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飄飄,你還真是愛學習啊。”邵東冷笑道。
“邵東,你又來幹什麽?”柳飄飄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
“我來幹什麽你不清楚嗎?”邵東說道,“别給我藏着掖着了,今天我就實話告訴你,易天在哪裏,趕緊給我放出來,他現在受了傷我必須要帶回去給他治療。”
“易天?那是誰?我真的不懂你在說什麽。”柳飄飄搖了搖頭,“如果邵東你還覺得易天在我這兒,你打可在找找嘛!”
“找肯定是要找的!”邵東冷哼了一聲,卻沒有動彈,他擔心他在找一次找不到,到時候該怎麽辦?
直接去掐柳飄飄脖頸嗎?
這有點不妥當,雖然說現在南城區沒有了徐瘸子,但是他的那些手下還是抱成團跟着柳飄飄的,那要是真的惹瘋了這女人,她一聲号令,南城區的這些人去西城區鬧事兒可不妙了。
特别是現在這個競标的關鍵時刻,更是不能出事兒,任何的一點事兒都會影響競标結果。
“那你找啊。還愣着幹什麽?”柳飄飄哼了哼說道。
“邵董還是我來找吧?”雲蓋天在他身後小聲說道。
“好。雲老,你來找。”讓雲蓋天出來找,到時候找不到的話,自己這邊還能有點面子,邵東心說話,這個老雲還是很有眼力見兒的嘛。而實際上雲蓋天的眼力見可不僅僅如此的。
他并沒有四下去找,而是走向了柳飄飄。
“你要幹什麽?你個老頭子,别過來。邵東,你的人要幹什麽?”柳飄飄心虛的說道。
雲蓋天沒有理會柳飄飄,而是照着書桌就是一腳踹了過去,咆哮道:“易天你小子還不給我出來!”
砰!這一腳直接把書桌踢爛了,易天再也藏不住了,都見到他的身影蹲在桌子底下了,然而就在雲蓋天一腳踢破書桌的時候,柳飄飄那邊也忽然間一下子來到了潮高,啊的一聲伴随着渾身顫抖喊了出來。
開始邵東,雲蓋天以爲柳飄飄是吓的喊叫起來,但是看到易天站出來,嘴角上還挂着一根毛發,以及臉色潮紅的柳飄飄下意識的整理裙擺,一瞬間他們兩個人就什麽都知道了。
“你個辱沒門風的家夥,給我跪下!”雲蓋天就是沒有心髒病,要是又心髒病的話都能氣死過去,這特麽的也太丢人了吧?
“我不跪!”平時易天是很怕雲蓋天的,此時雖然硬着頭皮頂嘴,但是心裏還是發虛。
“你堂堂的武當傳人竟然蹲下去給女人舔尿!你給我跪下。我今天就要代替師傅,打斷你的腿!”
雲蓋天氣的渾身顫抖,老臉沒處安放,反正他現在是不敢看邵東,這特麽的怎麽會有這樣的師弟呢?
“大師兄,我,我怎麽樣這是我的事兒,我樂意,咱們也不是武當派的人,也沒有門規,你爲什麽要打斷我的腿?”
易天說的不錯,他的師傅是武當派出來的,但是他們可不是自成武當派的,現在屬于閑遊野鶴那種的,并不屬于任何門派。當然他們的功夫是武當的功夫。
“你,你……”他的話倒是把雲蓋天嗆的不知道說什麽好了,易天跟柳飄飄這樣,還真就沒有門規,而且這是屬于人家的私生活,确實好像是沒有理由讓他跪下?
雲蓋天都被繞裏面去了,都忘了,來找易天幹什麽來了。他們不是來叫易天回去的嗎?怎麽還糾結期這事兒了?雲蓋天忘了,但是邵東沒忘,對于易天跟柳飄飄的事兒,他隻是覺得挺好笑的,并沒有其他的什麽感覺,畢竟這種事兒男歡女孩,人家喜歡什麽姿勢就什麽姿勢呗,這不違背倫理也不違背道德,更不觸犯法律的!
“雲老,你稍安勿躁。不要生氣嘛。咱們見到易天好模好樣的就很好嘛。既然找到了那就帶着易天回去就是了。”
邵東笑着走了上來,說道:“易天,你這兩天不在這邊,可是把你大師兄着急壞了啊。你也玩的差不多了,咱們回去吧?”
“愣着幹啥,還不跟走!”雲蓋天聲音淩厲的道。
“我不走。我不回去了。”易天堅決的說道。
“你是不是要背叛師門,連你大師兄的話都不聽了,我是不是給你臉了?”
雲蓋天怒氣滔滔的說道。“還有,邵東是怎麽對你的,你都忘了嗎,親自去機場接你,給你安排好吃好喝的,你這個白眼狼做的也太不地道了吧?”
“他都是表面對我好。他上次來找我,說我腦袋缺弦!”易天瞪了邵東一眼說道。
“易天,我怎麽能說這話呢,你是從哪聽來的啊,我絕對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的。”邵東心虛的解釋着,他确實說了,上次來的時候當着柳飄飄的面說的,難怪上次沒有找到易天,原來上次他就鑽在桌子底下啊?
“我跟邵東這麽多年,我可沒有聽過他說過那樣的話,就是類似的話他都不可能說。而且就算是說了怎樣,你腦袋就是缺弦!”雲蓋天氣憤的說道。
“你腦袋才缺弦呢。你是我大師兄我敬重你,但是你不能說我腦袋缺弦!”易天是真生氣了。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啊!易天的腦袋他自己也是知道的,有時候是不太好使!
“你敢跟我頂嘴?”雲蓋天皺着眉頭。
“怎麽樣,你不行說我腦袋缺弦,你說我腦袋缺弦我就跟你頂!”
“好好,你真是翅膀硬了。看我不打你。”
雲蓋天上去就要踹易天,他可沒有想到易天能還手,這一腳完全沒有太放在心上的踹出去的,而易天那邊一把就摟住了他的腿,猛然一揚,雲蓋天就來了一個大仰趴子,幸虧的邵東在後面扶着點,不然的話非得後腦勺跟地闆親密的接觸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