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臉嬉笑讨好,就如一個青春年少的少年,對着一個自己喜愛的人,不住的哄寵。
哪裏會有人知道,他居然曾經的身份,不知道緣由的人,還以爲這個女子是什麽大人物,令得他不得不讨好。
這邊的看到居然都沒有出聲,不過兩個人臉色,卻都格外的凝重了起來。因爲兩個人都知道,這個白衣道袍男子的身份,就是海外七星島,極樂派的極樂老怪南鋒翰。
作爲極樂派的掌門,平時自稱極樂大仙,可以說是江湖上名重一時的老古董。因爲極樂派講究雙修,所以被中原道門所抵觸。
後來出了一個絕世天才,人稱極樂道尊的高手,有着大智慧大魄力,帶着門下弟子遠遁海外七星島,自此極樂派便一直身居海外。
這個也是極樂派的一個天才,在唐末崛起于七星島。後來獨自一人進入中原,遍訪天下道門。隻因他的修行理念,和道門大家不同,自然免不了諸多紛争。
他幾乎在當時鬥遍了道門高手,當真是勝多負少。勝者自是大有胸懷,念在同是道門一脈,對他沒有趕盡殺絕;負者無可奈何,倒被他百般奚落,不敢當面指責他的行爲。
後來因爲看中中原一個奇女子,意欲和之雙修道術。無奈對方師門乃是道門翹楚,看出他不懷好意,居然号召了天下道門高手,一起把他從中原趕了出去。
雙拳難敵衆手,沒有辦法之下,黯然退出了中原。自後幾十年,再也沒有發現他的身影,許多當年的高手,如今也大多隐居,自也認爲他早已不在人世。
多年沒有現身江湖,如果不是馮碧唯認了出來,許多人都以爲他不在人世了,想不到居然會出現在城。
當年也參與了此事,對當年的修爲,自然也大是驚訝。他之所以和同時慎重,倒不單單是因爲!畢竟他也不過是那個時代,最傑出的高手而已。以如今的修爲和境界,沒有絲毫顧忌的必要。
兩個人有些慎重的是,在懷裏的那個女子。因爲這個看似性感,又似寵物一般的女子,居然讓歸元先生和馮碧唯,同時感覺到了一種壓力。
這确實不是一個普通人,而且不是一般的人!
她究竟是什麽人?
在兩個人的印象中,卻絲毫沒有這個人的記憶。
她隐隐散發的氣息,居然絲毫不弱于他,而更讓人不可揣測的就是,他對這個女子無形的尊重。
這顯然竟是一個超級高手,隻不過她沒有刻意顯露而已!
而且她似乎在有意隐瞞自己的修爲,她究竟想幹什麽?
今日的他,顯然已經遠非當日的那個雙修道士。不說幾十年的修爲大增,就是看他的氣度和氣機,已經遠遠不是普通先天境界。
極樂派注重雙修法門,兩個人知道他爲什麽這樣,對這個女子百般的順從寵愛了。
“這個哥哥倒是一身精悍,可惜經脈陰虛若有若無,如若可以和奴家雙修的話,倒是可以短期修爲大進哩!”這個女子忽然指着,雙眼居然有絲愛慕之意。
絲毫沒有顧忌有些錯愕,一臉嫉妒的他。
“寶貝,他這等修爲,本門弟子中大把,他又怎配與你修煉!不說門中大把,就是陽氣比他強盛的,那也是不下于十個!”他眼角閃過一絲狠色,看着神态自若,心裏自然有幾分不舒服。
他可是知道懷裏人的性格,可以說對自己人,随時都會翻臉不認人。這次自己受人邀請,來到中原坐鎮,可以說是自己有所圖謀。
來中原之前,憶起昔日所受的閑氣,想到中原實在也是不泛人才,他便把懷裏的這個人也請了出來。
别人不知道她的身份,他卻是對這個女子十分熟悉。她可是極樂派有名的長老夏姬渦旎,是目前極樂派修爲最高的所在。她可是自己師尊一級長輩,當年雙修精進的重要對象。
本來作爲雙修一途,不外乎吸陰補陽、吸陽養陰,以及陰陽互補這三途!但是極樂派多一些極端的修行者,一味追求極緻,所以被中原道門修行者所不恥。
而這個夏姬渦旎,作爲師輩一位長輩的爐鼎,結局是被吸收元陰脫陰而亡。
因爲天生體質的問題,最後不但沒有身亡,而且後來受益匪淺修爲大進。自此受到那位長輩的栽培,居然成就了一身修爲。
讓他有些受寵若驚的是,成爲極樂派的掌門後,夏姬渦旎居然看中了他。
有着豐富修爲經驗的渦旎,自然對他的幫助無可估計。但是這個渦旎也不是長期相助,隻是偶爾的出關來,和他交流一番而已。
平時因爲修煉,自然要給她提供不少的弟子,其中的奧妙就隻有極樂派自己修行的人,才會明白是怎麽回事。
所以門中的弟子們,既想和她雙修,以圖修爲大進,一朝躍居人上。當然又怕讓她吸光精氣,最終變成廢人。
可以說對渦旎這個人,極樂派的弟子是又愛又恨。因爲她的一身修爲高強,私底下便稱呼她爲夏姬,說明她和夏朝淫後一般歹毒厲害。
自然對渦旎十分清楚,這次求她一起同行,一則是希望她可以助自己進入中原,再次令極樂派在中原站住腳。
畢竟海外資源有限,又是偏安一個小島,不利于極樂派長期發展。二來希望可以借助她的實力,打擊中原道門的修真者,讓自己再次名揚中原。
來到中原之前,南鋒翰可是對渦旎許下重諾。那就是不管渦旎看上誰,隻要她中意的人,南鋒翰都會去給她弄到手。所以看到渦旎對這秦莊有意思,南鋒翰自然心裏有些不安。
因爲這次可是受人所托,才再次重出江湖,就是想讓極樂派名正言順的進入中原。當然,也沒有這麽崇高,不可能單是爲了極樂派,而不顧一切。
他最大的心願,自然還是自己的修行,希望可以籍此到中原多渠道,找到自己想要的一切資源。最大的擔心就是,真怕她一時心血來潮,便對秦莊或者别的男子,自此有了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