王強就拉着李興義去喝酒去了。
好朋友見面有好酒,肯定是要痛飲一番的。
不過在臨離開更衣室的時候,李興義就讓,李帥、包勒炎給王強道歉。
他們兩個還有點不情願,但是還是道歉了。
王強淡然一笑,擺擺手,說這不算什麽,誤會一場而已。
“李帥,包勒炎你們兩個現在馬上給我滾回終南山。我回去再好好收拾你們!”李興義說道。
“是。師傅。(爸)!”
李帥、包勒炎兩人不敢反抗。
“張挺是吧?我也提醒你一下,少做一些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吧,消停一些對你有好處的。”
“是。是,老神仙。”
張挺陪着笑臉,但是李興義根本就不理會他了,說完就跟着王強倆個人離開了,李帥,包勒炎也不敢多停留,趕緊的出了更衣室了。
“挺少,再會了。”包勒炎臨走的時候說道。
“去吧,包老,記得回來啊。”張挺擺擺手,這事兒不是他能夠說的算的,也隻好讓包勒炎走了。而實際上他是不想讓包老離開的,有包老在,那是身邊多了一個打手的。
原本讓李興義過來是收拾王強,結果呢?不但沒有收拾王強,反而是自己受了一頓訓,而且包老還走了,這事兒鬧的,還真是讓人惱火啊!
“你怎麽才出來啊,我以爲你掉更衣室裏面了呢?”外面休息區,沈嫣然見到王強出來,便是氣呼呼的白了他一眼,随後看到王強身邊有個老者,便是好奇的問道,“王強,這位老先生是?”
沈嫣然看出來了,王強認識這位老先生。
“哦,嫣然,這位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啊。他是終南山上下來的。不出世的老神仙。”
王強解釋道,“老哥,這位是……”
“想必這位就是小友的女友了吧?嗯,你們兩個還真是男才女貌啊。你好,我是李興義,強子的朋友。”
李興義笑呵呵的說道。
女友?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沈嫣然心裏很是高興的,如同抹了蜜汁一樣。她也沒有去反駁,隻是一愣,聽着李興義說跟王強是朋友的關系,讓她一時沒反應過來。他們兩個要說父子倆還有人相信,或者說爺孫倆也正常,但是說朋友,這有點相差得多吧?
不過沈嫣然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人,這年頭,誰規定的年紀上有偏差就不能成爲朋友?别說朋友了,就算是成爲基友,這都是有可能的事情。
“李老好。”
沈嫣然點點頭,恭敬的道。
“哈哈,你不要拘謹,我可不是強子說的什麽老神仙。我就是一老頭。你叫我李老頭就行了。”
李興義笑着道。
“那怎麽能行呢,還是叫李老吧。”沈嫣然說道。
“哈哈,那你就随意吧,名字隻是一個代号。”李興義雲淡風輕的說道。
“嫣然,咱們去吃飯吧。我要跟李老好好喝兩杯。”王強說道。
“好啊。我請客。”沈嫣然欣然點頭。
“今天我請。”王強說道。
這王強可是從來沒有主動請客過啊?今天他要請客?看來這個李興義還真是他王強的好朋友啊?
沈嫣然有點吃醋了,王強好像都沒請過她吃飯。不過轉而又想想,跟一個老頭兒吃什麽醋呢?
三個人離開了遊泳館去吃飯了。
李帥、包勒炎兩人沒敢停留,出了遊泳館就直接回終南山去了。
張挺悶悶不樂,今天本來可以揚眉吐氣的,但是沒想到是這樣一個結果。他離開了遊泳館給了張堅他大哥打了一個電話,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
張堅就安慰的說道,“老弟,沒事兒,包老走就走。咱家也不是就包老一個人。這事兒你放心好了。我安排,我來安排。”
“那也隻能大哥你來安排了。”
張挺挂斷了電話,就找了一個酒吧去喝酒了。
雖然是白天,酒吧大多都不營業,但是張挺還是能夠找到供他喝酒的酒吧的。
人家有錢。
有錢能使鬼推磨的。
空蕩蕩的酒吧裏面,放着輕柔的音樂,舞台上沒有人,吧台裏面也沒有人,隻有零星的幾個打掃衛生的阿姨,在收拾着屋子,迎接晚上的營業。
張挺找了一個角落,要來了各式各樣的酒水,一個人喝起了悶酒來。
就在他喝的迷迷糊糊的時候,一個人沖着他走了過來。
他張挺雖然不會什麽功夫,但是他能夠感受到對方是來者不善,因爲他從對方的眼神兒當中,看到了一股戾氣!
張挺忽然間酒醒了大半,雙手攙扶着座椅把手要站起來,但是他還沒站起來,對方已經來到了他跟前,一把按住了他的肩膀,問道,“你是張挺嗎?”
“我不是,你認錯人了。”張挺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