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卻一時間沒有馬上說話,因爲作爲這九陽派的重要人物,他自然比别人知道的更多。如今和他站在一起的這個和尚,原是這相國寺新章宗律主澄楚的弟子,人稱小律主清涼大師。
這次和清涼大師站在一起,這個道士自然明白,那是因爲自己和他有着一個共同的朋友。這個共同的朋友,不但得到律虎澄楚大師的極力支持,也得到了九陽派祖師海蟾子的大力支持。
能夠得到當世兩大高人的支持,這人顯然并非常人!
但是這個人如今是個忌諱,所以大家都決口不提,心裏卻都明白着自己的堅持。今日九陽派遭受如此大禍,顯然看來事情并不簡單,而這一切由不得兩派聲張,顯然也是有着極大道理的!
“昔日門中弟子忘記祖師的訓示,修行之後不能幹預政事。但是個人均有自己的想法,昔日造下今日之因,自然便知道會有今日之結果!”這個道士顯然有些感慨,看着下面的情形,卻沒有絲毫的異動。
可能不知道這話說的真正有幾分可信,這個時代的道門,如果不和朝廷或者執政的藩鎮接觸,幾乎是很難傳教的。同樣作爲佛門弟子,這個清靜大師唯有合十而已。
“雖然當時趙州祖庭的禍端,不能很快傳達出來,但是天下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隻是貧道沒有想到的是,這郭榮不但心機極廣,逝後留下的勢力,居然還能達到這個程度。”隐隐聽到門庭喊殺一片,看到那門庭下面已經傳來了更加猛烈的嘶喊和殺戮,禁軍士卒和九陽派弟子看去各有損傷。
這個面容沉靜的道人,面色仍舊不變,言語淡淡的說道:“大師随侍律主幾十載,佛學精深有成,而相國寺也是中原佛門公認翹楚,今日之事不知大師可有何見解?”
“今日之事尊師當日必有感悟,不然如何會留下明陽真人在東京?”面如刀削的僧人清靜大師,似乎帶着無盡的智慧,看着面前這個叫明陽真人的道士。
原來這個沉靜的道士,居然便是九陽九子之一的丁明陽,乃是道子海蟾子座下第二大弟子。如今雖然有些默默無聞,昔日在道門卻是大名鼎鼎。
“師尊他老人家雖然有着一些偈語,但豈是吾輩可以揣測!”這個丁明陽似乎有着一些感慨,看着下面的情形,顯然便是有着幾分思索。因爲皇帝郭榮懷疑九陽派,顯然不是一時心血來潮,所以作爲九陽派的重要弟子,他自然有着見解。
“真人卻是自謙了,想九陽門下第二代翹楚,雖然和中原諸位道子比起來,尚有着一定差距,但是道長自己能夠在大劫來臨前,突然感悟天道,竟然突破至另外一個境界,這番因緣!想這世上之事,有幾人能有此因果?”清靜大師顯然是有感而發,顯然也是這個丁明陽再次做出了突破。
不過聽到這番話之後,這一直沉靜的丁明陽,雖然沒有臉現絲毫得意之情,一雙眼睛卻也蓦然便亮了起來。雖然隻是一閃即逝,但是開合之間的那種凝重,顯然可以看出來他修行的精深。
“九陰濟生九陽,九陽和化九陰!此乃是道門《陰符真經》之精髓所在,原來昔日種種,悉數因緣。想當初收取這個植無痕,倒不是完全爲了試探某人,卻也是一見即緣所知啊!想今日門派遭此大禍,倒真正是應了此劫哩!”丁明陽似乎帶着自言自語,因爲當初這植無痕帶藝投奔九陽派,就是九陽派九子之一的丁明陽看重了他所緻。
别人可能沒有看出來植無痕的花樣,這在屋頂的兩個人,那是真正的先天高手。看到下面植無痕的表演,自然便明白過來是怎麽回事。
看着下面嘶喊聲一片,他神色平靜的看向清靜大師,然後淡淡的說道:“下面那人,當也是一位江湖高人,當初郭榮在世,當有不少人投奔。大師慧眼如炬,當知此人身手不在你我之下!”
“善哉!善哉!吾佛慈悲!”
清靜大師合十,在那陽光的照射之下,居然有着一股寶相莊嚴的仰視感。
而在那九陽派門庭前,殺戮和血腥,混亂和野蠻,混合了天際裏的那絲無解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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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時候--才是我的歸期,
反反複複的詢問卻無法回答你,
遠方是一個夢,
明天是一個迷,
我隻知道遠方沒有,
巴山的雨!
借着燭光把你的臉捧起,
隐隐約約的笑容已成千年的古迹!
傷心是一壺酒,
迷茫是一盤棋,
我不知道今夜該不該,
爲我哭泣!
許多年修成的棧道在心中延續,
許多年都把家想成一種永遠的美麗!
推不開的西窗,
漲不滿的秋池!
剪不斷的全都是你柔情萬縷,
什麽時候才是我的歸期!
反反複複的詢問卻無法回答你,
遠方是一個夢,
明天是一個迷!
我隻知道遠方沒有,
巴山的雨!
許多年修成的棧道在心中延續,
許多年都把家想成一種永遠的美麗!
推不開的西窗,
漲不滿的秋池!
剪不斷的全都是你柔情萬縷,
許多年修成的棧道在心中延續,
許多年把家想成一種永遠的美麗!
推不開的西窗,
漲不滿的秋池,
剪不斷的全都是你柔情萬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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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唱的餘音袅袅,似乎在天空裏悠揚不絕。偏偏就是在這雨後,卻讓人感覺到格外的凄涼婉轉。
這阙也不知道似詞非詞的歌詞,配上一種從未有過抑揚頓挫的韻律,讓人聽了既感新奇驚訝,又感覺到别有一番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