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九郎肩負重任,對逍遙派不會有什麽損傷!但是那耿仙笙乃是唐主的近人,九郎爲了大業投身,也許謹慎這些高人惱羞成怒!”謝智畢竟有着諸多經曆,想到蕭乘如今的處境,不由依舊慎重其事的說着。
“先生放心,某雖年幼,卻也可以看出來,師尊卻是一片真心!而且某因爲邊将軍的原因,似乎平時對一些機敏的事情,似乎有着幾分未蔔先知的感覺,所以在行事的時候,自然會謹慎!”蕭乘倒也謹慎出聲,更對謝智多了幾分尊敬。
不說和馮碧唯在一路上而來,看到她和蘇候未蔔先知一般,可以感應到别人的氣機,便明白兩個人的修爲,早就超出了普通人的認知。後來蘇侯倒是最擔心自己,蕭乘自然更多了幾分依仗。
畢竟逍遙派撿到這個寶,将來可是有可能讓逍遙派發揚光大的。如果被人占了先機,或者有了絲毫的損失,那将是逍遙派最大的損失了。就是馮碧唯不囑咐,依照蘇候護短的性子,也是不會讓蕭乘出事的。
“如此是甚好的,不過九郎如今的位置關鍵,不管是在門派中,還是在朝堂上,抑或是在江湖中,均需要慎重其事。畢竟因爲你如今機緣不同了,就好比那正法葉天問,雖然這些年突起,但是說起來沒有紫霄譚真人,他還真折騰不了!”
“上次接觸之後,某還真的找了門中幾個好說話的弟子,詢問了一下這葉天問。據說他平時脾氣也算是個不好的,本來因爲有着一定天賦,算是金陵城一個響當當的人物,可是就是因爲他的脾氣,居然倒是壞了不少正法派的事情!”
“九郎如此說來,這次有些事情,倒也真的可以落在他的身上!”謝智會心一笑,似乎忽然想到了什麽。
“先生盡管說便是,雖然不敢保證手到擒來,至少對付此人,某家認爲倒是對某提升的一次曆練!”心裏便對前幾日邊鎬的坐化,葉天問感應到自己的進階,忍不住便飛速過來查看自己,心裏有了更多的想法。
因爲這種事情在江湖上,乃至修真人士裏都是禁忌,但是葉天問心中帶着幾分自傲,哪裏顧忌這麽多,後來被蘇候折翼而去。這樣的事情當時并不奇怪,現在想來卻是令人震撼的。
這個時候聽到謝智這麽說,蕭乘忍不住更是有着幾分激動:“逍遙派在金陵城混了幾十年,在外人看來似乎是一家獨大,不過許多人都明白,她們到處安插弟子,顯然是對金陵并不看好,這點想必葉天問自然也明白的!”蕭乘開始沒有想到這塊,不過因爲謝智的話,他似乎想到了什麽一樣,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态。
謝智居然似笑非笑的看着蕭乘,然後帶着感慨說道:“九郎不過在金陵城短短時間,居然便想到了這點,果然是有着極大機緣之人。不錯,這逍遙派曆來便是女人當家,别人在她們身下憋屈,想必也是很正常的,但是能忍的人不會太多!”
靜!
這裏瞬間便靜了下來!
因爲大家都知道,這裏是金陵城,可以說逍遙派的耳目無處不在。甚至有着極多和逍遙派有關聯的人,雖然這處所在極爲安全,但是謝智當着蕭乘的面這麽說,顯然也是有着極大影響的。
如果說謝智開始回應蕭乘,還是屬于有些玩笑一樣的家常,那麽謝智這刻直接的話,在金陵城對于逍遙派來說,簡直就是放肆了。不說蕭乘如今的身份擺在那裏,就是作爲丐幫幫主的這番話,就已經有些刻意的了。
此時不說蕭乘如何反應,就是一旁的人聽到,本來對道門沒有什麽好感。但是因爲看到蕭乘和逍遙派的淵源,加上謝智和蕭乘的親近,自然便也有些目瞪口呆。
何況這個時候的謝智,言語裏簡直就是有些絲毫沒有顧忌,瞬間一旁的人都感覺到,這裏的氣氛瞬間便緊張了起來。
“如果正法派都如先生所說的,某家倒有幾分把握,攪亂金陵城這趟渾水!”蕭乘卻絲毫沒有生氣,反而因爲謝智的話,忽然整個人都有些亢奮了起來。
“哈哈,如果紫霄真人知道,你這郎君拿他門下弟子練手,而他這些弟子又不争氣的話,隻怕到時候氣死在廬山上了!”謝智卻是對這些所謂的陸地神仙,沒有足夠的尊敬,反而因爲說事的緣故,居然多了幾分調侃。
“呵呵!但願能夠不負先生所托!”如今蕭乘畢竟是逍遙派的弟子,他雖然對正法派不是太了解,但是正法弟子的修爲他是知曉的。有人可以出手去幹涉這些正法弟子,這種事情怎麽能夠不令人驚訝?
“某家卻是期待的!”謝智聽到蕭乘的自信,渾身油然便産生了,一股強大的氣機。那種春風拂面的感覺,深知的人自然明白,這簡直就是超過幾十年修爲的先天高手!
謝智雖然一向自己心裏謙虛,自己還不能列爲這世上頂級的高手。但是在不少人看來,至少也算是世間罕有的高手之一了!
不過蕭乘這個人,似乎也有些無趣,因爲他本來就不是個喜歡沾染是非的人。加上在組織裏也算是一身修爲超群,自然不宵和普通人廢言。不過他倒是知道謝智的成功,所以對着謝智的時候,自然多了許多的尊重。
但是因爲葉天問這個人的原因,金陵城那些虎視眈眈的人,暫時顯然不會現身。因爲這種被正法派盯梢的事情,大家心裏很明白,誰都不想自己出頭好了别人。
謝智就是因爲知曉這種局面,所以心裏倒是放心下來。這個時候眼皮微微顫動,看了眼這裏的人:“你們門中那個嚴玉仙,如今倒也可以好好利用一番,畢竟逍遙宮在金陵城,可也是一個有名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