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籌拍花木蘭,整個人的精氣神處于巅峰,體型也保持的非常好。
任務世界這個十六歲的白秀珠說實話還沒有完全成熟,唯一堪比的,也就一個鮮嫩。
對隻走腎,不走心的周臻來說,這已經足夠了。
真讓他跟現實世界的天仙發展一段超友誼,他又不肯了。
王越珺本就不比她差多少,也算得上是個絕色美人。經過周臻的塑形之後,更是完美契合他心目中的完美形象,遠超其他女人。
何況兩人已經談婚論嫁,王越珺還有了他的孩子,他怎麽能爲了一時之歡,弄的一地雞毛。
在這裏,讓周臻滿意的是,白秀珠還處于可調教階段……
這一夜,周臻讓她體驗到了人生從來沒有經曆過的經曆,那種神魂颠倒,那種死去活來,那種身不由己,讓她不由自主地失去自我,又重新尋找自我。
第二日,金家全家人等着她敬茶,她卻缺席了。
不過金家沒有一個人怪罪,一幫女人反而眉開眼笑地一個個到床前慰問,送上了見面禮。
金燕西這個始作俑者被一幫女人指責了許久,反倒是白秀珠羞羞答答地替他說話,引來一片嬉笑。
大婦進門,三天回門,然後就會前往魔都。
所以第二天,就安排了一擡轎子,從金铨一個世交的家中,将小憐擡進了門。
白秀珠在床上接受了小憐的敬茶,雖然對漂亮的小憐心裏有些醋意,不過這個時候,她也看清了現實。
昨天夜裏,要不是周臻心存憐意,最後放過了她,她今天恐怕連清醒的機會也不會有。
有心殺賊,無力回天啊!
多一個幫手,她恐怕才能應付這個虎狼一樣的丈夫。
金府雖然大,但是兄弟姐妹衆多,房間也不寬綽。
小憐的房間被安排在了主卧的旁邊更衣室,布置的也比新房遜色不少。
周臻再次充當了開荒的蠻牛,嘗盡溫柔。
聽着旁邊的動靜,白秀珠原本在卧室裏面還有些醋意,白天睡的太多又有些難眠。
但是當周臻抱着軟成一團的小憐進了主卧室,她有些驚慌失措起來。
沒等她反對的話說出口,被周臻的大手一摸,她的話就說不出口了。
兩個剛成年的小丫頭,被周臻擺在了一個被窩,大被同眠,其中的荒唐,不足爲外人道也……
第二天兩人醒來,看到對方羞澀的眼神,都是心跳如雷,可是,卻又感覺到對方是自己親近的人。
小憐得了周臻憐愛,受創不深,被周臻調教的時間更長,加上身份所限,更早就知道自己的職責。“太太,要起身嗎?”
在她面前最丢臉的事情已經發生了,白秀珠的驕傲被踩在了地上。
她閉上眼睛,在靠在床頭的周臻腰間擰了一把,才跟小憐說道:“你……也受累了,今日沒有太太,妾身,隻有姐姐妹妹。”
以往的白秀珠嬌縱無比,從來不把小憐放在眼裏。
可是昨夜周臻在小憐面前将她折騰的神魂颠倒,沒有留下一點底限,她在小憐面前驕傲不起來了。
周臻滿意地左擁右抱,笑道:“今後我們三人當齊心協力,将我們小家打理的和諧美滿。在外,秀珠是一家主母,小憐你要尊重她……”
小憐臉色羞紅,重重地點了點頭,白秀珠也歎了口氣,接受了這荒唐的一幕。
周臻卻還沒有放過她,又扭頭跟她說道:“在内,沒有什麽主母,小妾,小憐比你大幾個月,今後要叫姐姐。”
白秀珠羞怒,覺得擰周臻他仿佛沒感覺,張口向他胸前咬去。“你個荒淫的暴君!”
周臻故意挨了她一口,被咬的呲牙咧嘴,然後掀開被子,拍打她的豐隆,翻身将她壓在身下。
“不聽話,家法伺候……”
白秀珠大羞。“天都亮了,蔣媽一會兒要來……”
“她不會闖進來的,我先收拾了你再說……”
白秀珠掙脫不了,嬉笑着求饒,可是周臻劍及履及,她隻能望向小憐哀求。“小憐姐姐救我……”
小憐勇敢抱住了周臻的腰。“少爺,天亮了……”
“你先守着門,我要收拾了這個不乖的小丫頭。”
……
……
第二日的白秀珠依舊沒有起床,不過金府似乎已經習慣了。
早餐的時候,小憐從傭人變成了姨太太,給金家衆人行禮,收了一堆禮物。
當然,白秀珠給她的禮物更貴重。
金铨一直記挂着歐陽的事情,他跟歐陽倩都已經年近半百,早就沒有情欲之想,如今隻是關心他們母子的生活。
歐陽于堅答應了會帶母親去魔都生活,也接受了報社副主編的聘請,這比他在女校教書的收入要更高。
更主要的是,擔任了報社的副主編,就有了革命的發聲渠道,這才是他最在乎的。
相比之下,一直沒有接受他追求的冷清秋,在理想面前,沒有多少份量。
組織因爲他能擔任副主編,現在派了四個人準備跟他一起去魔都。這件事,他推不開了。
當然,他也不想推開,這是他的理想,他要爲之奮鬥的目标。
若不是因爲這個職位能給革命帶來幫助,他怎麽肯原諒金铨呢?
按照金铨的吩咐,周臻跟着金榮來到了歐陽母子住的小院。
他不僅見到了歐陽母子,也見到了他的幾個志同道合的朋友。
周臻當然不會設置任何障礙,并且承諾了可以給他們每個人都安排一個職位。
對這些理想主義者,先行者,他其實也充滿了敬意。
更主要的是,他們的出現,能更大地改變這個世界的性質。
純愛的世界,如果變成革命的世界,應該會有更多的獎勵。
周臻不能自己出手,他是主角,他如果改變太多,會引發世界意志的注意。
但是,讓其他人來颠覆,他依舊過他的纨绔生活,影響就會小很多。
跟歐陽于堅的見面很融洽,現在他們不是情敵,歐陽于堅也知道父親不是有意抛棄他們母子,雖然心裏有些别扭,但是依舊把周臻當做弟弟。
這個當弟弟的不僅不歧視他,還把他的工作,生活都安排好了,讓他的母親能過上安穩的生活,他又怎麽會冷言相對呢?
所以,很快他們就約定好了在魔都彙合的時間。
周臻爲了出行已經準備了幾個月,而歐陽還要處理工作上的事情,要晚幾天才會出發。
帶着白秀珠回門,白雄起也在準備出門,周臻他們去魔都,他要去武昌。
兩家成爲了一家,白雄起這個野心家對周臻的态度親密了許多。
周臻也想利用他的拼搏鑽營精神爲自己的生活創造條件,自然對他也是格外親密。
吃過午飯,白太太帶着白秀珠進了内室閑聊,周臻也借着金铨的口吻,跟白雄起說起了今後的規劃。
督辦約翰鐵路之後,白雄起就能起複,他擔任過總長,再次起複,一個副總理的職位跑不了。
到時候金铨會尋求擔任一屆總統,讓白雄起擔任總理。
等金铨從總統的位置上下來,那時候,總統的寶座就會屬于白雄起。
給白雄起畫了一張大餅,周臻就能毫無牽挂地前往魔都了。
他根本不在乎以後,隻在乎這幾年的纨绔生涯暢不暢快。
搞定了白雄起,也就沒有了後顧之憂。
看到小妹對周臻的癡纏,周臻對小妹的寵溺,白雄起心中也沒有擔憂。
婚後一周,正是炎熱的季節,周臻一行四人,在四個警衛的護送下,前往魔都。
這個海帶的火車都是燒煤,比後世還多了一個等級。
一級車廂座椅寬大,還能放下拼成一張床,并且能用布簾擋成私密空間。
二級車廂的座椅可以半睡,座椅要小一些,一二級車廂都有抽水馬桶,供應西餐。
而三級車廂是一排排的硬木座椅,座位逼仄,排洩隻有一個孔洞,髒亂不堪。
周臻他們三人加上蔣媽當然坐的是一級車廂,四個護衛坐二等車廂。
從京城到魔都,這趟車分成三段,走走停停,要走差不多四天時間。
告别了百依不舍的父母,周臻猶如解脫一樣進了車廂。
站台上幾個女人還在抹着眼淚,這個時代,交通不便,出門仿佛是永别一樣。
“媽,你回去吧。等我們在魔都安定下來,就給你發電報,接你過去住一些時日,過年的時候,我們一起回來過年。”
金太太抹着眼淚。“從小到大,你都不曾離開過我,在魔都若有不諧,一定記得跟媽媽說。”
“好的,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火車緩緩啓動,濃厚的烏煙籠罩住了順風的幾節車廂,然後,整列火車就是濃煙中前行。
對着煙霧一邊的窗戶不敢打開,要不然,不要一天,就能把人噴成一個黑人。
車廂内大都是一些成功人士,不過能跟金燕西比家世還是沒有。
所以,他這個總理公子,包括一妻一妾,受到了同行之人的追捧。
這種時候,白秀珠就能完美地承擔起屬于自己的責任,成爲衆人的中心。
而周臻就省了不少事,至于小憐,當然不會去跟白秀珠争什麽。
周臻不知道的是,歐陽于堅并沒有放棄冷清秋,這個時候,他正在冷家勸說冷清秋能跟他一起去魔都,共同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