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強,你說啊,怎麽壞菜了!”
“可能要留疤痕了。”
“留疤痕?切,我以爲多大事兒呢……啊?不是吧,要留疤啊,那怎麽能行呢。一定不能留疤,那樣的話我可就沒辦法跟路輕柔鬥了啊!”
林妙音的思想還真是可怕,她不想額頭留疤的原因竟然是怕鬥不過路輕柔,王強真是哭笑不得的,本想繼續逗逗林妙音,不過很明顯沈嫣然看穿了這一切,“王強,你就别逗妙音了,你要是真有辦法就給她治療一下,一個女孩子臉上要有疤痕的話,那會給她帶來不少的心裏創傷呢。”
“嫣然姐,我沒啥創傷,我就我擔心鬥不過路輕柔。”林妙音這種性格其實還真不怕自己額頭留疤痕什麽的,她就是這種大大咧咧滿不在乎的樣子,想要改變那是好很難的。
“女孩子家家的一天鬥什麽鬥。”沈嫣然白了林妙音一眼,随後道,“王強,我說什麽你有沒有聽啊?”
“我當然在聽了,母性情節泛濫的嫣然姐。”
王強笑了笑,說道,“其實我是故意都妙音的,我都給她上好藥了,你看,現在已經結痂了吧?等着結痂掉了,那麽皮膚就跟原來是一模一樣的,絕對不會留下任何疤痕,但是,前提有條件,那就是妙音你不能動,癢癢也不能動,癢癢那是長肉封口才會癢癢的。”
沈嫣然、唐夢,周敏華都看了過去,還真是林妙音的額頭還真是結痂了,這也太神奇了吧,短短的也就是一分鍾的時間,傷口竟然結痂了。
“有沒有那麽神奇啊?”
“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林妙音拿着手機屏幕當鏡面,看了看額頭的傷口,也不免是驚愕了起來。先不說額頭會不會留疤,就是這一分鍾結痂,也是醫學史上的奇迹了吧?
一般的人是做不到這種水準的吧,反正林妙音是沒聽說過誰有這樣的本事?
就算是有,也隻有是那些有着民間秘方,或者宮廷禦用方的傳承世代中醫人能夠做到如此地步吧?
“真是不可思議啊。”周敏華搖了搖頭,實在是想不清楚,天下還有這麽神奇的藥。
“媽。噓。”唐夢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啊。我,我瞎說的,王強你别介意啊。”周敏華歉意的笑了笑,她說不可思議,這裏面是有點不相信的意思的,所以當着王強面說這話當然是讓人覺得有些不好聽了。
不過,他們想多了,王強才不在意這些兒呢。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遠處呼呼啦啦的跑來了一大群的人,爲首的一人不是别人正是雞冠子頭。
周敏華是老實人,見狀急忙道,“壞菜了。他們又回來了。妙音,唐夢,王強,嫣然,你們快走。他們人多勢衆,咱們惹不起的啊。”
“媽。那你呢。咱們一起走。”
“是啊。阿姨。你們走,我跟強哥留下。”
“妙音别胡鬧。一起走……”
唐夢,林妙音,沈嫣然都勸着周敏華離開,而這個時候王強自信的說道,“沒事兒。你們就坐在那桌椅上,擺好了瓜子飲料,看戲就好了。”
“強哥,你這個時候是最帥氣的!”林妙音挑起了大拇指,“我就喜歡這樣牛逼的男人!”
“愛上我了嗎?”
“那得你打赢了他們。”林妙音揚了揚頭道。
“王強,你有把握嗎?”沈嫣然問道。
“沒問題的。放心吧。”王強笃定的點了點頭。這個時候雞冠子頭帶着黑乎乎的一群人,已經将燒烤攤子方圓百米之内圍的水洩不通了。
“小子。還在這兒等死嗎?”雞冠子頭咬牙切齒的道。
“是的。等着你來送死。我就不明白了。爲什麽有些人傻叉到這種程度,明知道自己不的對手,被打了一頓,偏偏還要被打第二頓才舒坦?”
王強挑了挑眉頭說道。
“說大話,也不怕閃到了舌頭。”雞冠子頭道,“我跟你說,今天你完蛋了,不管你想什麽辦法,你都完蛋了。看到沒有,這群兄弟,一人一口唾沫都把你弄死。”
“是嗎?唾沫會弄死我嗎?”王強哈哈大笑了起來,笑的那樣的肆無忌憚。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瘋了呢?
“嚷嚷什麽,吓傻了的話就給我跪下來磕頭!”雞冠子頭青年也是哈哈大笑道。
“跪?我王強跪天跪地跪國家跪父母,就是不跪你們這些敗類!”王強眯起了眼睛,說道。“剛才已經夠給你面子了,可是你不要臉偏偏要鞋墊子,那我也隻能是爲民除害了!”
王強向前走了兩步,雞冠子頭急忙道,“别過來。你要再過來一步,我身邊這些兄弟可就出手了。”
“出手?你讓他們出手。我看看。”王強不以爲然的道。
“次奧。敬酒不吃吃罰酒。”雞冠子頭道,“兄弟姐妹們,給我幹了他。”
呼啦!雞冠子頭喊完,頓時這群黑壓壓的人往後退了兩步,是的,沒錯他們确實是往後退了兩步,他們似乎對我王強有些膽怯?
“什麽情況?”雞冠子頭一轉身,見到所有人都後退了幾步,把他孤零零的留在了原地,讓人很是不理解。
“我來解釋一下吧?”王強笑了笑道,“這些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都是東城區王爺的人吧,被你借來狐假虎威了,不過不得不說句題外話,你能把王秃子的人借過來,說明你也跟他有一定關系了。你姐是王爺的女人吧?”
“次奧。老子跟你拼了!”
雞冠子頭的姐姐确實是王爺的玩物,或者說好聽了一點,現在是王爺的女朋友,所以雞冠子頭青年自然水漲船高了,有機會跟王爺叫姐夫,也就有了今天借兄弟這個說法了。
但是,他姐姐的事情在他心中也是一個結,他不容得别人說他姐一個字,也許是心虛太敏感了,即便是旁人說他姐姐好,那他都懷疑是說他姐姐反話呢。
砰!王強一腳非常漂亮的就把雞冠子頭踢飛了出去,幸虧是周圍都是人,把他接住了沒有砸在地面上。
但是,鼻口流血那是肯定的了,甚至雞冠子頭感覺到了鼻梁骨的陣陣疼痛,還有眼睛的視線變得有些模糊了,這眼睛不是要被打瞎了吧?
“多大的事兒,還沒擺平,一個賣燒烤的這麽大能耐嗎?”
人群的後面,一個聲音不耐煩的響了起來,這個人是個秃頭,從一輛英菲迪尼車子上走了下來,人群頓時就分開兩側,讓這個人走進來,然後這個秃子就見到了,滿臉血漬的雞冠子頭。
“姐夫。你給我報仇啊。你看我這臉。他還罵你還有我姐,說你們是狼狽爲奸!”
次奧,周圍人都震驚了,睜眼說瞎話啊?貌似好像沒人這麽說過。雞冠子頭這小子不是最痛快别人說他姐的嗎,怎麽現在自己爲了報仇說上了?
“什麽?特麽的,哪個小崽子,敢說本王爺,簡直不耐煩了,正趕上今天老子氣不順,我非要扒了他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