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王強沒有大男子主義,但是東方傳統思想的教育,他還是不想倒插門,娶媳婦咱得明媒正娶,而且,什麽王室、皇室的,老子的正宗血脈優良基因,怎麽可能随便的就給出去呢?
跟着胡媚兒在公司裏面大緻的走了一圈,王強期間也沒少跟她互動,不過這妮子顯然是又了一點的防備,但是也不介意跟王強一起互動身體有個小摩擦,有個小暧昧什麽的。
胡媚兒也不知道爲什麽,似乎是王強身上有一種說不清楚道不明白的魅力,吸引着她。
回到了沈嫣然的辦公室,胡媚兒盡管想要繼續跟王強接觸,但是也沒有了接觸的機會,也隻能是退了出去。
“還愁眉不展的呢?”
王強坐在了辦公桌上,居高臨下的看着沈嫣然,天啊。上天作證,他真不是故意這樣的,向下一看,正好看到了那白嫩嫩的一抹風情,脖頸上白金項鏈下面的吊墜輕輕的在領口裏面輕微的晃動着,觸碰到了那富有彈性的肌膚晃動就更有力了。
沈嫣然向下拉了拉衣領,仰頭說道:“美嗎?”
挑釁,赤果果的挑釁啊!王強邪魅的笑了笑,點頭道,“當然美,如果能欣賞的同時,也能占爲己有的話,那就更美了。”
“可惜,你隻能欣賞,或者說,你隻能眼饞着。”沈嫣然重新拉好了衣領,逗一逗,王強忽然間覺得心情好多了。
“你以爲我不敢吃了你嗎?你可别這樣挑釁我啊。我發起瘋來,連我自己都害怕的。”王強笑了笑道。
“現在我想明白了,我一點不害怕了。我爺爺讓你過來是保護我,而不是拿下我。所以,你要是拿下我的話,你說我爺爺會怎麽收拾你。”沈嫣然洋洋得意的笑道。
“那咱們就試試?”王強一把就摟住了沈嫣然的脖頸,兩人的臉,就差那麽一點點距離就貼到了一起了。
沈嫣然驚呼了一聲,顫聲說道:“你,你要幹嘛……”
“你不是不害怕了?”王強咧嘴笑了笑,然後伸手在沈嫣然的皮椅子靠背上面,拿出來了一個小東西——竊聽器。
“這裏怎麽也有?”沈嫣然驚訝的道。
“也很正常的事情,不過是一個竊聽器,說不準是誰放在這裏的,顯然防竊聽器的目的是爲了監視你,而不是要殺了你。這比殺身之禍要好很多。”王強不以爲然的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說,有兩夥人?一夥想殺掉我,一夥想要監視我,但是監視我幹什麽呢?”
“我隻是一個猜測。至于監視你做什麽我也不清楚,也有可能是因爲你是股神,炒股厲害,想跟着你炒股得到第一手資料呢。反正不要想這些事情了,多費腦筋啊。有我在包你萬無一失就是了。”王強自信的笑了笑道。
“嗯。”沈嫣然點點頭,看着王強的笑容,她心裏不知道爲什麽非常的踏實,“對了,你說黃海濤他回來求咱們,到底爲什麽啊?”
“想知道?”
“嗯。”
“給爺笑一個!”
“咯咯。”
“笑的再風騷一點……诶呀,男女授受不親的,别動手,我說就是了……”
龍江大學,一家咖啡館内,一個穿着時髦打扮帥氣的男生,抓着一灌啤酒皺了一口,看着對面坐着穿紡紗裙,梳着精緻長發的氣質不凡的女孩子,說道:“路輕柔,你說的都特麽的是真的?”
路輕柔絕對的蜂腰肥臀,身材非常的好!此刻她并沒有展現出來她感性妖娆的一面,而是顯得有些子冷,哼了哼,說道“浪少,我路輕柔什麽時候騙過誰,你聽說過嗎,事實就是如此,你要真信不着我的話,你就去問問參加舞會的人,林妙音是不是帶着男朋友來的。”
“特麽的,他男朋友是哪的?”浪少氣憤的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隻是過來跟你說一聲,畢竟咱們都是三花四少裏面的人,在學校也有頭有臉的,你那麽喜歡林妙音,我隻是不想你被人家玩弄了。”
“路輕柔,你什麽時候這麽好心了?”浪少饒有味道的說道。
“切。你還有心情懷疑我。我勸你還是想想辦法,怎麽讓林妙音成爲你的女人吧。不然的話,等着你下手晚了,你發現林妙音已經不純了,那時候你堂堂少女殺手的名頭可就要打你的臉了。”
路輕柔喝了一口桌子上的白水,便是拿着跟紡紗裙配套的包包,轉身離開了。
“蹄子,跟我裝什麽高冷範。誰不知道你路輕柔是什麽貨色?要不是大少一直惦記你。我早把你騎了。”
看着路輕柔的背影,浪少一口将罐子裏的啤酒喝了個幹淨,随手丢在了地上,沒有一個人敢過來過問的,他掏出了電話撥打了出去。不多一會兒,剛才打電話的那個人便是匆匆忙忙趕了過來。
“浪少,你找我?”這人一臉的麻子,也不知道是遺傳的還是後天得了什麽皮膚病導緻的,反正看上去讓人起雞皮疙瘩,不過,見慣了的人也就都習慣了,他偏偏還姓麻。
“坐,小同。”
“好,浪少,你有什麽事兒,你吩咐!”
“是這樣的……”
麻小同是浪少的跟班,平時跟着浪少就是出謀劃策,張牙舞爪那夥的,此刻聽了是什麽事兒,頓時他氣憤了起來,“浪少,你的意思是讓我抓到那小子嗎?特麽的,浪少的妞都敢搶,不要命了!”
“不。收拾那小子不着急。現在是我想怎麽能讓林妙音乖乖成爲我的女人!”浪少眯了眯眼睛,問道,“你有沒有什麽主意?”
“這個很難辦,咱們又不是沒想過辦法!”麻小同爲難的搖了搖頭說道。
“那要是我非得讓她成爲我的女人呢?”
“浪少是要來點用手腕的?”麻小同四下看了看,沉思了片刻,趴在了浪少的耳邊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