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在一起的反應,此刻兩個人都有了!
現在的劉繼興不缺女人,但是劉繼興發現自己這段時間,還從來沒有像這麽興奮過。
所以當船娘展示自己的激情時,劉繼興很快就忍不住興奮地主動!
馮曦你在哪裏喔想幹尼德碧聊過來讓我幹你的臂好不好,
這船娘可能感受到劉繼興的興奮,居然發出了一陣迷人的喘息,然後也主動的伸手進劉繼興的下衣裏!
劉繼興穿的和歐陽通差不多,就像後世普通人穿衣一樣,在這個時代就是小厮和下人的裝束。這種裝束不被大家高門認可,卻是老農普通人幹活時,最方便的衣裝!
這個時候,這種衣裝倒方便了這小少婦。
她很大膽,
因爲她感覺到了刺激!
她很大膽,
可能她也真的想盡快!
這不但是一個大膽的女子,
更是一個懂得享受的女子!
見劉繼興沒有回避自己,她居然直接把住了要害!
即使兩個人還在***都可以聽到她發出的聲音。
可能感受到了劉繼興的異樣,這女子渾身早就像融化了一般,主動的自己把着要害動作。
劉繼興還從未見過這麽大膽的,看到她似開似閉的雙眼含羞,卻依舊動作更快,心裏更沒有半分的遲疑!
這個時候劉繼興其實也沒有别的動作,雖然認她胡爲,甚至劉繼興也在進一步,但是劉繼興也一心二用。
因爲他正在聽高牆内的人說話,那說話的人讨論的,居然是自己。
開始來到這裏的時候,劉繼興便感覺到了這些。當氣機伸展的時候,才知道高牆裏面居然就是衡州城的監牢,裏面關押的居然全部都是犯人!
不過說話的人可能是這裏的牢頭,正在和人說着一個女子!
“人人都說主子荒淫殘暴,是個五體不勤的白癡?難道是真的?”這是一個年輕人問聲音。
“你還需要多曆練啊!”這個是開始說話的牢頭,他一邊說着一邊似乎在吃什麽。
然後吧唧着嘴巴說:“你進軍院的時候,沒有見過主子天天操練,和他少了幾分同進退的親切!”
他似乎在給年輕人講述,劉繼興在興王府創建綠營和東關軍院的曆史。難免都是興王府人基本上都知道的那些事情,不過這牢頭顯然是在軍院出來的,自然多了很多别人不知道的細節。
這個年輕人可能也在軍院出來,不過他進去的時候,恰好是劉繼興搞了一個少年堂,幾乎天天在少年堂厮混。如今看來自己的這種方式,還真有些顧此失彼了,想到這裏的時候,劉繼興即使還在親熱,心裏都不斷的提醒自己,以後需要謹記!
“他要真的殘暴,以前可能有這事的,但是你看看這兩年他所殺的人!哪一個不是貪官污吏,和罪大惡極的人?所以說很多人都看不明白他!你以爲能夠被道尊看中的人,會差到哪裏去了?”
“嗯嗯!倒是這個理!”那個年輕人很是接受這話,陪笑着說道:“這且不說了,但是主子喜歡的女子,當真可以說是奇葩了!不但各個長得奇形怪狀,哪個有美可言呢?”
“慎言呐!楊勇!别說你幾個堂兄都是主子眼前紅人!曆來聖威難測,當心被有心人聽去,給家人招來殺身之禍!”這個牢頭顯然頗爲看重這個年輕人,還苦口婆心的出言勸阻!
“呵呵!鄧兄教誨的極是!這次王爺交代下來命令,讓某家提了這李紅兒回興王府,還特意囑咐說要一路用心,想盡一切辦法保得她周全!如果事成,他日某家再來厚謝鄧兄了!”
“客氣了!咱們當初因爲主子眷顧,才得以外放出來!本來以爲這身皮囊難免身亡戰場,沒有想到一直熬到了如今奪得了衡州城!”牢頭似乎有些感觸,靜靜的說道:“衡州城穩固,以後嶺南就是通途,你我可以常見的!”
“但願如此!”那個年輕人有些附和,随即也傳來咀嚼的聲音,卻是兩個人在一邊吃着東西!
石山很寂靜!
這座孤寂的山上,忽然似乎有了微風帶着一絲絲熱氣!
石山裏面的三個人不知道在做什麽,我幾乎有些目不暇接。因爲得到向蔏的再次提醒,看到沈伊珍醉紅一般的臉蛋,我自然也吓了一跳。
不過當我再次靜下心來之後,感覺到自己身體在飛馳,卻不是我自己在運動!看着沈伊珍的臉色和皮膚,再次恢複了光滑如玉的感覺,使得我沒有絲毫的不安和疲憊,因爲興奮在我心裏沸騰。
沈伊珍幾乎是用雙手吊着我,身體的重量在我手裏好像無物一樣。當然她就像一個調皮的布袋熊,或者是一個不安分的小姑娘。
即使我見識過唐玉寶和張燕,但是看到她這種舉重若輕的姿态,加上這貌若天仙的容顔,忽然莫名其妙的想到了另外一張臉,想到也想是這樣的感覺和滋味。可是我知道不能說出來,甚至不能多想,不由心裏有些麻木的感覺!
雖然手臂和肉體也逐漸傳來麻木,但是我并沒有閃躲,反而感覺到了一陣竊喜。這是一種自私的反應,或者是一種獨占的得意。尤其看到她沒有松開的意思,我忽然有些無法抑制的,緊緊的抱着了她不想再放開!
不管是因爲蠱物,還是因爲陰魂作祟的原因,這刻我都沒有了絲毫的害怕。
她的神色有些羞澀,可是眼睛一直就沒有睜開過。可能感受到有些沖動的我,她忽然心裏似乎一松。那是一種徹底的放開了自己的感覺。使得我感覺到渾身更輕松,而她便渾身酥軟的貼緊了我!
似乎有些未知的環境,絲毫不能阻擋一些激情,即使陣裏有些撲朔迷離,而且這裏還不止一個人,但是因爲一切都發生了,讓這裏更多了幾分怪異!
“如果真的可以救下她,那麽石陣裏的那個人,一定就很難過來這邊!”耳邊忽然傳來向蔏的聲音,我才發現随着一聲急促的喘息之後,我身上的沈伊珍居然已經停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