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劉繼興和自己交合時,那股在自己體内行氣的線路,慧至心靈的花蕊心裏稍微一動,自然而然的便讓進入身體的氣流,按照自己的方式運行了起來。
這自然使得歐陽通大爲驚訝,他本身也是爲了取悅劉繼興,才對花蕊采取了這種方式。目的無非就是看到花蕊是普通人,怕她無法經受這種強度的穿越。
雖然對于劉繼興說自己畫技如何高,他心裏倒是不敢真的恭維,畢竟技藝這種東西,沒有個幾十年的淫浸,哪裏可能成爲大家的。
不過想到劉繼興那廚藝,歐陽通心裏還是無法自抑的激動,突發奇想的認爲,也許這劉繼興就是個怪物說不定。所以爲了讓花蕊輕松一些,于是想着自己輸入真氣到花蕊體内,然後攜帶着她一起行走。
歐陽通的這種想法,和當初鬼母高陽翾還有夏輕侯兩個人,攜帶劉繼興入湘的情形差不多。當時是鬼母和夏輕侯兩個人出力,後來夏輕侯也曾試探過一下方法。
不過同樣是當世的高手,說到真正修爲的話,隻怕這個歐陽通還要稍微不如鬼母。但是他出身名門,鬼谷一派的功法自有其獨到之處。在他輸入真氣之後,很快便摸索出了花蕊體内經脈的流向。
他驚訝的同時,自然也極爲震撼,明白花蕊肯定此前得到過巨大的機緣。不然怎麽可能身體内的經脈以通,卻沒有什麽功力。尤其是看到花蕊主動的調息,更加證實了自己心裏的想法。
要說像歐陽通這種人,純粹就是憑心情辦事。這邊想通了這點之後,于是一時興起便一邊教花蕊口訣,讓她按照自己的方法行氣,使得體内的真氣源源不斷的運行起來。
順便便可以施展鬼谷一派的提縱術,也就是江湖上流傳的輕功。兩個人一個教一個學,居然輕松的便往前行。
要說歐陽通也不是一時興起,但是看到花蕊之後,尤其是知道她體内經脈通了不少,便忍不住教授起這些。其實歐陽通是見過花蕊的,因爲對于歐陽通來說,遍閱天下美女是他的心願。當初也曾潛入蜀宮,在見到花蕊的時候,雖然感受到一些壓力,不過因爲他沒有什麽異動,倒是沒有引起什麽事端。
本來按照他的計劃,是要把花蕊刻畫到自己銅鏡上的。對于這種名聲在外的絕世佳麗,歐陽通認爲沒有自己的描繪,完全不足以體現她的美麗。但是在蜀宮見到花蕊的時候,他總感覺到花蕊身上似乎缺少了一些什麽,于是他當時便遲疑了起來。
對于一個對畫畫尤其是畫美女癡迷的人來說,如果畫不出這個美女的神韻,他甯願不動手去嘗試。所以直到他後來離開了蜀中,都一直沒有下筆刻畫。不過腦海裏對花蕊的印象,卻已經是閉着眼睛都能想起來。這點不但是花蕊自己,隻怕是劉繼興都沒有想到的。
而這次忽然在野外見到一身男裝的花蕊,他當然不敢馬上相認。
一來是花蕊也不認識自己,二來便是這個世上相似的人太多,他怕自己認錯了人。不過這個時候的花蕊别有一番風情,倒是令他很驚豔。因爲看着淡然娴靜的花蕊,他瞬間便明白了,自己當初爲什麽沒有動筆,因爲那個時候的花蕊身上缺少的,就是這個時候的這種自然。
欣喜之餘的歐陽通自然不會得意忘形,他自然看得出來花蕊和劉繼興的親近,這種親昵的感受已經超出了一般人。歐陽通心裏雖然是驚訝,但是因爲這段時間他也一直在湘楚境内,并不知道蜀中的變故。所以這個來自蜀宮的娘娘,爲什麽會和這個少年在一起,倒是令歐陽通有些吃驚。
對于劉繼興這個異數,歐陽通感覺到什麽都有可能。心裏雖然對他有着一些猜測,甚至是也想到了是嶺南的那位,但是任他想破腦袋也不敢相信的是,那個荒唐無道的少年,怎麽可能千裏迢迢來到湘楚蠻地。
雖然以前沒有親眼見過劉繼興,但是天下間的事情不過緣分。不過劉繼興的學識和見地,還是令歐陽通震撼,确實在當世還沒有見過這麽奇異的少年。
歐陽通這世最大的愛好便是嘗遍天下美味,畫遍天下間的美女,所以他選擇了閨房磨鏡。
如果說這些年有誰抓住了自己的胃口,如今歐陽通毫不猶豫的,一定會說便是這個少年劉青奴。這真是一個奇怪的少年,不但自己奇怪,而且身邊的三個女子也奇怪。一個是蜀宮的娘娘,一個是智商不全的女子,還有一個好像是五溪冉家的小公主。
不說歐陽通這邊帶着花蕊,嬛嬛跟着在後面,一路歡奔的往前奔走。花蕊因爲找到了感覺,自然是驚呼高興。嬛嬛心裏沒有它的想法,隻想跟上前面歡奔的花蕊。
卻說這邊劉繼興和冉秀娘,忽然劉繼興的沖動,顯然是吓壞了冉秀娘。這冉秀娘的平時的性子雖然張揚,其實還是有着自己主見的。對于劉繼興雖然說不上讨厭,但是絕對也談不上有什麽感覺。忽然被劉繼興這般親近,她一時間居然忘了怎麽樣來拒絕。
劉繼興本來也不敢真的太過分,但是沒有想到冉秀娘沒有過分的反應。雖然自己不缺女人,但是面對着這樣一個尤物,他還是沒有浪費的意思。如果照這樣下去的話,也許兩個人就會天雷勾動地火,可是偏偏就在劉繼興要進行下一步行動的時候,忽然發現冉秀娘的眼睛裏濕潤了。
瞬間便停了下來,劉繼興感覺到有些尴尬,畢竟雖然這個時代對于女性沒有足夠的尊重,但是劉繼興潛意識裏還是把自己當成了自己時代。看到冉秀娘委屈的樣子,劉繼興瞬間心裏有些不安。不但停住了自己的祿山之抓,而且還坐了起來。
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看到劉繼興愧疚的神态,本來心裏傷心的冉秀娘忽然有些釋然。原來這個少年也不是那麽可惡,她一下就跳了起來,恨恨的說道:“不要再見到你個壞蛋!”便飛也似的往前跑了。
留下劉繼興站在原地發呆,心裏苦笑了一聲,自己對美女的免疫力太差了。
像冉秀娘這種蠻族的女子,可以說是敢愛敢恨的代表,如果自己招惹了她,隻怕以後日子不會好過。自己宮裏還有位孔雀公主,性子倒和冉秀娘有得一比。
看着前面逐漸要消失的身影(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