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享受生活,劉繼興還是比較在意的。接手**這攤子之後,做了一些表面文章,對于自己手裏能夠利用的權力,從來就不會錯過。時代的審美,和後世有着極大的區别。
幾乎把皇宮裏的大餅臉,全部趕走了,在百姓看來是極大的善舉,本來有着極大诟病的文人,這個時候都轉了風向。在劉繼興看來,**絲毫的心理障礙。
回到興王府之後,一直都是寵愛着花蕊,花蕊明白不能成爲衆矢之的,硬生生把他勸出自己住的地方。楊炯能夠前來打擾,劉繼興幾乎是**遲疑,一下坐了起來。
“終于動了麽?”微笑的看着楊炯,不由也慢慢的踱步過來。
“動了,侍衛司龍捷右廂都指揮使劉光義抓起來!”有些好奇的看着劉繼興,有很多事情太神奇了,他甚至都相信,劉繼興組建的****,遠遠不止錦衛直、密黨、密人、影衛這些!
那些還沉旋在**中的人,計較着當前的利益和事态。許多連棋子都算不上,又怎麽能夠擺脫出劉繼興的手段。所以不管是自己弟子伍彥柔,還是伍思虎他們,楊炯都是嚴于律己的囑咐着,跟随皇帝雖然不知道會有什麽樣的将來,但是必然可以打造一個屬于自己的将來。
作爲劉繼興的兩大情報頭子之一,每天情報源源不斷的傳遞到興王府,都是要經過師吾和楊炯的篩選。這晚上突然接到中原來的情報,看後的楊炯自然震驚,幾乎是**遲疑的便馬上過來。
本來這些情報那是屬于師吾管轄的一支,不過因爲任務交叉,所以楊炯和師吾碰面之後,迅速的來見劉繼興。
聽到楊炯的話之後,劉繼興卻**說話,好像這一切對于他來說不是大事。
其實楊炯也**意外,畢竟劉繼興一慣都是這樣,沉府的比幾十*的**湖還要深。
看到外面還**天亮,不過似乎這種黑暗正是彰顯着黎明到來的前兆。
劉繼興感覺到空氣有些舒服的涼意,心裏更加明悟中原的格局和自己所想差不多。想到臨睡前夏輕候的現身,和自己對孟昶的安排,不由心裏瞬間更加的輕松了起來。
難得看到楊炯詢問的眼神,劉繼興忽然話鋒一轉說道:“今天應該會下雨,對于興王府附近的百姓來說,确實是一件幸事!”因爲劉繼興登基後不到半*,便廢除了那種磨人的早朝,改爲正常上班制的時間議事,所以對于朝廷的公務員來說,實在是一件幸運的事情。
也有人說劉繼興偷懶,常*盤旋于後宮裏,這是荒戲朝政大事。劉繼興也不責備那人,因爲畢竟王瑜如今也是自己女人,這是外人都知道的事情。至少稍微有腦袋一點的人,是不會有這種**的。
不過劉繼興允許有這種**,因爲以後要想發展迅速的話,任何事情如果自己一刀切,将不會有人學會思考。隻是每次召集在京**議政的時候,絕對不允許大家說廢話和一味的恭維,有事直接呈貼當朝說事。這種高效率的辦事方法,使得大家不得不再次的閉嘴。
“但是每*的六七月是**的雨季,興王府沿江附近的植被因爲發展,已經被破壞了不少。提督曾經呈報過有地方暴雨水淹的事情。如今隻怕雨勢來了之後,依舊對周圍的百姓會有影響的!”楊炯在興王府住了這麽多*,還是有着一定了解的。
“此事戶部應該早有方案呈上,隻是爲何朕到今日都未發現?此事有誰負責,民生大事豈可忽略?先生可嚴督。”聽到楊炯這麽說,劉繼興忽然發現自己居然忽略了,一件最簡單的重要的事情。
“另外左右靜波軍、左右雄勇軍、巨象軍、巨艦軍、神弩軍都指揮使的人選,朕已心中有數,還要煩請先生和師先生一起研究,最後給朕一個準信!”想到蜀中的人馬上就要至京,劉繼興知道自己此後不可能再安甯,所以看着天邊逐漸露出的曙光,心裏似乎有了一些定計。
聽到皇帝忽然提到禁軍,楊炯的神色難得的一凜。因爲皇帝登基以來所提拔的将領,都是從軍院和綠營選拔,在各地有着一些實際建樹的人選。不過劉繼興最簡單的原則,那便是此人的出身和來曆,必定要是**本地人,或者是開國朝臣的二三代子孫。
這種知根知底的授用,對朝廷将會是一個極好的凝聚力!
畢竟朝廷雖然設有各地節度使,和幾大軍府元帥,但是真正設置行政機構的,卻其實還**。像桂王這種親王,雖然出職軍府,但是跟随在側辦事的,還隻是相當于節度使的副元帥。就是桂王這種親王,在軍事上都是**真正實權的。
因爲高祖開國以來,爲了杜絕地方節度使擁兵自重,幾乎用的便是文人出職。所以到了先帝中宗劉晟手裏,幾乎便是**将領可用。本來當*可以一舉進攻楚地,可惜隻有潘崇徹一人可用,最終隻有止步于郴州。
“這點陛下放心!某自當盡力而爲,隻一事上次便已經提過,高祖朝楊侍郎的次孫楊智,自薦爲神弩軍都指揮使。陛下因爲楊府男丁不繼未予允許,這次他又通過兵部遞書,還望陛下考慮一下!”
“楊智?”劉繼興皺了一下眉頭,這個人他是知道的,那是高祖朝兵部侍郎楊洞潛的孫子。不過因爲當初王瑜是楊洞潛遺腹子楊玄玉的指腹親,所以自己對楊家人不喜。後來這楊智請願的時候,自己便以楊府男丁不旺,爲了保護楊公子孫爲由拒絕了。
這個人雖然出身文人家庭,可是偏偏也自幼愛好武藝。雖然不敢說十八般兵器樣樣精通,卻也是可以馬上騎射舞槍。如今看來此人有着幾分血性,自己還真不能憑借喜好而阻擋了其人赤誠之心,想到這裏的時候,劉繼興不由會意的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