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工自然明白,隻要能夠在金陵城站穩腳,建立紮實的根據地,那麽就相當于在唐國的地盤,順利得到擴張。因爲金陵城不但是南方最重要城市,也是唐國的要害之地,因爲順着秦淮河水路過,就能到達長江甚至更遠。
如果可以發展在金陵城的水軍基地,那麽在唐國的内陸,就真正的形成了,自己的水軍基地了。所以李璟要保護金陵城,是如今的當務之急,也是鞏固前線的根據地必須的.
不管發生什麽樣的事情,隻要軍隊在金陵城站穩,那麽整個南方的南部地區,控制都不在話下。李工從來沒有想過,要和李璟正面發生大戰,因爲要面對的邊防防守太多。
沒有必要和他耗着精力和人力物力,早就準備和他玩遊擊戰,指不定李璟身邊也有高人指點。當然,李璟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可是世上的事情,又豈能事事如他所意呢!
李工心中雖然沒有祈禱,但是想到雄心勃勃壯志淩雲的林仁肇,心中對他還是極具信心,這是一個不亞于邊鎬的人才,希望他能夠平安無事。畢竟能夠拉攏到林仁肇,李工相信是自己最大的收獲。
因爲金陵城的大局,不但關系到牽制,還意味着可以緩解隊伍壓力,可以随意在唐中地區行動。不過想到李璟平時的性情和所爲,認爲他不一定會關注這種戰事。
因爲聽說他身邊有着神護營,其中有着高人早就達到了,修行中煉神還虛的境界,是江湖上最爲出色的人才。李璟拉攏了這樣的人才,不管道門還是佛家,都對他有着絕對的擁護!
江南道門以逍遙派爲首,道尊曾經說過,三清門下當代弟子,能夠參悟天道的人中,沒有一人能夠超越逍遙派當代掌門耿仙笙。
這是多高的贊揚,可是道尊說出來的話,在别人眼裏就是仙音,哪裏會有人不信的。如今世間諸事對于耿仙笙來說,已經不是那麽重要。她一直在尋找一種機緣,以求能夠以武入道,進入到更高的層次。
而之所以依舊駐守宮中,就是爲了逍遙派的延續!李工當時有些驚訝,因爲雖然自己的勢力剛剛起步,但是每天還是聽到嘀咕。據說道尊在四五十年前,就達到了煉神還虛,可是還一直沒有飛升,他的話就是世間仙音!
雖然在許多人看來,耿仙笙達到這個境界,應該不超過二十年,但是道尊對她的評價,是直追唐國另外一個高人紫霄道人譚峭。世人都知道譚峭爲南派道子,如今隐隐爲道尊下第一人!
境界這種事情很難說,個人的悟性機緣不一樣。何況煉神還虛這個境界,已經是有些虛無缥缈了,所以沒有人能夠準确說明,個人層次之間的距離。因爲進入這個境界的時候,據說時間和傳說中的師傅差不多。
長江後浪推前浪,江湖上的人永遠相信這件事情!雖然後人不一定超過前人,可是後人一定機會和選擇更多。她的眼力當世幾人能比,隻怕如今在廬山的紫霄真人,也不敢過分自誇,不然以李璟在天下的名聲,怎麽可能對她如此和顔悅色。
天邊似乎有耀眼的紅光沖天而起,把這邊烏雲密布的天空,都渲染成了火紅色,看去好像在烏雲的邊際,鑲上了火紅橙紅的鑲邊,既絢爛又美麗的,而且令人感覺到怪異。
金陵城的人心中,有些好奇的看着天邊,不管得到過什麽樣的改變和奇遇,還是讓這些人不會有太強的意識。看着遙遠天邊絢麗的天空,卻感覺不到什麽變化。雖然似乎冥冥之中有所指引,卻還看不透。
看到此時在盛元寺的方向,自然也感覺到了那散發出來的生機,這股強大的生機就像大海一般,放肆的吸納各處湧來的生機和元氣。
而且似乎這股生機,就像一團誘人的蜂蜜,使得天地間的元氣,和生機不斷的融合。有些人雖然沒有江湖内家高手的身手修爲,可是卻是顯然更占着強大的優勢。
尤其此間的蕭乘,一直沒有太強的練功欲望,因爲平時需要考慮的問題太多,又有那麽多人保護,自己練功這塊不是太積極。可是知道繼承邊鎬強大的修爲,不但在特殊時期可以自保,還可以成仙得道,自然有莫大的吸引力。
對于普通人來說,雖然知道成仙得道,似乎有些虛無缥缈,可是也有吸引力。何況以蕭乘現在的特殊,便對冥冥之中那絲道心,明顯有些強大的期盼。
此時站在盛元寺裏,迎着空氣中獵獵作響的大風,不管天上的烏雲密布,他卻隻管貪婪的吸着空氣中,自己感受到的大量的生機。
他可不像那般隻和這股生機融合,他本來就是體内真氣充盈經脈。此時感受到這麽濃厚的生機,無異于一塊巨大的海綿,凡是能夠吸入的水分,保證一滴不漏的百分百吸收。對邊鎬那氣機的融合,自然更加得心應手起來。
此時先天高手在這裏感受到,空氣中大量的生機,正瘋狂的往蕭乘快速湧去。好像就是一塊巨大的吸鐵石,正把空氣中的生機,盡情的吸取者,自然令人目瞪口呆!
一旁的沈嫣然自然感受到,對蕭乘的行爲,感覺臉色有些發苦,看着空氣中巨大的生機,因爲這浮屠下異種虛影的出現,立時變成了兩股奇怪的方向。
本來四面八方湧向土山的生機,在朝着這個方向的生機,如今硬生生的改變了方向。它們不但不再向浮屠裏湧去,反而就連盛元寺裏,這個方向遊蕩的生機,有一部分也往蕭乘湧來。
此時的蕭乘一時間,成了一部吸收機,和後世的吸塵器一樣,凡是可以容納吸收的,通通的都吸納進自己體内。于是天地間空氣中的生機,因爲浮屠下異種的變數,都還朝這邊湧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